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河看着栾云表现还不错,便关闭了电源将手里的控制器递给了范文央,扭头离开了,范文央看了看栾云,原本肆无忌惮的小疯子竟然就这样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变成了如此乖顺的模样,无论是装模作样还是真心臣服,范文央都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手里的那碗水放在了地上,栾云渴极了,犹如一只在沙漠中行走的骆驼,在看到甘泉降临的一瞬间,便忍不住落泪,他伸手,准备端起那碗水,嘴里尽是感恩:“谢谢主人”
范文央看着他,冷硬的表情没有一丝怜惜,他一脚踩在了栾云瘦骨嶙峋的手骨上:“我让你喝了吗?”,坚硬的皮鞋碾压在手指上,刚刚愈合的手骨传来致命的痛感,疼痛在药物作用下成倍叠加,栾云冷汗涔涔,他抑制不住的想要嘶吼,但他知道在范文央面前,自己的所有反抗都只不过是以卵击石,他渴极了,又痛极了,但他偏偏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尽量的放松手指试图让范文央踩的舒服些,栾云小心翼翼的扯着干哑的嗓子道歉:“对不起,主人”
范文央松开了脚,当着栾云的面将那碗水重新端了起来,随手一泼,就这样泼到了旁边的草丛里,栾云心脏一紧,他绝望的看了眼范文央,手指抓着身下的草丛,哆嗦的更厉害了,范文央将手里的电击控制器放到了栾云的嘴巴前面,命令道:“咬着,什么时候没电了什么时候吐出来。”
栾云似乎是生理性的抗拒,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他看着这个控制器恶心的干呕了一声,吓得栾云哆嗦着连连叩首:“是…是…主人……”
栾云认命的张开嘴巴,死死的咬住控制器,咬下的瞬间,刺痛的电击感便犹如千万根细针一般从四面八方扎进了栾云的乳尖,后穴,阴茎,阴囊,本身就脆弱敏感的地方正在遭受凌虐般的痛苦,“呜…呜…”
栾云抑制不住的发出痛呼,嗓音是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他看着范文央,看着他的主人,视线竟然有些模糊,他真的知道错了,他真的不该反抗,他甚至都觉得就算是范文央问他有关于青云帮的一切,他都会老老实实的交代
范文央抬抬手,站在他身后人立刻会意,他们往前一步把栾云的双手重新捆好,再一次悬吊在了树上,整个过程,栾云都没有反抗一下,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控制器,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高高的吊起
栾云就这样被吊了整整一夜,控制器还未等到没电,就被咬成了碎片,但栾云又不敢吐,伸着舌头托着破碎的零件,嘴唇早就酸软,口水顺着墨绿色的绸带流满了整个胸膛,早晨的气温还不算太高,中午的时候,刺目的阳光几乎蒸发掉了栾云身体内的全部水汽,他的身体早就没了力气,用仅剩的能量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范文央出现了,他的手里端着一碗水,在栾云的眼里,那碗水就犹如琼浆玉露,端着水的范文央是天神赐福,栾云听到范文央命令手下将他放下来,疲惫的抬了抬眼皮,膝盖着地的瞬间,栾云本能的跪好,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伤口的疼痛,眼睛里只有范文央一个人,他盯着那碗水,如狼似虎的眼神透露出栾云内心的饥渴,而眼底的隐忍和克制又让栾云叠加了一层小心翼翼,他的嘴里含着控制器的碎片,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不停的低头叩首
范文央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控制器吐了吧!”栾云飞快的吐掉嘴里的渣滓,范文央将手里的水往前推了推,放到了栾云膝盖旁边的草坪上,这次栾云学乖了,他忍着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乖乖的跪在原地俯身,等待着范文央的命令,这一次,他深刻的明白,主人未经允许的事情,就算是放到他面前,他也不能做,他必须要听话,是事无巨细的听话,无论这个等待的过程有多么的难熬,他都必须要学会忍耐,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救赎
范文央继续说道:“喏,喝吧!”
果然,这水是给他的,听到命令,栾云瞬间就红了眼眶,他急忙伸手去够那碗水,然而,那碗水才被他刚刚端起,就被范文央一脚踹翻,范文央厉声呵斥:“狗会端着碗喝水吗?”
一碗水再次洒在地上,此时此刻的栾云对范文央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他本能的想喝水,却又不敢提要求,只能是伸出舌头一边卷了几滴落到草叶上的水珠,一边喃喃的认错:“我错了!贱狗错了!”头磕的砰砰响
范文央神情冷漠,他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跪趴在地的人,猜测着栾云行为背后的真假,栾云跪在这里或许真的是表现出来的臣服,但如果给他一次站起来的机会,他还会不会如此乖巧?范文央回忆起了在烧烤窑子的那一晚,那时的栾云手段狠辣,阴险狡诈,短短半月,他竟能彻底的服软?范文央决定在等一天
栾云的不守规矩,再一次变成了新的惩罚落到了他的身上,当晚,周楚河拿着一根牛皮鞭,将他的皮肤全部抽烂,每抽一鞭,周楚河便会问上一句:“你的身份是什么?”
“栾云是贱狗,是奴才,是玩具”哭喊声甚至惊动了睡在刑室里的十一和十二
严重的失血,剧烈的疼痛以及长时间的饥渴,栾云瘦成了皮包骨头的模样,当他再次被人从树上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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