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光滑的大腿上,哪怕沉睡着,却也彰显着极大的分量。
凌之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发着抖握住那性器,用破烂的衣衫擦干净沉甸甸的肉棒。
好大,是真的好大,插进来时还不知道有这么大,他的肉逼明明这么小,燕敬怎么能操进来,难怪把他的肉逼都操肿了……
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棒身,那丑陋的东西却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双性寡妇手指发抖,胡乱地弄了弄,扯着被褥给燕敬盖上,羞耻得是,自己也有了反应,居然…居然开始滴水了。
凌晨的将军府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骚货努力平复呼吸,和穴里淫乱淌精的声响。
实在是太骚了,就这样把小叔的精液一路含着回去,草率地擦了一下,都没仔细地清理干净,夹着那浑浊腥臭的种精一直到现在。
如此淫贱,可他居然毫不反思,不仅不将那东西抠出来,还沉醉不已地用手指一下一下操着自己,甚至是不满足地意淫刚刚离去的小叔,渴求燕敬回头,咒骂他这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把他狠狠摁在床上,粗爆地拉开他的双腿,撸着滚烫似烙铁的大鸡巴猛插进骚逼,狠狠贯穿。
“小敬,小敬,”凌之急促地呼吸着,幻想燕敬冷冷盯着他,不可置信地扯唇,恶心鄙视道:“真没想到嫂嫂居然是个离了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呜呜呜,嫂嫂不是骚货,小敬不要骂嫂嫂,”凌之哭着否认,心口蹿了一团火,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可还是不够……太细了,太小了,他想吃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能把他操得大声浪叫,就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屁股勾引男人进来,哪怕被“啪”地声打了巴掌,也只会淫贱地摇臀晃奶,淫叫着,“好想要,好想被操,呜呜呜……”
屋外,被凌之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坐在外室的太师椅上,下人都被他赶了出去,他沉着面色,抓着一张破烂的床褥,上面的水痕泛着骚甜的气味,现在已经全数干涸,但还是能察觉到这是个会喷水的婊子留下来的痕迹,简直是骚的没边了。
燕敬沉迷地吸了下骚味,回想着昨天夜晚月光下双性骚货白而挺翘的肥臀,以及中间那口又会吸又会喷水的骚逼,勾的跨间的性器逐渐肿胀,甚至硬到发疼。
“小敬,小敬……”
习武之人,耳力超群,凌之破碎又淫荡的声音遥遥地传过来,燕敬听在耳中,骤然抿唇,抓着床褥的手顿时收紧。
嫂嫂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下面的肉逼又软又会喷水,操起来舒服极了,倒是上面的嘴硬得厉害,三言两语就将他惹恼。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一定要把嫂嫂操服,让他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自己张开双腿,掰着逼红着眼睛,淫叫着,“小敬,快进来操嫂嫂的逼,嫂嫂的骚逼好痒啊,想要小敬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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