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毕竟有六年没有被人操过,哪怕再饥渴再淫乱也受不住他这样的操法,奶子都被操的乳波晃荡,上半身被迫弓起,崩溃地淫叫道:“啊啊啊,要操坏了……啊,好舒服……小叔,燕敬……太深了,呜呜呜,太深了啊……!”
他哭着求饶,男人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不是要挨操吗?整根鸡巴都喂给你,给我乖乖含着。”
燕敬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子,让他半跪在床上,让他丰软的臀肉高高地翘起,动作间俩人都没有分开,粗糙的龟头狠狠摩擦着敏感的逼肉,折磨得凌之瑟缩发抖,哭叫连连。
“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一把掐住了凌之柔韧舒适的窄腰,挺动起腰肢,鸡巴从最里面抽出又狠狠地顶进最深处的肉花,几乎要破开子宫口。
男人的操干毫不留情,双性骚货根本就受不住,双眼濡湿,上半身绵软地压在床榻上,两个大肉球被挤压成一块肉饼,随着大鸡巴的顶弄,在被褥上一下一下地蹭动摩擦,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人狠狠使用。
“轻…轻点儿,小敬,小敬,要喷了,啊啊啊……”
凌之高亢的淫叫,哭喘着叫出声来,逼肉不住地抽搐,从交合处冒出一股股清亮又黏腻的骚水。
他剧烈地呼吸起伏,双股战战,想要偷得一点喘息,那根肉棍却不肯放过他,怼着肉花不住地抽插,高潮后的逼肉十分地敏感,轻轻抽动就让人颤抖不止,脊背都像被电光燃烧出噼里啪啦的火石,脑中更是一片空白,爽得整个人发晕。
高潮的肉逼激烈地张合,像一张有意识的嘴不住地吮吸着大肉棒,层层叠叠的骚肉裹着棒身,抽插间被带出来,肥嘟嘟地堵在逼口,又绵又软。
男人舒爽不已,抱着他狠狠操干,持腰再度加快速度,深色的囊袋啪啪打在白皙的臀肉上,剧烈运动中很快就犯了红,覆着一层薄薄的淫靡水光。
他咬牙掐紧了双性骚货的大屁股,动作凶猛,恨不能刺穿一般,往敏感多汁的宫口处狠狠顶弄。
“爽死了,”燕敬沉着猩红的眼睛发出喟叹,龟头被肉逼深处软嫩的小花嘬了一下,爽得他马眼翕张,刺激不已,狠道:“操死你个骚货,真他妈会吸,吸的爽死了,要射了,射给你,全他妈射给你!”
“啊啊啊,慢点,慢点,”凌之被他操得一抖一抖,如海如潮的刺激像无底洞一样将他吞噬,他忘了所有的伦理,脑子里只剩下那个操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好爽,爽,射给我,呜呜呜,嫂嫂要吃小敬的精液……”
燕敬猛操了百来下,噗嗤噗嗤地舍不得那肉逼,但硕大的快感把他牢牢攫住,他啊地叫了一声,鸡巴抖动,终于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喷了满满一穴的精液。
凌之再度到达高潮,骚浪的肉逼潮吹,一股一股水液混着肮脏的精液喷出,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燕敬还不肯拔出来,插在这柔嫩的肉逼里不住地磨蹭,又俯身下去玩他的奶子,凌之颤颤地抬头,察觉到股间的物什逐渐变硬变大,不由得流泪,“阿敬,别玩了……”
“骚货,爽完了又开始立牌坊了,”男人不满他爽完就推人的态度,磨牙凑近,又不老实地开始抽插操弄。
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嗯嗯啊啊的淫叫与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黑暗中。
将军府里只有两位主子,燕敬几年未曾归家,府里上下都由凌之说了算。
他素日里是个节俭心善的主,只留了几个奴仆,待人温和亲厚,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今日也是,凌之本来是想叮嘱燕敬早些休息,身边人被他指使着去煮醒酒汤了,他原在廊下等待,不想会被醉酒的燕敬抓住压在身下亵玩。
被操了一夜,凌之害怕这桩隐秘的乱伦情事被发现,强撑着爬起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回去后也不敢叫人端水来,只自己匆匆擦拭了身子,又害怕地将肮脏破碎的贴身衣物全藏在床底下。
他也不知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想自己那放荡的叫声,不由地羞忏,又簌簌地掉下眼泪,捂脸痛哭。
他是个淫贱的荡妇,居然和小叔子在床上翻来搅去,被操了又操,甚至爽得潮吹了几次。
呜呜呜,他对不起阿飞,他就是个骚婊子,要被人捉去浸猪笼的骚货——
“夫人,您可是要起身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凌之连忙止住了声音。
天光微微发亮。他吸了下鼻子,努力镇静,哑着嗓子道:“昨天晚上我吹了冷风,受寒了,去打些热水来。”
刚把人支走,凌之还没能揉揉眼圈缓上一缓,外头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府里都是手脚轻柔的人,寻常做重活的仆人也不敢进他的屋子,眼下找过来的显然是……燕敬。
凌之心脏一跳,快速回想自己离开时清理床榻有没有漏出马脚,他特意倒了些水在燕敬床上,又开着窗子散味,燕敬睡得沉,又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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