着他的眼睛快要冒出火,他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尊口:“我表弟他酒量不佳,这杯酒我就替他饮下了。”说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好,世子爷少年俊才,好生爽快!”巡抚在一旁连忙抚掌应和。
酒过三巡,宴席也散了场。
他们由府中下人领着回到了各自的屋中。林元兮觉得手腕一紧,被连拖带拽地进了魏昭的房间。
“喂,你干嘛?不怕被人瞧见了呀!”林元兮连忙甩了甩手腕,倒退了几步,和魏昭拉开了距离。
魏昭今日在酒宴上看着她被那舞姬调戏着脸红的样子,早就被她勾的受不住了,哪顾得了那么多,只想把人拉过来赶紧泄火。
突然床那边传来了一些响动。
魏昭面色一紧,把林元兮挡在了身后,拿出胸前的匕首向床边靠去。被子掀开,里面躺着的竟是今晚敬酒的那位舞姬!
魏昭顿时火冒三丈,这冀州巡抚还有完没完!明日就给皇上写折子参他几笔!
魏昭的好事被打断脸色阴沉的吓人,也顾不上那个舞姬是否衣衫不整,直接将人丢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林元兮还未从刚刚的变故里回过神,就被魏昭锁在怀中亲吻。两人在宴席间都没少饮酒,此刻酒香在二人的唇齿间流转,和着口水的声音,暧昧声被不断响起。
魏昭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衣服,她扮男装为了不显身形还特意裹了胸。魏昭解开那绳结,将裹胸布一扯,林元兮被那力道拽地原地转了几圈。
秀发飞舞,嫩乳跃动而出,魏昭迫不及待地松了裤子,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
“唔,阿昭轻一点。”
林元兮觉得魏昭今天有些大地惊人,那灼热一点一点将她的小穴撑大填满,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抵达宫口,开始有力地撞击。
“轻不了一点,谁让你时时勾引我,今天就要肏死你个小淫妇!”
林元兮被他的荤话气地直打他,但是她这点力道对于魏昭而言就像是小奶猫抓一般,除了助兴没有一点威慑力。
他把人摆弄好姿势,更加用力地顶她的敏感点。
“啊,啊,阿昭你这个坏蛋!呜呜……”
“我是坏蛋?是不是给你的不够多?嗯?”
“啊,嗯。”
“是不是要再用力一点,兮儿?”
“呜呜呜……”
猛烈地刺激让林元兮很快就受不住了,脑袋空白了一瞬就高声地泄了身子。
魏昭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人背转过来,对着那雪白的屁股啪啪扇了两下,肏了进去。
林元兮只觉得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性欲的深海里沉沉浮浮,极致的欢愉让她有些难以自抑,动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兮儿,你再叫,明日整个巡抚府都知道了。”
林元兮吓得夹紧了双腿,羞怯地咬着下唇,模糊的声音从齿尖零零碎碎地溢出。
魏昭坏心眼地往她子宫深处猛肏了数下,林元兮不妨,没忍住地尖叫了起来。
魏昭看了看窗外的人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速地顶胯,卵蛋将那湿润处拍的啪啪作响,不多时趴在林元兮的身上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魏昭带着林元兮离开冀州后一路北上,一路上各州的巡抚都十分热情地提前出城迎接。
到了宁州时,那宁州巡抚竟然往他的房间里塞了两个眉目清秀的男子!真是岂有此理!
京北的各州巡抚之间的裙带关系错综复杂,各州之间更是一张巨大的关系网。想必他们在冀州发生的事情,不出几日便已经传遍了京北各州郡。
那冀州巡抚因为送了舞姬而触了魏昭的霉头,看他又带了个绝色的“远房表弟”在身边,以为魏昭果真如京中传言那般好男风。于是消息便传了出去。
魏昭看着身边捂嘴偷笑的林元兮更加郁闷,咬牙切齿地把她揽在怀里,凶狠地吮她的唇瓣。直至它们充血红肿,林元兮因为窒息而双腿发软,才堪堪松开了她。
魏昭也顾不上方便不方便了,当即就让林元兮换回女装,这个断袖的名声他是一天也不想背了!
辗转十几日,终于到了北境。魏瑾被关押起来,他手下的蒋副将率一众将领前来迎接魏昭。
“末将参见世子殿下!”
“参见世子殿下!”
边关的风扬起了插在了望台上的军旗,林元兮看着身穿银色铠甲、向魏昭行礼的将军们,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身边的这个少年也曾是这片土地上的王。沙场征战、封狼居胥,年少曾许下的凌云志,却被帝王的猜疑困在了四方的京城中。
林元兮感到一阵肃穆和悲戚。
魏昭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去主帐中议事。蒋副将见魏昭身边跟了一个容色艳丽的女子,以为是魏昭府上的姬妾,于是开口道:“世子可要带着这女子议事,军中要务外人听来可能有些不便。”
林元兮闻言脚步有些迟疑,拉了拉魏昭的衣袖,轻声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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