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个议题,刘克襄老师谈到的是核四存废的问题。目前呈现在世人眼前的资讯都不够透明,无法供人更加周密的判断,核四究竟该留存还是废除,同时,刘克襄老师也认为,核四的存废问题不该被简化成只有○和╳的是非题,他皱着眉对我们说道:「这样只有两种选择,很痛苦耶!难道没有第三种、第四种选择吗?」他希望能有更多的可能x可以被世人提出来讨论,毕竟,唯有透过许多不同意见的碰撞与辩证,这个社会才会有所进步,越变越好。
「整个台湾的环境w染破坏,我自己也在这个议题里面,去关心、去书写。年轻的时候,可能会把自然生态的旅行当作一个探险的乐趣,但到了年纪大的时候,从中的某些东西会变成你生活价值里的一部份,当要去定义生活中甚麽该取、甚麽该舍的时候,那些信念就会显现出来。」刘克襄老师对我们说了这番话,这一席话阐明了生态文学的核心价值,也为这场难得的采访下了最好的注解。
最後,有没有甚麽话想对学生说呢?听闻这最後的问题,刘克襄老师露出了腼腆地微笑,道:「这个问题很难,真的很困难。」思考片刻,刘老师再度开口:「其实我弟弟是卫道中学毕业的,他在学校功课很好,也很会玩。理工科的小孩好像和我这种文科的孩子不太一样。」他顿了顿,接着侃侃而谈,道:「我的话b较倾向鼓励孩子多看书。林怀民曾讲过一句话:流浪是一辈子的养分。但那是针对大学生,对於高中生而言的话,书真的是一辈子的养分。」
刘老师认为,有习惯的孩子,在谈吐和举止上就是与他人不太一样,一上了大学便见分晓,因为大学很自由,学生开始要学会自我管理,从谈吐便能推知对方在高中时是怎麽读书的,是只会si读书的书呆子,还是一个能触类旁通的学习者。「书读得太少,大概就没办法把这些知识作累积和内化,所以总的来说,还是要不断的。」刘克襄老师以这句话期许卫道的莘莘学子,为这场采访画下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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