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店铺的组长,除了完成自己的销售任务外协助店长处理一些店铺的事物,偶尔店长不在时给店长带带班。很多工作上的内容和为人处世我并不太懂,只凭着一腔赚钱的热血努力做事。
店长是个很好的姐姐,结婚不久。她说她很欣赏这样的g劲,做销售就需要这样的一gu冲劲才能带动氛围。让我加油,以后公司会有很多发展机会什么的。
这样自然我就和店长时常的g0u通几句,她也会常常找我谈谈对店铺各人员的看法,我并没有多想,什么都照实说。久而久之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以前常约在一起吃午饭的同事总说有约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哎……店里就属ai冰业绩最好了,难怪店长最喜欢你。”
我再笨也能听出这话有些变味儿,笑道:“侥幸而已。凑巧前些天我去寺庙烧了柱高香,唉你别说,真的很灵验的,运气好了不少。”
做销售的难免还是有点运气之说,大家也都相信了,神秘兮兮的开始讨论烧香拜佛的事情。我暗自0了一把汗。
白杜若打来电话说让我陪她去送送小静。小静就是一酱的nv朋友,她要去哪儿?
终于在一酱的楼下见到了一酱和小静,两人像是刚哭过,眼睛又红又肿。从楼上下来见到我和白杜若两人时她们一直手牵手,我忍不住的撇向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捏得非常用力,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手背已经被捏得发白。
不像第一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活泼模样,两人一声不吭,轻轻的ch0u噎着坐进了车子后排。车子平稳的行驶中,我一直不敢问,也不敢朝后排看,只能感觉到拼命压抑的痛苦溢满了整个车厢。
白杜若也不怎么说话,紧抿着嘴,稍有空隙时就会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那指尖b车内的空气还要凉。
那个离别的火车站。一酱和小静分手的车站。两人在候车室紧紧相拥,旁若无人,眼中只有彼此。
“我想来看看你。”一酱说,带着些祈求。
重庆和成都隔得不远,坐火车4个小时就能到,一酱当然可以去找小静,她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成都工作。
沉默良久小静的话使我定在原地。
“我妈给我安排了工作,还有……男朋友。”小静低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齐肩的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但我看到有晶莹的泪滴一直往下掉。
仿佛这火车站成了一个无b深的黑洞,小静的每一滴泪,颤抖着背影的一酱,还有一旁一直不吭声抿着嘴的白杜若和连同我的心全部被这个漆黑的黑洞x1了进去。
一酱是怎么承受住这句话的我实在无法t会。她的身t几次摇晃。“再见。”小静说。这句话后白杜若的手凑了过来,将我的手抓在手里,力度之大,弄得我生疼,但为了给她力量我回握回去,同样用了很大的力度。
没想到我第二次见小静却是离别。看着小静的身影消失在车站,那一gu茫然和无措实在很难形容。毕竟les是一个小众的圈子,她们并没有多少支持,甚至连家人的支持也得不到。就像她们独自行走在沙漠里,陪伴她们的只有无限扩大的空和寂寞。ai情就是她们唯一的水源,好不容得来却轻易的被一只命运和世俗的手掌拉走。
一酱望着小静的背影异常的落寞,连我的心也跟着ch0u搐,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白杜若上前搂着一酱的肩膀。一酱努力扯出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朝我的方向投过来一眼,那是一种受伤的眼神,是一只好不容易归家的动物又被丢弃的眼神。
让我脚步不再定在远处,我也走上前从另一边搂住一酱,将她护在中间,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温度。
她终于艰难的从牙齿间蹦出几个字:“走,喝酒去。”
我们选在十八梯吃串串,老板很热情,一直妹儿咧的喊着。跟重庆火热的夏天一样让人从心底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温度。
一酱喝得好疯。两瓶喝完后,小芳姗姗来迟,和她一道来的人叫小白。不是上次在酒吧里见面的那个。
大家心领神会,没有问东问西,上来就把各自的酒杯倒满,先齐碰了个杯。
在这样热的夏天冰凉的啤酒下肚,实在是舒服又惬意。
在我们六个人中一酱的酒量算是最好的,明明想买醉却喝了好几瓶依然清醒得很,本来打算大醉一场也落了空。
喝完后大家又去了ktv。唱歌是我的短板,我尴尬的唱完一首后不愿意再唱了。
白杜若非常擅长英文歌,唱了几首,实在惹人羡慕。
一酱和小白的歌喉最好。
刘惜君的那首我很快乐一酱唱完一遍又一遍。
这首歌让她在故作坚强中哭出了一直压抑的东西。她边唱眼泪边流,坐在她后面的四人,深深的叹了几口气。
歌词是这样的:
说有什么不能说怕什么
相信我不会哭我不会难过
错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算我的错
做有什么不敢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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