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挺深。我妈说的这个事情我还有印象的,毕竟每年都会提个一两次。救我的赵襄,还是我们这一片唯一考上重点大学的。只是以前我爸妈从没提起让我去见他过,怎么这会儿突然让我带着礼物上门了。
有点无事献殷勤的意思。
我妈拿棍子就打了我一下,让我赶紧出发。
对于大茅村这个地方,我还是有点心理y影,不太想去的。但另一方面,我又不想被我妈打,只好拖拖拉拉地出发了。大茅村b我们村占地广,挨着老马路,一片儿青钻瓦房,青石板路的。屋子四四方方的,留个天井,围墙都是三四米高,再撒了尖锐的玻璃碎片,用来防盗。
我又不知道赵襄他家在哪儿,问了一圈,才找到门。大门掩着,我敲了敲,没人理我。我又喊了两声,有人路过说,他家有人在家的,没看到他们家的人外出。你直接进去得了,又不是做贼的。
我一听也是,就推开门进去了。赵襄家的房子还挺大,天井后面的堂屋里没人。我又喊了两声,把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一转身,却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后站着一个nv孩子。她浑身ch11u0着,neng白的身t上布满了青红se的痕迹。她的头发散着,眼睛很大,双眼无神,直愣愣地看着我。老实说她的身t真的很好看,nzi特别大,还很挺翘,n头红红的,直挺挺地g引人。腰又很细,pgu又大,而且她那个没有毛,光秃秃的,让我有种掰开她的腿一探究竟的冲动。
但是她的眼神太吓人了,我不由自主地就后退了两步。
这时,侧门吱呀一声,一个老太太走出来,仿佛看不到我一样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念着:“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丢不丢人!”说着,“你有病就老实呆着!别老给人添麻烦!”
她们从我身边走过去,我看着那个nv孩子似乎在对我说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听到。
整个过程就很莫名其妙。
我等了一会儿,也没其他人出现就只好走了。
没想到,我几天后再听到赵襄,是我爸妈在晚饭的时候,突然很叹息地说起。他提刀砍si了他的爸爸和nn,然后去公安局自首了。
原来那天我见到的赤身0t的nv孩子是赵襄的妹妹,而那个老太太则是赵襄的nn。赵襄是家里老大,b我大了快十岁,他那个年纪念书的时候,我们这边的小学都没办起来,得去乡里念,早起四点钟出发,晚上点到家。所以一般到了五年级,学校就会要求寄宿。寄宿条件差得很,nv生宿舍和男生宿舍只隔了一道铁栅栏。几个房间,摆上上下铺,睡几百人,又没有厕所,只在宿舍门口摆了几个尿桶。
赵襄五年级寄宿,六年级考初中就考上了镇上的初中,直接就去镇上念书了。学习任务重,一周回来一次,也是为了洗澡洗头,带点咸菜去送饭。星期五回来,星期六下午就得出发,星期天还要补课,待在家里的时间自然很短。
赵襄有两个妹妹,大的那个妹妹十四岁就跟着别人跑了,说是外出进厂子里去打工,但大家都清楚十几岁的小孩子,去打工谁会要,都说她是去外面当j了。赵襄曾经去她去的那个城市找她,没找到,上了大学之后,也曾经去找过。只是茫茫人海,想找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赵襄不明白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这么小非要逃出家门,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去五六年都不回来。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家里太穷了,可能过不下去才跑了的吧。
家里穷,他不仅要好好学习拿奖学金,还要找各种机会打暑假工,他很少会在家里待很长时间。
这次因为毕业了,他被国家单位录取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因而在家呆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就发现了家里真实的一面。
那天他回到家,家里没有开灯,暗沉沉的,他回来的晚,也习惯了节约,便0黑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很突然地,听到了细细声的sheny1n和叫喊。他一时有点蒙,下意识地循声而去,所见的一幕却令他目眦yu裂!
黑暗中,点了一盏煤油灯。
小妹赤身0t地跪在地上,双手被反吊在床栏上,双腿被拉得大大的,一双大手扶在她腰上,将她牢牢地钳住不让她移动半分。男人的ji8,恶狠狠地撞进去,ch0u出一半,再用力往前撞。撞得身前的人,白腻的r0u一阵颤动。
小妹忍耐不住地发颤,嘴里细细地发出求饶声,“爸爸……爸爸不要了……我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呜……”
“舒不舒服?b1a0子!几天没c你了,又紧了……”男人闷哼出声,更加大力地挥舞着roubang用力挺进,“ga0si你……cha穿你……”
赵襄眼角余光觑见一点火光渐渐走近。
是他nn。
他张开嘴,想告状,却发不出声音。
nn越走越近,嘴里呵斥着,“行了,动静小点,没见孙子都被你们闹过来了!”
赵襄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儿子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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