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震动起来。
穆木言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地上,他虽然听不见,但也知道此时车里正在发生什么。
该走了,他的出现不合时宜。
穆木言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平静地看了一眼晃动的车后转过身,他的脚步很慢,似乎并不急着离开,反正他这样的人,凡是有人看了一眼都会自觉避开,没过多久就被人忘记,没人会在意。
车里,奚延越跪趴着,小臂交叠搁在车窗上,下巴抵在上面。
谢祎拧过他的脸亲吻了吻他:“怎么了,这么沉默不像你啊。”他抬头看了眼窗外,只见那个眼神阴郁的男人落寞的背影,“他走了,你很遗憾?”
“没我才没有”奚延越勾住他的脖子,转过头回应他的吻。
谢祎抱住他将他翻了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膀,扶着肉棒从正面肏进去:“要不车窗降下来叫他过来看看?”
奚延越肉眼可见地慌了神:“不要!谢祎,不要这样!”
谢祎花样多,今天让他穿着裙子在男厕一边打飞机一边跟他视频,明天真有可能让别人在旁边看着他们做爱。
奚延越虽然也喜欢刺激,但对这方面的隐私看得很重。他同意谢祎在平时拍摄性爱视频,但有言在先,要是视频被第三人看到,两人立刻分手。
他还是很相信谢祎的,谢祎对他事事体贴,一切以他为先,俨然一副完美男友的样子,绝不会将他们的视频传播出去。
“说说而已,这么紧张干什么?放松点,快把我夹断了。”谢祎按了按他的会阴——奚延越的会阴肥硕饱满,相当敏感,每被碰触就被浑身颤抖,呻吟不断,谢祎屡试不爽。
“啊老公不要嗯老公吻我”奚延越一脚踩在他胸口,脚趾看似无意地挑逗着谢祎的乳头。
谢祎笑骂了一声“小骚货”,抓住他的脚踝,俯身吻住他的唇。
穆木言回到家的时候水管已经修好了,他出门兜了一圈,非但没解决尿意,还揣着一肚子委屈回来,窝囊。
撒完尿,他在浴室的镜子前站了很久。他很肯定奚延越不会喜欢他,因为连他自己都不会喜欢自己。
常年躲在暗室,让他的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鸟窝似的扣在头顶,眼神阴郁不自信,时常表现出怯懦。
穿搭非常糟糕,衣柜里只有黑色,最重要的是,他天生残缺,又聋又哑,跟人沟通都费劲,跟奚延越的男朋友谢祎完全没办法比。
他是只只适合生活在黑暗角落的蠹虫,暗自歆羡别人的幸福,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会对他心生厌恶,恨不能将他踩死在脚下。
镜中的面容始终平静,而垂于身侧的拳头早已握紧,情绪在某一刻失去控制,助听器被他摘下砸向镜子,又反弹到地上,四分五裂。
他撑着盥洗台,像是个溺水的人无助又痛苦的喘息,空洞的眼睛泛红。也许有人能在此刻安抚他崩溃的情绪,可那人也在几年前入狱,他无依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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