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磨刀,拔根头发吹,桀桀桀~)小九刀掉了,下一个刀曼曼。曼曼要小心啦! 哦哇哦哇“我已将他捆在殿外等候你的发落,”灵枢坐在床沿,他渡了太多法力,此时已显得有些疲惫,躺在他身边的灵鹫更是惨白如纸,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消散了。灵枢捏着他的脉门,犹不敢松开他的手,叹了口气道:“我们实在是没想到他竟会对你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终归是我与灵修来得太迟了。苦了你了。”灵鹫气若游丝地笑笑,摇摇头道:“我自己的徒弟……是我没有教好,没有尽到师父的责任,与你们何干……我下界的这段时间,托你们分心关照,已是过意不去,怎么会怪你与灵修。”灵枢不再说话,连唇色都有些白了。那边灵修休息好了便过来顶替他,捉过灵鹫的手握住,让灵枢去歇会儿,他俩这么接替着,渡了很久。灵修坐下看灵鹫,说:“问你呢,你的徒弟,怎么发落?”“……”灵鹫沉默许久,摇了摇头,说,“不如何发落。就这样罢,终归他讨厌我,撒了气,也好……他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定是心中委屈,我知道的……”终归他是他徒弟,终归是自己有错在先,得他所恨也没甚么好说。只希望经过了这一茬,他不要再恨他了。灵修听了此番话很是不赞同,冷哼一声,道:“弑师灭祖,你也包容,你是有错,也轮不到他来教训,你这是溺爱。你要溺爱,也看人家领不领你的情罢。”灵鹫已经连叹第二口气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声音低如蚊蚋:“别苛责他……放他回去罢……”“你两个真要帮我……便帮我扯幅水镜……”两行热泪倏然划过如纸苍白的脸颊,落进鬓发里,“我想看看……我的……珠子……”寝宫之内没有池水,灵修便顺手沾了沾手边茶盏里的澄碧茶汤,弹出一颗晶莹水珠,水珠飞起,被法术拉大,水波流转之间,画面渐渐清晰。灵鹫艰难偏过头,酸涩的眸还未将画面看清楚,一声令人胆寒的疯癫笑声就率先钻进耳膜:“嘻嘻——哈哈哈哈……”灵鹫眨眨酸涩的眼,总算将画面看清了,一张烂唧唧脏兮兮的脸占据了整个水镜,里头的珠碧顶着一头鸟窝般的脏发疯疯癫癫地笑着,笑声凄厉尖锐,片刻又瞪眼尖叫,像个索命的恶鬼,狰狞着奇长无比的尖锐指甲挥舞着,带动身上的锁链哗哗地响:“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哇哦哇哦哇——!啊哈哈哈哈哈!!!”珠碧像是看见了谁,格外激动,整个人激动地都坐起来,头上和身上腐烂的大疮洞里哗哗往下掉蛆虫和蟑螂,像个诈了的尸体,朝着眼前张牙舞爪,像是要把眼前人生吞了。“珠儿……”见心上明珠变成如今这样,灵鹫泪如泉涌,心如刀割痛不欲生。画面里头动了动,旋即传出一阵惊恐至极的尖锐哭喊,这才发现原来珠碧跟前确实有一面目略稚嫩的少年,眉目精致好看,看身上衣裳,应是个雏妓。他手上结结实实捆着铁链,仔细一看,他手上的锁链和珠碧身上的锁链扣在一起了,这代表他们两个就只能这么面对着面,脸贴着脸。珠碧看他惊恐欲死的模样开心极了,疯疯癫癫地狂拍床板沾了一手粪尿又鼓掌,哦哇哦哇地叫着,左右拍在惊恐的雏。妓脸上,不顾他尖锐的哭喊,一左一右好像抟泥巴球那样,把身下新旧交融的粪尿都拍在他脸上,抹匀。“哦哇哦哇!!!啊哈哈哈哈哈哈——!!!”珠碧高兴地手舞足蹈,像个见到沙滩高兴无比的小孩儿,连身上的痛都顾不得了,把床板上四处乱窜的蟑螂蛆虫用手收集在一起,“哦~~~”捧成一捧,竟要往雏妓嘴里塞——雏妓目眦欲裂,瞪着他摇头哭喊着往后退,珠碧膝行着追,看追不上,生气了,破口尖叫,猛地一拽锁链将他拉回来,摁着他的头往墙上猛撞:“啊!啊!啊!跑——!撞死你!撞死你!啊啊啊啊!!!哈哈哈哈!”那墙壁扑簌簌掉下几钱尘土,直到把人磕得血肉模糊,那面墙上本来就有一个血色的圆圆印子,是珠碧痛得发疯的时候自己撞的,现在沾上了别人的血。妓子惊骇至极,“梆——”一声,晕死了过去,栽倒在堆积黑黄粪便的床上,珠碧的腿前——“……”珠碧吓得一跳,俄而浑身颤抖,伸手拍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九……小九!!”雏妓倒在他跟前只留给了他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珠碧便把他错当成了小九,随即无助放声大哭:“小九——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珠碧颤抖着拍他,在床上一顿一顿,癫狂地垂着床,激动不已,“你别死!不要死!不要走!啊啊啊啊啊……你醒来啊……醒来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没有你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他紧紧抱住眼前人的身躯,抱得紧紧的,大哭,“不要死啊,不要死啊!!!救,救……有没有人啊!救救我的小九——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啊!!!”“呜呜呜呜呜……”“爹……娘……我的妹妹……呜啊……小、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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