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莎和廖阳重新开始同居生活的第二个月,就被过来看望儿子的廖爸爸和廖妈妈发现了。
这也不能说是捉奸在床,至少吕莎是穿好了衣服的,至于廖阳,他光着身子下楼的时候,吕莎觉得廖爸爸的血压都快上去了。
等到廖阳把衣服穿好,两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接受三趟会审。
二老又纠结了半天,张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莎走的时候给他们发了信息,他们虽然嘴巴上抱怨着孩子怪绝情的,可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的。
可这些年,儿子前后谈了几个女朋友,拖拖拉拉一晃六七年,这眼看着都奔三了,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廖阳握着吕莎的手,他的手好暖和,吕莎有点儿走神的想着。
咳,莎莎,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廖妈妈先打开话匣子。
我回来四个月了。吕莎认真乖巧的回答。
现在在工作吗?廖妈妈好奇。
是的。我自己开了一个工作室,像是做模特中介和杂志拍摄这类的工作。吕莎也不再是那个懵懂青涩的女孩儿,她已经是有自己独特风格和社会经验的成熟女人。
听着感觉很厉害啊。廖妈妈拍了老公一下。
莎莎一直很乖很出色,哪像你儿子,从小到大没听过话。廖爸爸拆台是一流的。
廖妈妈有点儿尴尬,那是,莎莎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廖阳抬头,回了他妈妈一句。她跟我在一块儿,还想去哪儿?
你这小子说什么话!廖妈妈心里高兴嘴巴上还是骂着儿子。
好容易送走了廖爸爸廖妈妈,吕莎的瞌睡虫已经全跑了。
她去书房把工作室发来的邮件处理好,又去厨房榨了柳橙汁。
等廖阳洗完澡出来,餐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
吕莎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已经习惯了一只手去做很多事情。廖阳穿着睡袍,靠在冰箱门上看着她,突然眼睛有点儿发酸。
他一把抱过吕莎,把脑袋埋在吕莎的肩膀上,他的头很重,吕莎被压的哎哎叫起来。
等到吕莎把大脑袋从肩膀上挪开,才看到双眼发红的到廖大总裁。
她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廖总裁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心疼吕莎,那么多年没他的日子怎么过来的,他只是吸了下鼻子,闷闷的说了一句。
太感动了。
等到两个人吃饱了饭,开始正式享受起愉快的周末时光,时间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廖总裁带着吕莎去大学城,当年吕莎受伤了以后其实对大学城已经有不小的抵触,她不敢出门,也怕耽误廖阳功夫,这种情绪让她很压抑也很痛苦,但是那会儿他们俩年纪都小,并不懂那其实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
索性,她离开了六年,再回来,没了触景生情,也没了那些痛苦的曾经,只有身旁的人还在。
还是那个教学楼,微机室已经两两打通改成了舞蹈教室。
廖总裁揽着女朋友,一路大摇大摆,两人出色的外貌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学生叽叽喳喳咬耳朵。
走到操场,吕莎指使着未婚夫帮她买瓶水。
还是苏打水?廖阳记得她在学校的时候只爱喝苏打水。
嗯,去吧,我等你。吕莎裹紧了白色风衣,坐在了操场观赏台的最上面。
等到廖阳回来,她人已经不见了。
廖阳脸色变得铁青,他捏着瓶身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他转头。
他猛地愣住了。
吕莎穿着一条粉色的棉布格子连衣裙。
那是吕莎第一次拿着打印好的无码照片去找他,在微机室相遇的时候穿的衣服。
她一步一步向廖阳走了过来。
温柔的笑着,眼里含着泪。
她把手从背后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廖阳眼圈儿也红了,他傻笑了一声。
你打开呀,我只有一只手好用了,以后你得帮我了。吕莎的眼泪掉下来。
廖阳接过她手里的盒子,里面有两枚轻巧的素戒。
吕莎抢过戒指,一边笑,眼泪却不住的掉。
这是我走的那年买的,其实,那天晚上我听见你问我说,要不要和你结婚。一滴泪顺着她的脸庞划了下来。
我当时心里特别害怕,我不能在我最可怜最丑的时候嫁给你,我知道你特别累,你在门外头抽烟的时候,我心里疼的厉害。吕莎用手背擦了下眼泪。
我占用了你太多的时间,我听见,听见你的同事说你为了我放弃了出国进修的机会,我耽误了你那么多。
别说了莎莎。廖阳双手托过吕莎的脸蛋儿虔诚的吻着,他的眼泪掉到了吕莎的脸上。
我想着,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结婚了,我就把戒指扔了,然后走的远远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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