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哥?”
赵禹不太自然道,“我又不是残疾人,吃你自己的去。”这郎玄最近怎么了,一天比一天黏糊,两个大男人这样过日子,腻的都能炒菜了。
郎玄笑了笑,“我已经吃过了。”
“……”赵禹把碗接过来,“那就以上次那个课题再写篇论文,明天交给我。”没有学生喜欢写论文,郎玄也是,他脸上的笑僵了,一言不发地起身回了后面的小屋。
论为难人这一套,赵禹从来不缺点子。现在空间里除了农作物,就属各类书籍居多,书里的内容枯燥冗杂,够郎玄翻个半夜的了。赵禹叹了口气,继而又笑了,臭小子,就是最近太闲了。
吃完晚饭,困意再度袭来,赵禹顺手关了灯,挨着枕头就睡。以往他还会看半个小时的书,今天着实是没这个心力,身体总是会涌上一阵莫名的疲惫感。
不过一分钟,床上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月光在地板上汇成门框整齐的形状,转眼间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破坏。郎玄去而复返,出现在了这里。
这个季节,赵禹一般都不爱关门。郎玄抬手,昨夜的藤蔓再度出现,效仿昨夜摆弄睡梦中的人。他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眼中的红光明明灭灭……
赵禹做了个梦,梦里一片漆黑,无数条小蛇缠着他,还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把他啃了个遍。他浑身很热,有的地方又很痒,却偏偏被死死压制着,连动都动不了。后来,有东西开始试着从他后面钻了进去,这感觉令他害怕又觉得诡异,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难受,可后来那东西越来越大,竟还热得发烫,在里面捣来捣去,赵禹以为自己会疼,可感受到的却是一阵又一阵热浪般的快感,他在梦里羞耻地呻吟,乞求被放过,然而却没人理会。
他感受到一具属于男人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把他按着一遍一遍地肏。他记得自己骂了什么,换来了那个男人更凶狠的报复,以至最后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又把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痕迹,甚至连个蚊子包都没有。赵老师回忆起那个羞耻的梦,黑着脸翻阅相关书籍。
“梦的意义在于满足欲望……”赵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在梦里和男人做爱算什么?说明他这个直男其实是个同性恋?同性恋就算了,为什么他是下面那个!
赵禹把书塞了回去,去水塘边洗了把脸,仔细思考自己心理是不是出问题了。他对性生活一直没有太大需求,这五年里更是清心寡欲,自己解决的次数也很少,难道是憋坏了?
成年男性一般多久发泄一次来着?
赵禹很愁。
郎玄走到他身边了他都没注意,“禹哥,你脸色看着不太好。”
赵禹这才反应过来,“啊?没事,昨晚没睡好。”郎玄眸光闪了闪,“是不是做噩梦了?”
赵禹干笑两声,没说话。
是啊,梦见自己晚节不保,被男人上了。这话能在你面前说吗?
“睡前喝点牛奶吧,助眠的。”郎玄俨然一副考虑周到的模样,“我上次带了些回来。”
赵禹本想拒绝,但看着孩子一脸诚恳,只能道,“好,辛苦你了。”
希望这杯牛奶能作用。
然而到了晚上,他又被同样的梦折磨了。依旧是那些小蛇,那个男人,变了法儿地折腾他,逼迫他同自己接吻,身下的动作更是强硬。
之后赵禹尝试了各种办法,包括一整夜不睡觉,但后来仍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进梦里被人上。
后来只要一做梦,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哪怕后来一次比一次被报复得厉害,他也没停过。久而久之,那男人似乎都把这当做一种情趣了。赵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话,只知道这人精力很旺盛,往往能缠着他半夜。
这样也是有隐患的,比如他佯装正常地和郎玄干活的时候,对方不小心碰了他的腰,他都下意识软了腿。郎玄赶忙搂住他,关心道,“禹哥你不舒服吗?”
赵禹一顿,莫名觉得郎玄搂着他的感觉很熟悉,于是心不在焉道,“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留了一小块地,打算种点别的东西。”
“反正地够用,你想种就种吧。”赵禹和他分开,拍了拍手上的泥,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要天黑了……”
“嗯,最近白天越来越短了。”郎玄也抬起头,半眯着眼,看着像是在想些什么。赵禹的脑海中浮现出每天晚上脸红心跳的遭遇,不由得甩了甩头,自暴自弃道,“早点休息吧。”
夜里,被遮住双眼的男人随着律动的节奏喘息着,他趴在另一人的肩头,身下大开着,手脚上俱是被紧勒的红痕。那抱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随后将东西拔出来换了个姿势,赵禹额发被汗水打湿,毫无征兆地在对方肩上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混蛋……”
郎玄笑了笑,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脸,猛然用力,刺激得赵禹惊喘一声,光裸的脊背颤抖着,无力地抓住了他。
一场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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