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肥嘟嘟地堵在逼口,又绵又软。
男人舒爽不已,抱着他狠狠操干,持腰再度加快速度,深色的囊袋啪啪打在白皙的臀肉上,剧烈运动中很快就犯了红,覆着一层薄薄的淫靡水光。
他咬牙掐紧了双性骚货的大屁股,动作凶猛,恨不能刺穿一般,往敏感多汁的宫口处狠狠顶弄。
“爽死了,”燕敬沉着猩红的眼睛发出喟叹,龟头被肉逼深处软嫩的小花嘬了一下,爽得他马眼翕张,刺激不已,狠道:“操死你个骚货,真他妈会吸,吸的爽死了,要射了,射给你,全他妈射给你!”
“啊啊啊,慢点,慢点,”凌之被他操得一抖一抖,如海如潮的刺激像无底洞一样将他吞噬,他忘了所有的伦理,脑子里只剩下那个操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好爽,爽,射给我,呜呜呜,嫂嫂要吃小敬的精液……”
燕敬猛操了百来下,噗嗤噗嗤地舍不得那肉逼,但硕大的快感把他牢牢攫住,他啊地叫了一声,鸡巴抖动,终于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喷了满满一穴的精液。
凌之再度到达高潮,骚浪的肉逼潮吹,一股一股水液混着肮脏的精液喷出,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燕敬还不肯拔出来,插在这柔嫩的肉逼里不住地磨蹭,又俯身下去玩他的奶子,凌之颤颤地抬头,察觉到股间的物什逐渐变硬变大,不由得流泪,“阿敬,别玩了……”
“骚货,爽完了又开始立牌坊了,”男人不满他爽完就推人的态度,磨牙凑近,又不老实地开始抽插操弄。
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嗯嗯啊啊的淫叫与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黑暗中。
将军府里只有两位主子,燕敬几年未曾归家,府里上下都由凌之说了算。
他素日里是个节俭心善的主,只留了几个奴仆,待人温和亲厚,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今日也是,凌之本来是想叮嘱燕敬早些休息,身边人被他指使着去煮醒酒汤了,他原在廊下等待,不想会被醉酒的燕敬抓住压在身下亵玩。
被操了一夜,凌之害怕这桩隐秘的乱伦情事被发现,强撑着爬起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回去后也不敢叫人端水来,只自己匆匆擦拭了身子,又害怕地将肮脏破碎的贴身衣物全藏在床底下。
他也不知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想自己那放荡的叫声,不由地羞忏,又簌簌地掉下眼泪,捂脸痛哭。
他是个淫贱的荡妇,居然和小叔子在床上翻来搅去,被操了又操,甚至爽得潮吹了几次。
呜呜呜,他对不起阿飞,他就是个骚婊子,要被人捉去浸猪笼的骚货——
“夫人,您可是要起身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凌之连忙止住了声音。
天光微微发亮。他吸了下鼻子,努力镇静,哑着嗓子道:“昨天晚上我吹了冷风,受寒了,去打些热水来。”
刚把人支走,凌之还没能揉揉眼圈缓上一缓,外头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府里都是手脚轻柔的人,寻常做重活的仆人也不敢进他的屋子,眼下找过来的显然是……燕敬。
凌之心脏一跳,快速回想自己离开时清理床榻有没有漏出马脚,他特意倒了些水在燕敬床上,又开着窗子散味,燕敬睡得沉,又醉得很,醒来后应该不会发现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般想着,燕敬已经近在咫尺,他抓紧了被子,连忙道:“小叔请止步,我…我受了寒,病了,你进来恐怕过给了你。”
燕敬在外面停了一下,声音冷沉,质问下人道:“夫人受寒为何没去请医师?”
不想他为难下人,凌之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是我自己不愿,没什么要紧的,待休息两天就好全了。”
“嫂嫂糊涂,”燕敬低声说着,开口时的语气柔和了几分,随之撩开竹帘进到内室来,着眼去看他。
凌之强行忍着心悸,眼底闪过一丝惊惶,不知是生病的缘故,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红了一圈,鼻头也是红红的,显得十分可怜。
而单薄的衣衫更是衬得他清瘦又无力,只白皙的脖颈向下,衣领半掩着,遮住了一片无限遐想的曲线……
燕敬眼眸幽深,一息却又恢复原状,状若关怀嫂嫂的担心模样,转眼坐到凌之身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凌之吓了一跳,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遮住了半边天光,铁钳似的臂弯将他逼入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尤其是灼热滚烫的身体,令他全身发颤,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夜里燕敬牢牢抱着他,揉奶操逼的淫荡画面。
“嫂嫂怕我?”燕敬敏感地捕捉到,低下头凑近了一些,声音轻哑,“我只是想探探你病的重不重。”
他是他带大的,自小就很亲近他,小时候常常埋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说话,那时候俩人关系十分地好,宛若亲兄弟,如今却是生疏了,仅仅是摸摸额头,凌之却一副被蛇咬了的惊惧模样。
燕敬不由沉下眼眸,心情不虞。
“你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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