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卖些字,或许能换些钱。”
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红唇贴在他的耳边,“其实,还有个法子,可以抵房钱。”
林柯似不适应她靠的那么近,红晕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什么,什么方法?”
“你缺睡觉的地方,我缺睡觉的人,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做一对儿快活鸳鸯。”
林柯面露惊惧,“姑娘,这不合礼法,万万不可呀。”
秦芷一边后退,一边向他勾手,“公子百般推脱,难道是嫌弃我不成?”
“姑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小生不敢冒犯。”
“怕什么,胆小鬼。”
秦芷一边后退,一边向林柯勾手。
林柯看着秦芷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脱下,扔在地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盯着她的粉色肚兜,目光灼热地像是要把它烧穿。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开始向她的方向靠近。
“敢问姑娘,不知这春宵一度,所值白银几何啊?”
秦芷听她发问,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手指划过他的胸前,媚着声音调戏他:“这就看公子有多卖力了,若是做得好呢,也许能抵得上一日的房钱,若是没那么好,这恐怕就要多做几次才行了。”
说完,拉着他的腰带往床边走去。
秦芷坐在床上,张开一双玉腿,咬着手指看着他:“公子可要尝尝,奴家这花穴的滋味。”
林柯被勾着坐在了脚踏上,看着那小穴一开一合,目光闪了闪,吻了上去。
秦芷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泉水里,舒服的哼哼了起来。林柯听见了她的动静,舌头转的更快,在花穴的周围快速地扫动。
“嗯,哼。”秦芷感觉林柯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小穴中,她忍不住用腿夹紧了他的头,大腿内侧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那舌头进进出出,像是肉棒在体内抽插。只是隔靴搔痒,反而想要地更多。
林柯用牙齿轻咬那因兴奋而凸起的肉核。
“呀,公子,轻一点,奴家怕疼。”
林柯改用舌头,轻轻在敏感的肉核上面打着转。
“唔,好舒服,啊,快一点,舔的快一点。”
身下的舌头陡然加快了力道,在那小小的一处上下拨弄。秦芷觉得体内的快感不断地堆积,如喷发的岩浆炸裂在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向后软倒下去。
林柯舔了舔唇角地咸湿的液体,解开了自己衣服。
“不知刚刚可抵几日的银钱?”
秦芷喘息着坐了起来,“半日,顶多算半日。”
“哦?那小生还要继续努力,得凑齐一日的房钱才行。”
秦芷觉得一根灼热的铁棍撑进了自己的身体,那东西进来后,似乎还兴奋地跳动了两下。她假装无辜地咬着唇:“公子,你往奴家身体里塞的是什么?”
“是喂饱你的好东西。”
“那是什么好东西?”
“是男人的阳物,肉棒,大鸡巴。”
“哎呀,公子你好生粗俗,还是读书人呢,怎能说出这种话?”
“老板娘不是就爱听这种荤话。”
秦芷被他噎得哑口无言,泄愤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林柯被刺激地红了眼,用火热的肉棍一下一下地顶着秦芷的深处,刚刚高潮完的身子未经平复,又被带着飘了起来。
“啊,啊,公子的大鸡巴,插的奴家好舒服。”
秦芷加紧了小穴,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胸,不住地娇喘。
林柯看见她眯着眼睛不断索求的样子,低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刚刚安慰完下面的肉核,又开始安慰起上面。
秦芷感觉身上的人俞发用力,那铁杵一般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凿穿,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突起的轮廓,开始求饶:“不行了,公子,够了,够了……”
“怎么就够了,还不够呢。”
“已经够了,要坏了呀。”
“不会坏的,不然以后的房钱可要怎么结呢?”
秦芷眼见软言相求没有用处,于是一边用鼻子发出动情的声音,一边在床上扭着腰用力夹他。
林柯受不住她这般刺激他,忙着在她体内冲刺起来,如愿地悉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秦芷结束后还不忘挑衅地拍了拍林柯的脸颊,“公子果真勇猛,日后也要这般用功才好。”
林柯抓住她作乱的手,吹息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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