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颤抖着微动,汗水打湿了纸,字迹歪歪斜斜的像是撑不住了。
那是一个“水”字……赫勒脸彻底黑了,房间里闷热潮湿,呼吸间有些窒息。
“给他点水。”
“哗啦——”半桶水浇了下去,那人狼狈的吞咽着。
“再拿给他一张纸。”
“再不写就在这儿跪一晚上吧。”
没人怀疑他话的真实性,那人急促呼吸着咳了好一阵,他看了眼赫勒眉间轻皱。下一瞬几行字出现了。
“你说你们是被人抓过来的?”
赫勒扬起那张纸显然不信,他指了指一旁的军士,语气冷冽。
“是我的人?”
老人喘着粗气平静的望着他摇头。
“那是谁?”
“他们为什么要割掉你们的舌头,扔在山谷?”
问到这儿那人便不再回答,时间又过去半小时,在座所有人都热得汗流浃背。
跪坐在地上的老人浑身湿的又快被烤干了,白烟慢慢上升,那人似乎快要撑不住。
赫勒挥手让人撤走了灯,从帝都到这里他几天没合眼了,此刻也累了。
“拖回去,明天继续。”
几天下来折磨得老人憔悴许多,赫勒着人调查了此事,但得到的信息还是几近于无。
夜晚军方驻扎基地静的可怕,一人悄声潜进,密林树木参天,黑得看不见一丝光。
周围覆盖了探测器,有外人进去的瞬间就会响起来,但再精密的仪器都有缺点。
那人古怪的半蹲着,在探照灯闪过的一瞬间冲刺进去。
探测器信号波动频率可以计算,只要够快就不会被发现。
赫勒洗完澡已经是深夜一点半,桌上是一张地形图,上面画了很多痕迹。
上面下达了命令,他要带着大部队在一周后撤离,前往远处的群鸟岛。
可那里并不是要塞地区,鸟岛四面环海周边也没有其他陆地,而且地势险峻,山石常有滚落。
如果要驻扎在这里战线将会拉得很长,各种补给要从几千多米外的尼耶霍拉获取………
赫勒又看了眼那条信息,他冷笑着直接摔碎了终端。
军方声称沃斯已经平安,有派去的中将们驻守已经足够,让他尽快动身前去新的指派地点。
那意思明显在赶人,鸟岛根本没有被侵袭的可能,让他去那里待着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舱门有人24小时巡逻,那些动静赫勒听的一清二楚,甚至那个士兵的脚步声都能识别出来。
今晚的有些不一样,暗香浮动空气中有股不明的气味。
他打开门一片寂静,所有这片巡逻的士兵都不见了,味道更浓重了,像是某种花的香味。
羽翼倏地竖起,那双鹰眼警觉的搜寻着侵入者。
下一秒舱内开始喷射毒气,赫勒关上门好以整暇的等待。
几分钟后人出现了,黑色身影无限闪躲,毒气弥漫整个过道。
那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赫勒拉开门看准时机勾子一样的利爪抓过去,一截黑色布料……
怒气值已经点满,羽翼纷纷亮出,锋利得如同尖刀,嗖的一声一齐射了出去。
前进的门锁得死死的,那人无路可走,赫勒飞扑过去,成功捕获猎物。
“啪……”那人被甩在地上,绿眸控制不住的跳动,这人像极了跑掉的佩尔莉娜。
“又见面了,你的命还挺硬。”
赫勒凑近伸手要掐他,烟雾迷眼,粉状的药粉味道很刺鼻。
他不设防的吸了进去,眼睛又开始看不见,对于这招他已经上了两次当。
赫勒稳住身形怒地下意识的要找对方位置,可他刚一动全身的热流就涌动起来。
雄性激素不要钱的释放,很快室内充满了令人腿软的气味。
赫勒头脑发昏身体先一步做出行动,那人被逼在墙角,破碎的呻吟传进耳朵,他已经被迫发情了。
赫勒捞过人那截细腰弧度性感诱人,他摸了两把越发口干舌燥。
喉间发出粗喘,他简直要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把那人揉进怀里,娇软的身体和记忆中的人重合,手掌加大了力道,黑色紧身衣碎裂开,露出他朝思夜想的肉体。
“纪霰……”男人喃喃自语,他闭着眼像是完全受药物控制。
两具身体同样火热,他们抱在一起极尽缠绵,唇舌融化了僵硬的情绪,呻吟声淡漠又带着点甜度。
赫勒顺着人鱼线往上滑,摸到了那两团软嫩的奶团,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竟揉得红肿。
“轻,轻点……”
怀里的人勾着他脖颈细细颤抖,赫勒硬了起来,他动得更放肆,那双手摸遍了,红痕一道道印在上面。
眼睛睁开模模糊糊的他看见一双紫黑瞳孔,他含着水雾就像每次被他操时那样脆弱。
赫勒笑了起来,手指往里使劲儿钻,那动作弄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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