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得手,便落到了这般地步!不对,以后这就是他的正妃了……此时,楚今阳再看李昭仪,完全没有了任何欲望,只觉烦躁。反而李昭仪调整了一下姿势,端端正正对着楚今安行了一个大礼:“臣妾,多谢皇上。”她已经变了自称,便是接受了楚今安的提议。楚今阳顿时暴怒,二话不说上前便要踹李昭仪一脚,还是银甲军大力拉着才没让他得逞。“走吧,三弟,今日的事情,也该让母后知晓。”楚今安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还扶着衡月不肯松开。他给廖忠递了个眼色,又对衡月道,“你先回紫宸殿,朕很快就回去。”“是。”衡月低声应道。只是看着楚今安似乎有些不愿意放开的手,衡月想了想,又小小声说道,“奴婢已经……不太疼了。”“哼。”楚今安从鼻端哼出一声,又捏了捏衡月的手,“回去再与你算账。”楚今安走了,廖忠却留下,对衡月道:“皇上已经使人去请了刘院正,姑娘是在这里等等,还是先回去?”衡月想起楚今安刚刚说的话,自然是选择先回紫宸殿。只是她被撞得还是有些疼,行走之间也不太舒服,廖忠瞧着也不敢上手扶,只能担心的询问:“姑娘还好吗?”“我没事。”衡月对着他点点头。没事是不可能没事。刘院正一搭上她的脉,就嘶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看向廖忠:“这是被石头砸了?”廖忠“嗨”了一声,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催促:“快开些药来。”“这是外伤,除了喝药,还得外敷。”因伤处特殊,刘院正也不好上手去看,只能问了问衡月的症状和缘由,开了两个药方。“这个每日喝三次,这个是外敷的,早晚要抹一次药。”刘院正交代完,又说,“如今摸着脉上手有些严重,过几日我再来瞧瞧。”“劳烦刘院正。”都是熟人,衡月比之前惶惶不安好很多,但也依旧感激。刘院正笑呵呵的摆摆手,提着药箱刚走,楚今安便回来了。不必问楚今阳事情的结果,只看他满面春风,便知一切都尽如他心意。坐下之后,楚今安先看衡月:“怎么样?”不等衡月答,他又看向廖忠,“你说。”这是怕衡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故意将事情说得很简单。廖忠便一五一十将刘院正的话说了出来,楚今安听着皱皱眉,再看衡月时到底还是叹了口气。“以后不许这般,救人之前,先想自己。”楚今安直接将话说得明白。
衡月低着头应了一声,却又说道:“可奴婢瞧着,李昭仪活着,对皇上更有用途?”她也是在楚今安说了那些话之后慢慢回过味来的,也因此,便是身上还有些疼,却也觉得很值。楚今安横了她一眼:“便是李昭仪死了,朕依然有办法!”这话说得衡月不敢吱声,楚今安却叹了口气,起身往寝殿走去:“来。”衡月乖乖跟在他身后,进去便被他按着坐在了软榻上。然后他竟就伸手来撩她衣摆?衡月吓得连忙去抓他的手:“皇上,奴婢、奴婢……还、还未用午膳……”“你想哪里去了?朕瞧瞧你的伤。”楚今安无奈道。衡月一愣,继而脸颊飞红。但伤处位置也不太合适……她却拒绝不了楚今安,只能眼睁睁看他解开自己的肚兜,再掀开来。只看了一眼,楚今安面色便阴沉下来。衡月不明所以,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察觉自己胸口处竟已是青紫一片,渗着血色的伤痕被白色的皮肤衬的格外明显。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却又扯动伤处,便又连连咳嗽。“做什么明亲王妃,朕这就去赐死了她!”楚今安当即暴怒起身,甚至还惦记着之前的事情,“她还那般说你!”只是人却没走成。衡月一边咳一边拉住他,嘴里努力说着:“奴婢也不是……很疼……皇上,真的……”“既然她做明亲王妃对皇上有益,便这般好了,奴婢救人也不是为了让她回报什么,只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死在奴婢眼前……”楚今安无奈回头。再看衡月衣衫不整,还在掩唇轻咳的模样,忍不住叹一口气:“不行,朕必要她记得你的好。” 拈酸吃醋不过情趣话说得铿锵有力,但楚今安并未离开。相反,他给衡月涂药的动作甚是温柔,还带了些小心翼翼。衡月有些不好意思,想躲却不敢,只能徒劳道:“让华云来给奴婢涂就是了……”“说起这个,华云伺候你,你觉得可还行?”楚今安温声与她商量道。衡月一顿,有些不知所措:“这,奴婢与华云姑姑同为宫女,何来伺候不伺候之说……”说着说着,她讪讪地止住话头,实在也是楚今安的眼神带着戏谑看过来。话不必说透,衡月的未来大家心知肚明。“这以后便是你的人,你如何觉得,便如何说与朕听。”楚今安道。衡月也想着确实是这般,便也鼓起勇气,小声问道:“那……小梅和青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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