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正在暖房剪花枝。
暖房里热烘烘的,不出一会儿,他身上就起了薄汗。
“嬷嬷,”凌之回过头,屋子里却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纳闷一瞬,将披风摘了放到支架上。如今肚子大了,动作起来不大方便,他走得很慢,刚抬手过去,就被人捉住了。
燕敬替他放好,又抚了下他的肚子,面色温柔,“再过几个月就能见到我们俩的宝宝了。”
凌之微微脸红,虽然他现在已经认定了燕敬,但难免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听到他这么说,没有反驳但也不应声。
“不要咬,”燕敬说着就凑了过来,去亲他被咬住的下唇。
凌之以前很是纤瘦,除了胸口上和屁股上几乎都没什么肉,这几天才被他养出了点东西来,嘴唇也嘟嘟的,十分水润。
“唔,”凌之刚张开嘴,他的舌头就趁机砖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仔细品尝,搅弄的力道尤其大,口水都被吸走,十分地色情,不过一会儿,俩人的呼吸变得急促。
半年来都没有做过,凌之的身体早已经饥渴得不行,但燕敬不主动,他如何也拉不下面子去要,即使心里想得不行。
这会儿,他羞红着脸,腿间已经湿漉漉的,被操熟了的逼肉不满足地蠕动,已经被男人吻得动情,但燕敬就是不去碰,只扶着他的腰,竟然还算规矩地没有乱摸。
他放开他,嘴唇被亲的油光发亮,凌之红着脸眼里含着水雾,可怜地瞧着他,欲言又止。
他渴求他能帮帮他,疏解他的欲望,平日里十分急迫的男人却恍若未觉,还有闲心地去拨他的头发。
“小敬……”凌之鼓起些勇气,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燕敬微笑着看他。
凌之羞赧不已,他怎么开口说自己的股间已经淫水直流,肉逼饿得不行,想吃大鸡巴了……
他怪他不解风情,暗暗瞪他一眼,呼吸里满是热意,又去握他的手,跟熟透了的虾似的往股间放去。
燕敬顿时摸到一手的湿滑黏腻,刚刚碰到,凌之的身子就软了,啊呜一声,往他怀里倒去,小声哼着,“小敬摸摸这里……”
“只是要摸摸?”燕敬隔着裤子摸到鼓胀的逼肉,低笑了声,指节搓弄着中间挺立的阴蒂,时不时按按空虚的穴洞,揉来弄去,很快就沾了一手的淫水。
“啊…嗯,”凌之敏感得要命,孕期又十分地空虚,淫荡地喘叫两声,眼里就多了泪水,饥渴的肉逼毫不满足于隔着裤子按揉,又开始叫嚣着希望能有更大更烫的东西塞进来,能狠狠填满。
他不满足地抓住了他的衣裳,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红着脸戚戚地叫着,全身滚烫,被欲望折磨得百般痛苦。
燕敬脱下他的裤子,肉逼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落,他的袍子都被染湿了,再一扒开,红艳艳的逼肉漂亮地瑟缩着,紧紧咬着他的手指,毫无松开的意思。
“骚逼越来越骚了,一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燕敬哼笑一声,蹲下身去,凑过去把嘴唇贴合上肉逼。
腥甜的味道吸满了,肉逼汁水淋漓,许久没被男人舔过,舒服得热情相拥,把淫浪的逼肉往男人的脸上去送。
燕敬将舌头伸出来砖进穴洞里,还没怎么舔,凌之就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无力地靠着几凳,双腿发软,一屁股坐下去,敏感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狠狠摩擦,顿时舒服得他喷出淫水,“啊啊啊……好舒服,小逼被舔的好舒服,浪逼好喜欢被舔,喔喔,再深一点,小敬,再深一点……”
他一边叫,一边淫浪地在男人脸上摩擦,肥嘟嘟的肉逼顿时乱成一团,穴肉被男人含在嘴里不住地嘬,淫肉吸出来不少,裹着满满的淫汁,一一被舔舐干净。
“可以吗?”燕敬吐出软绵的逼肉,用粗粝的拇指不住地摩擦,声音嘶哑,抬头看向凌之。后者垂眼瞧见他脸上的水光,心知是自己肉逼里的淫水,脸顿时红透了,好半晌才点了点头,又小声说:“要小心一点,不能太激烈,不然会顶到宝宝的。”
“这么淫浪,太轻了喂得饱吗?”他扣着逼,只这一会儿,肉逼又开始流水,咬着他的手指不住地翕动,一眼瞧过去便知饿得厉害。
“会坏掉的,”凌之闷声说。
燕敬低笑了一声,又摸上他的肚子揉了揉,“宝宝,爹爹进来了。”
凌之听到他这么说,羞得想捂住孩子的耳朵,“这种话怎么能说给他听。”
“他哪里听得懂,”燕敬将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掏出来,这些天他也想得厉害,但凌之怀孕了,他不能尽着性子去操,只能忍耐着欲望缓缓插入进去。
怀孕了的肉逼更水更润,插进去就像进了一汪会吸会动的温泉眼,舒服得他立即就想狠狠操干,但又硬生生忍着,扶住凌之的腰,轻插慢操。
这对两个人都是折磨,不一会儿,俩人身上都起了一层热汗。
燕敬拿着干巾给他把汗擦干,看凌之皱着小脸辛苦的模样,把人抱了起来,“去床上,你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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