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他本能把这个作为一个秘密,不可与他人知道。
可当他告诉老师的时候,这个秘密便不复存在,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们都看到了!他们都在盯着我看!”
赤裸袒露的羞耻与被他人窥视的不安甚至一度战胜了恐惧,白煜挣扎着想要把腿并拢,可是脚踝被紧紧抓着,反而往两边分得更开。
那双白皙的腿向所有人大敞着,在众人赤裸的目光下,那个无毛的裂口处白嫩的皮肤不停地收缩,张开又紧闭,间或漏出一点丰盈的唇肉,有一滴淡清的液体顺着唇肉往下滴落,凑近一点,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混杂着蜂蜜的甜味,如同一个鲜嫩的蚌蛤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的皮肤好白,新鲜,又嫩,像刚破土的笋。”
有村民将手伸过来,一只,紧接着是更多,那些手常伴劳作,手指短而发黄,骨节粗大,表面沟壑纵横,深深陷进了泥土,是无数双在贫瘠的土壤中挣扎的手。
现在,这些手覆盖在白煜的身上,揉弄着白煜娇嫩的乳头,那粗砂似的手指摩挲的白煜粉嫩的穴口,无视白煜的挣扎与哀求,在那穴口处带着唇肉打转。
“他的乳头是粉色的。”
“底下的穴也是,”村民伸出在肉穴里搅动的粗糙手指,拇指和食指分开,给其他人看两指之间透明的黏液,“看,他的肉穴好骚,”他复又将两指放于嘴里品尝,干裂的嘴唇与舌头砸吧出声响,像是干渴之人饮到甘泉之后的意犹未尽。
“好甜,又骚又甜。”
白煜因为这些触摸而感到恶心,因为即将被侵犯而感到害怕和绝望,即便他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救命!”他无助的哭喊,“谁能来救救我!”
可是,没有人。
从来都没有人。
他知道,这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事情啊。
可是即便不哭,即便没有人安慰,他的痛,他的难过,仍然是真真切切的。
就在此时,那些手的动作却突然都消失了,白煜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自己的身上。
周围村民的呼喊声,笑声更加癫狂了,在空旷的山洞里,热得像一锅煮沸的水。
白煜睁开眼睛,入眼,都是刺目的红色,那些红色溅满了整个石壁。
刚刚围在自己身边的村民,一个全都倒在地上,倒在血泊里。
一头体型巨大的怪物,站在白煜面前,祂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整个山洞都因祂的出现而显得异常的狭小。
那怪物整个是银灰色的,表面冰冷而光滑,祂的四肢修长,全身都包裹了一层强而有力的肌肉,长而灵活的尾巴上布满了锯齿状的骨刺,上面被鲜血覆盖,在末端还挂着一个腹部被捅穿了,犹在挣扎的村民。
在着狭小的山洞中,祂只能弓着身体,镰刀状的脑袋面对着白煜,白煜能看清楚上面排尖锐而锋利的牙齿,没有眼睛和鼻子,可白煜却知道祂在注视着自己。
白煜没有尖叫,也许是吓懵了,又或者是在接二连三的冲击下他已经麻木了。
他眼睁睁看着怪物低头,靠近自己,那双布满尖牙的嘴裂开,紫黑色的舌头伸向自己,将溅在白煜雪白肚皮上的那些猩红色的血液都一点点舔掉。
紧接着,那舌头又移到了白煜的手臂上,像是蛇一般灵活的缠绕在上面,白煜奇异的发现,自己那些被石头磨出的伤口都消失了。
白煜安静了下来,他看着怪物的舌头一点点经过自己的皮肤,从手腕,到被锁链磨出血痕的脚踝,祂明明浑身是血,却不想让白煜被血迹沾染,祂无视所有的生命,却在乎白煜身上的这一点点伤口。
怪物甩掉了尾巴上已经死去的人类,锋利的尾巴扫了一圈,而后将尾巴尖放到了白煜面前。
在那金属色的尾巴尖上,插着一个苹果。
这苹果也许是村民们放置的祭品,如今被怪物放在白煜面前,红彤彤的色泽,比毒药更浓稠,比血液更鲜活,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白煜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是在是太饿了,对于食物的渴望一度超越的死亡的恐惧,让他想要去吃掉那个苹果。
他张开嘴,牙齿触碰上了苹果紧实的肉质,感受着汁液从自己的唇齿尖爆开,清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四溢开来。
白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一种从他出生之时起就一直在寻求的一种安稳感,他父亲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有厌恶,他的母亲把他视为诅咒,他的老师对他张开怀抱,却又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现如今,他不曾在人类身上获得的温暖,却从一个怪物身上获得了慰藉。
这是一种,无条件的,原始而粗鲁的,未开化的爱。
白煜从没感受过爱,他极度渴望爱,只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爱,便能滋养他贫瘠的生命,让他干涸的心灵得到暂时性的缓解。
苹果的果核掉落在地上,雪白的果肉沾上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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