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这样……”
在傅沉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时,希尔盯着他两腿中间那残缺的物件,了然地笑了。
只见傅沉双腿间的阴茎长度比正常男性短了一大截,像个小圆球一样耷拉在睾丸上方,与空气中瑟瑟发抖,看着竟还有些别样的可爱。
“你这个神经病!畜生!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你死定了!”
从小一直守护着的秘密被无情曝光的傅沉此刻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声音里竟还带了几分哭腔。
他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在十五岁那年出了车祸,下半身受损严重,虽然腿是救过来了,但那根东西却被切掉了大半。
十五岁这个年纪,已经什么都懂得了,这样的打击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天子骄子呢?
从此以后,傅沉再也看不了任何古装剧,他每次看见古装里的太监,都会发生严重的应激反应。
尽管医生跟他解释说这个完全不影响生育,可身家千亿的霸总胯下居然吊着这么个小东西,让傅沉如何能够不在意?
而现在,他拼命守护了十三年的秘密,这个巨大的伤疤与逆鳞,却被眼前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疯子给轻易揭穿了……
傅沉双目血红地瞪着面前的男人,目眦欲裂,眼神好似能杀人。
希尔则对傅沉的杀意熟若无睹,反而还伸出手,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傅沉那根残缺不全的阴茎。
“啊!呜……放、放手……啊……”
傅沉本该是极端排斥别人如此玩弄他的缺陷,可,在被希尔手指直接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傅沉那根沉寂了多年的阴茎竟然泛起一股奇异的麻痒。
这股麻痒随着希尔指尖的移动而游走在傅沉的私处,令他不自觉眼尾泛红,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不堪的软弱呻吟。
自从十五岁那年车祸后,也许是伤了神经,傅沉不仅再也无法勃起,还没办法再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可以说完全丧失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而现在,被这个不知从哪来的疯子如此随意羞辱,竟然……
傅沉的脑子顿时乱成一团浆糊,他一边想将眼前这个如此践踏他尊严的男人给千刀万剐,一边又无法抵抗这似乎痒到骨髓里的快感……
毕竟,他过了足足十三年无法体会一丝快感的被迫禁欲生活,这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
要不是他意志坚定外加家风严谨,他怕是要被逼得去磕药!
这十三年来,傅沉只能通过将自己不断投入繁忙的工作中,用工作上获得的成就感来弥补无法体会到快感的缺憾。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这方面的需求也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空虚……
若是他从未感受到快感还好说,可他出车祸时的年纪,已能够让他初尝禁果……
“噗……真是可爱。”
就在傅沉还在跟脑海中两个互相矛盾的想法作斗争时,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
他骤然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胯下那根残缺的东西竟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正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吐露着晶莹的淫水。
希尔以指腹按上傅沉那根东西的顶端,游刃有余地缓缓打着圈。
本该麻木的旧伤处经得希尔这一逗弄,傅沉竟好似又回到了伤口初长新肉之时,只觉得那处泛起一阵蚀骨的瘙痒,腰肢一阵哆嗦,嘴里不自觉淫叫出声。
“不……别、别弄那里……啊……”
这声听起来,竟有种床笫间求饶撒娇的意味。
连傅沉都被自己这声吓了一跳,登时满脸羞愤地闭上嘴,咬紧牙关,别过脸去。
居然颇有些认命的意味。
连傅沉自己都没察觉到,不过短短几分钟,他便从一开始的恨不得杀了对方,转变为了一种任君采撷的微妙态度。
希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勾唇笑了一下,随即,便将另一只手放在唇边,以舌头濡湿了两根手指。
嫣红湿润的舌头在洁白的指尖来回舔舐的画面有种诡异的妖艳感,令原本别过脸去的傅沉情不自禁地转过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希尔的舌头与手指,喉结略有些饥渴地耸动,“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回荡在酒店房间内。
希尔又笑出了声,不过,这一次,傅沉竟鬼使神差地觉得,这个人也没这么可恨了……
希尔将舔弄过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按在傅沉紧闭的菊穴上,稍微一用力,便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啊!不……出、出去!”
猝不及防被指节探入后庭的异物感令傅沉不适地在床上挣扎扭动着身子,菊穴本能地缩紧,抗拒着这外来物。
然而,仅仅几秒过后,傅沉便感觉到后庭泛起一阵熟悉且难忍的麻痒……
“呜……啊啊……不、不要……”
傅沉只觉得希尔手指所触碰到的地方都涌起股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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