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红着,应该是很不舒服,他刚洗了澡,身上正好冰冰凉凉的,纪霰一抱着就不撒手了。
“还有两副面孔了?”
赫勒很受用顺势在旁边躺下,不过刚开心了一瞬,他便反应过来,这人确实是有两副面孔的……
不好的回忆又在攻击他。他强硬把人摘下来,独自睡得老远。
“纪霰!谁教你睡觉都不老实的?”
那人睡着了,听不见也不会怕,反正只管往他身上爬就是了。
“好凉快……舒服……”
“别动,让我降降温……”
赫勒“……”
拳头硬了,但是一拳又打在棉花上了,无力。
最后折腾了半晌他还是认命了,就那么让人挂着睡了一夜,这一夜有人好眠有人却被烫得失眠至天明……
“唔……”
纪霰感觉自己要被勒死了,腰间的手顾得太紧了。
他一挣扎额头上的退烧贴掉了下来,赫勒还闭着眼,那样子看起来很疲惫。
“喂……放开我。”
警觉的赫勒上将居然还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动作。
纪霰又凑近了些,他故意咬了一口,那里正好是敏感地带,然后人就醒了。
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冷笑,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纪霰:干什么啊大早上的。
“别碰到肚子了,人家医生不是说了吗?”
“少搬出来吓唬我。”
“别以为你现在有护身符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嘴角却带着玩味的笑。
“玩法多着呢,你要是好奇我可以挨个带你体验一回。”
“我可没那个兴趣。”
纪霰翻了个白眼翻身就要下去,那副样子像是又有精神了。
赫勒长臂一捞将人圈在身前。“精神了?”
……
纪霰柔若无骨似的瘫在怀里,脸上是装都不想装的冷淡。
“谁说的呀,明明还没有。”
他拾起刚才的退烧贴“啪!”的又贴上去,眼睫垂着确实病恹恹的。
“看来这东西没什么用。”
赫勒试了试温度得出结论,可能是烧得太厉害了,必须要采取点其他措施。
“干什么……”
纪霰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他扯着衣摆不让男人摸进去。
“擦下身体。”
“纪霰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那语气凶巴巴的,就像谁在逼他一样。不想干就别伺候了呗……
纪霰冷着脸往另一边偏头,手松开微凉的毛巾贴着皮肉缓缓移动,帝国上将亲自服务,虽然是半威胁式的,纪霰还是默默爽了一把。
“好了别擦了,我都怀疑你馋我身子。”
赫勒闻言抬头看他,明显是在隐忍,纪霰赶在他前头堵话。
“你不会要凶我吧,我现在都这样都是你的错。”
搞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搞强制爱,他戏瘾发作眼看又要哭,赫勒没好气的扔了帕子,压上前去。
“账还没算完,你别以为万事大吉了。”
“与其在这里跟我装不如想想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手指捏着下颌只稍微用力,鼓起来的颊肉看起来有几分稚气。
“赫勒上将总不可能关我一辈子吧。”
他声音含糊不清,其中的嘲讽却清晰。赫勒居高临下睨着他仿佛掌管一切。
“有何不可?”
“到时候孩子可能都一堆了吧……”
这话太吓人,纪霰光是想想都没忍住颤了,如果沦为生育机器了,那活着都是一种痛苦。
“想得美!”
“呵……”赫勒松开他,表情淡漠狠厉。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不会再有机会离开。”
纪霰与他对视,本就孱弱的身体被气得更难受了,他败下阵来,整个人焉了。
“你怎么知道没人回来救我呢?”
赫勒离开的步伐一顿,他沉默地从床上将人抱起来,落地窗外漾开一圈圈信号波,蓝紫色的光覆盖了整个别墅,光从外表来看很浪漫像水母梦幻城堡。
但纪霰认得那是帝国军方最新的探测器,以范围广灵敏度高闻名,只要输入通缉人的信息,一米开外都能把人电晕。对付他居然用得着这个?纪霰收回视线干裂的唇弯起,他仰头赫勒正好也在看他。
“笑什么?”
他舔舔唇语调慵懒。“只是觉得赫勒上将过于大材小用了。”
“我一个怀孕的人能做什么呢?”
“你能做的……”
赫勒拉上窗帘室内暗下来,那双绿眸闪着光,犹如暗夜里的狩猎者。
“你能做的多了去了,比如窃取情报,再比如开枪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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