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楚纤云的头,最后将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们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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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设宴,皇室都给了面子,长公主亲自驾到,就连一向冷淡不乐意流连官场门道的楚相都来了,京城世家顿时闻风而动,一时间场面热络非常。
“楚相爷您请,”侍从热烈欢迎,目光扫过楚冕身旁戴着帷帽的男子,递了个眼神过去,一边清秀的双儿立即上前来,“夫人请随我去偏厅。”
“不必,”楚冕淡声拒绝。
他的脾气众所皆知,其余人一滞,没敢说什么,赔笑相迎。
而楚纤云却是呆了一下,藏在帷帽后的脸发烫、发红。
他这是被误会成爹爹的…小妾了?
爹爹怎么也不解释一句……
入席后,众人起先恭喜了国公爷,又热络地寻楚冕攀谈,其中郭尚书家的二儿子尤甚,楚纤云听过这人的名声,据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还尤其喜欢攀交达官贵人,嘴里没个把门,给郭尚书惹了一堆祸事。
楚冕却对他有几分好脸色。
楚纤云不解,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吃完饭,年轻的少年公子与闺中阁秀离着湖面大兴诗会,一群老油条则在另一边的亭子里下棋喝茶。
有人疑道怎么不见韩洲,说着便忍不住去探看楚冕的神色。
郭家二少爷道:“我方才好像见他往东边去了。”
“他去那做什么?”国公爷脸色一变。
东边只关了一个人,乃是个硬骨头的双儿,他千方百计才弄来,那小东西却宁死不从,大怒之下,他一挥手,便将他关了进去。
韩洲一个大男人,跑到那里去,不得不让他怀疑——原先他就猜想那双儿在外头有情郎,此刻的脸色愈发不好看,没成想,竟然是韩洲。
楚冕相问道:“怎么,我那不成器的女婿冒犯到国公爷了?”
国公爷脸色难看,他并不想将家丑外扬,可偏生这也牵扯到了楚冕,不得已,他只好说无事,意欲叫人再去看看。
“既然是韩洲不懂事,那便由我提回来给国公爷一个交待。”
楚冕抬步就去,国公爷刚要拿话拦他,那郭二少爷突然凑过来,热情地指着方向,领着楚冕前去。
事已至此,他只得快步跟上。
一群人行至东院,郭二少爷左右看看,道:“大概是这里……”
话落,众人便听见了一声低喘与难耐的叫声。
僻静的院落里,啪啪啪的声响尤其明显,噗嗤噗嗤的水声更是昭示着不远处发生着怎样的苟且之事。
“呜呜……”那骚货嗓音低沉,叫出来的声音却十分勾人,显然是被操爽了,崩溃地哭叫,“好深……顶到了,啊……”
国公爷怒上心头,一想到在他面前抵死不从,换了个男人便骚媚淫叫的双儿,“砰”地声踹开了门。
他顾不上面子,着眼看见那骚婊子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浪荡地吃着鸡巴,伸手就扯了头发,扬起手扇了一巴掌,“贱人!”
却对上了另一张坚毅的脸,国公爷呆在原地,指着他嗓音发颤,“……韩…韩小侯爷?”
众人的嘴巴大到能塞下一个鸡蛋。
韩洲居然骑在男人的身上吃鸡巴,这绝对是京城最大的丑闻。从今日起,侯府就别想再抬头做人了。
韩洲双眼含泪,胸膛剧烈地起伏,他中了烈性春药,此时此刻只想着做爱,屁眼被大鸡巴操到高潮,此时此刻还恬不知耻地摇着屁股,喘息着吐气,“好爽…爽死了……”
动作间,浑浊的精液从他股间流出,一股一股,流了一地,褐色的屁眼彻底被操开,成了一个圆洞,可见方才的性事是多么激烈。
而哪怕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他,他竟然也不觉得羞耻,简直是比青楼里专门卖逼的妓女还要下贱。
“混账。”
楚冕甫一出声,众人猛地惊醒,心脏狂跳,依着楚相的性子,韩洲不死也得脱层皮——
被韩洲压在身下的男人猛地推开了他,脸色惨白地求饶,韩洲却疯了一般来抓他,而后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他重重摔在地上,脑中闪过一丝清明,陡地想起,正是楚冕着人把他叫到了这里,刚一进来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再度清醒之时,就是眼下这番局面。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抬头去,阳光下,男人的脸阴沉无比,瞧他如瞧一个死人。
“是——”韩洲咬牙冷声,还没说完,嗓音陡转,成了一道惊天惨叫,“啊!”
他痛苦蜷缩在地,额上渗汗,面目扭曲狰狞,而下体软软地贴在地上,被人狠狠地踩废了,血流如水,痛得他打颤。
楚冕冷冰冰道:“今日我替纤云休了你,从此,你与侯府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让你知晓我楚冕的手段。”
无人敢出声,庭院内寂静如深夜,即使沉痛如韩洲却也不敢吭声,生生地忍了下来,眼底则划过一道深重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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