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踪身披雪色道袍,道袍下却空无一物,裸露在外的肌肤霜白似玉,清清泠泠,宛若白瓷上晶莹又清冷的釉光,可在圆润光洁的肩头上绘有一朵绮丽貌美的艳花,犹如丛中红花牡丹。
只见黝黑大掌在那光洁圆润的肩头上轻轻一抚,红光倏然而过,艳花牡丹随之消失不见。
唯恐桃英玉改变主意,武阳真人道了声:
“告辞!”
便夺门而出,拔腿就跑,像只长了八条腿的兔子狂奔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李剑钝面色古怪:“就……只是、这样?”
“前辈,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桃英玉颓然道,“我有错,我才是罪该万死。等百里师兄醒来,我会向他请罪。”
“……”
气势磅礴、无可匹敌的天下第一剑,剑道尽头何为首,一见无双道成孔的李剑钝,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此时竟然神色恍惚,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如同叹息一般:
“……他说,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是在骂你。”
……
傻子!
——大傻子!
月下急急而奔的武阳真人狂笑不止,脚下一刻也不敢歇息,穿过峻峰树海,正欲逃离龙虎仙门时,一道白衣若雪,衣袂翻飞的身影从天而降,宛如一朵月下绽放的白瓣牡丹,带有一抹云间缥缈的潮湿,轻盈落地,拦住了武阳真人的去路。
武阳真人如临大敌,以为是李剑钝追来。待看清眼前人,清眉俊眼,山水落在他的眉宇间,一笔多情含在唇间,淡淡一笑,如老树忽遇春风,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问:
“三师叔,这么晚了不睡,是长夜漫漫,觉得寂寞吗?”
“非也,我有一物需你转赠给百里飘踪。”
清雅秀逸,如琢如磨的绮情天不理会他的询问,自顾自地拿出一根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琉璃长笛,笑容温和又疏离。
然而,武阳真人刚把百里飘踪奸淫了个透彻,好不容易跑出来,李剑钝可没桃英玉那么好糊弄,说不定已经在后面跟着他,随时刺他一剑。
所以无论如何,能保住这条小命已是万幸,绝不可能回头。
指尖拨动琉璃长笛的七彩丝绦,华光流转间,冰雪般剔透的长笛化作薄情刀,因杀气外露,刀身如饮了鲜血般,鲜红欲滴,艳中带煞,果真是刀如主人形。
绮情天身上的温和谦逊顷刻间一扫而空,变作湿淋淋的阴冷,淡淡道:“这可由不得你。”
猝不及防间,薄情刀飞向武阳真人的手中,如浴火朱雀,火光中的绮情天美得鲜艳、美得凌厉。
武阳真人惊慌中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鲜红夺目的刀光飞过来,手掌碰到刀柄的一刹那,整个人便不受控制起来。
——难以相信,他竟变成了薄情刀的傀儡,薄情刀操控着他,持刀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
绮情天笑不露齿,朝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彬彬有礼道:
“有劳了~”
心道:借刀杀人,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李剑钝,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可恨!
又想起来在古树上、幻境里,被翻来覆去地肏干,雌穴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回,就连藏匿在臀丘间的密穴也没放过,身子娇娇柔柔、软软腻腻,宛如一树桃花在春水朝露的滋润下越发得娇媚,春去秋来,结的桃子也更加香甜。
汹涌如潮的欢愉无孔不入,令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李剑钝,不可自拔地挺腰送臀。两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前后夹击着他,淫水飞溅,阳精将娇嫩子宫灌满了,沃土萌发出春芽。
雪白道袍下,两点胭脂乳珠仍隐隐发痛,绮情天气得面红耳赤,骂道:
“……该死的李剑钝,贱人!混蛋玩意儿!混账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
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还未干透的精水。
他实在没想到,竟有人能恶心到这个地步,不仅把胯下那根臭烘烘的丑东西捅进他嘴里,还将白花花的阳精射在他的脸颊、胸膛上,每一寸肌肤涂满,淫糜气息包裹着他,现在想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绮情天找到一处隐蔽的桃花潭,雪色道袍层层剥落,肌肤白皙如玉似雪,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宛如一朵朵绽放在冰原上的海棠花,鹤颈玉背,柳腰翘臀,青丝经风一吹迤逦铺开,衬着一身冰肌玉肤,似晕染开的水墨画,又像极了天然去雕饰的水墨清莲。
但美人看上去烦躁不已,把碍事儿的道袍一脚踢飞,随即一头扎进冰凉刺骨的潭水里,“咕嘟咕嘟”,久久没有冒出头,要将自己溺死在水里似的。
待骨子里流窜的燥热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浮出来,藏在水下的手指伸到双腿间,灵巧地拨开两片滑腻腻的唇瓣。
两片肥软红艳的蚌肉黏腻不堪,似糊了一层精水,小心翼翼地探进半根手指,立即传出丝丝痛痒,美人微微蹙眉,柳腰轻摆,皎月般浑圆的翘臀在水中摇摇晃晃,纤秀玲珑的身子犹如一朵落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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