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才以为……」周立功回看一眼他的师傅赵友有,而赵友有则继续接道:「皇上不妨一试?」
「好,就这麽办吧。」皇帝大掌往大腿一拍,语气似乎对此极为满意。而我听见皇帝这麽一说,高兴地连忙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腰酸,就往地上一跪,向皇帝叩谢。
「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
最後一个字还没讲全,我突然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麽都不晓得了。
喜脉
「这是怎麽回事?」看见刚刚还好端端在面前说话的郑嫔郑芝珑,忽然y生生地倒在地上,皇帝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让周立功把太医梁宽叫进来。
梁宽一进门就开始擦额头上的冷汗,早就晓得郑嫔这次起si回生,身子早就弱的不行,何况近几日来伤心忧思,这次昏过头,天晓得还能不能再醒过来,但要是人在自己手上没了x命,那可是想推托都推不了的重罪啊!
他一边想着自己的家门荣辱,一边捏着胆子走近郑嫔,待周立功与赵友有将郑嫔扶回椅子上後,梁宽拿出自己诊脉的工具,y是隔着几层纱才敢替郑嫔诊脉。
别的不说,光说起上一次因为郑嫔多看自己几眼,就得被皇帝扣薪惩戒之後,接下来他对g0ng嫔们看诊都格外的小心,生怕再出一次差错就得人头落地。
不料这次,他手才刚放上郑嫔的腕上,除去郑嫔微弱的脉搏,其中竟然──
「脸se怎麽这般难看?」皇帝藏不住焦急的关切道。
「启……启禀皇上……微臣……恕微臣无能!」梁宽赶紧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微臣几日前竟然没有察觉娘娘已有喜脉!微臣罪该万si!」
皇帝一听见郑嫔有了喜脉,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口中喃喃道:「怎麽可能……」
「皇上!这是千真万确!娘娘现在t弱身虚,脉搏微弱,但是腹中的龙胎强健、脉象稳固,微臣是不会弄错的!」
「那为何当日没有察觉!」
梁宽怕得要si,说话都结结巴巴的,「皇上息怒……娘娘当日之时,龙胎可能尚未成形稳固,以至於连脉象都还没出现。但是近日娘娘禁足於翊坤g0ng中,除去每日诊脉,故此才拖延至此……」
皇帝沉y一声,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的确连日宿在翊坤g0ng中,只是没料到自己宠幸郑嫔多年,她的肚皮都没动静过,怎麽就在这节骨眼上蹦出了龙胎呢?
「现在龙胎多大了?」皇帝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面容憔悴。
「微臣以为,龙胎约莫一月有余。」梁宽诚恳的说道,而接在梁宽语尾之後,便是周立功与赵友有两人宏亮的喊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帝脸上却没有太多喜悦,只是赶紧摆手让两人停止,周立功跟赵友有是何其眼毒的人,立刻闭上嘴,但是伺候皇帝的事情一样不缺地做着,好舒缓皇帝紧绷的情绪。
「那麽就你看来,这次的事情会不会造成什麽後遗症?」皇帝又问道。
「这……不好说,但是龙胎脉象如此稳健,或许会是个健壮的皇子。」梁宽沉思一会,才向皇帝说出自己的猜测。
「算了,你们自己看着办。」皇帝面se不豫,「这孩子还得靠你们才能保得住。」
梁宽一等人听见皇帝如此一说,个个都是松一口气,立刻连连向皇帝叩首谢恩。
「臣等必定会尽全力保全郑嫔娘娘与龙胎的!」
皇帝掏掏耳朵,表现出不是很信任的模样,他心底也知道这几个老臣虽然都忠心耿耿,但老是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实在不能寄予重望,於是补充道:「另外,在事情还没明朗之前,别让她晓得自己怀有龙胎。」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不晓得皇帝葫芦里卖什麽药,只能连连点头。
说完後,皇帝便让让周立功与赵友有两人把郑嫔安顿在後面的房间,然後又找回三人过来讨论郑嫔的事情。
「这整件事情离奇古怪,你们怎麽想这件事情?」皇帝率先开口。
「微臣……微臣以为,经过上次取得娘娘的宝血,与郑家一g人等反覆核验过後,从结果上来看,郑嫔娘娘绝对是本人没错。」梁宽是其中钻研学术研究经验的,由他来解释这件事是最有公信力的。
「但是娘娘这几日行迹诡谲,实在不像平常一般。」周立功补充道。
「从锦衣卫那里得来的消息,娘娘的确没有与外戚接触,实在没有办法充人入g0ng假冒娘娘,更甚之,娘娘母家之中亦没有与之年纪相仿、样貌相似之nv子。因此奴才以为,有人假冒娘娘的这个假设,实在是行不通的。」
「也就是说,郑嫔娘娘是无法用普通的方式偷天换日的。」周立功想了一下,「难道真的得相信郑嫔娘娘的胡言乱语?」
「说起胡言乱语,也有人来告诉奴才,娘娘近几日都会哼唱一些古怪的歌曲,听起来的确像是胡话……」
「但是娘娘自幼在京城长成,怎麽可能会讲胡话?」周立功接着赵友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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