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罪臣真的不知罪……若是皇上要杀,也请给罪臣个明白吧!」
皇帝略扬起头来看着我,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令人不悦,但是他是皇帝,我别无他法。
「行,只要你全盘托出,朕就给你个明白。」皇帝冷冷地说道。
「我……」我眼睛一闭,牙一咬紧,就si马当活马医吧!既然皇帝已经同我把话给说的这麽si了,於是我忍不下去,把自己是未来人的事情全讲了出来。
「总而言之,我不是郑嫔没错,但我也还是郑嫔!」我皱着脸说道,「希望皇上不要杀我,时间一久,我自然可以证明我是从未来来的!」
我偷偷看皇帝一眼,皇帝的表情凝重,像是不信我似的,但是好像又找不出理由反驳我,只是我也等不住皇帝反应,连忙问道。
「所以皇上说我的罪状到底是什麽?」
皇帝眉头皱得更紧,但他还是敲响桌子,然後大门一开,我忙一转身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傻眼,刚刚那个郑敬仲也跟着周立功走了进来,但是这次他不是穿着官服,而是跟周立功一样穿着太监服!?
这下我完全理解了,霎时红胀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周立功还是很有礼貌地笑着,但是语气透着尴尬说道:「娘娘,实在是对您失礼至极,但是您刚刚跪拜的不是您的父亲,而是奴才的老师──赵友有。」
赵友有也红着脸搔头,然後乾脆就跪到地上去向我请罪:「皇上!娘娘!还请宽恕奴才刚刚大不敬的罪啊!」
「没你的事情,赶快给朕起来。」皇帝仍旧没有好脸se,但是似乎对赵友有带着一点敬意,我在心里猜着赵友有可能是先帝时候的人,所以皇帝对他才会如此敬重。
不过眼下我也没时间顾别人了,只能管好自己,见皇帝半天一个字都不说,如今我也不敢贸然乱开口,皇帝站了一会,又走回自己位置上去坐下。
「周立功,赵友有,这件事情你们两人怎麽看?」
周立功与赵友有两人互看一眼,然後摇头耸肩,同声道:「奴才不知。」
「我……我能说上几句话吗?」看他们又陷入一片沉默,我颤抖着举起手,问道。
「你还有什麽尚要分辨?」皇帝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是这样的,如果皇上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打个约定。」
「什麽约定?」皇帝不信地看着我,带着嗤之以鼻的意味说道。
「不晓得皇上有没有听过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我还是毕恭毕敬地说道,皇帝没搭理我,我只好继续说下去。
「这个故事是在偏远的中东国家发生,反正也是一个国王要杀一个nv的,然後那个nv的跟国王下了一个赌约。」我转了转眼珠,回想道:「那nv的跟国王赌,要跟国王说故事,只要故事不说完,国王就不能杀他,然後她就讲了一千零一夜。最後感动了国王,所以国王就不杀她了。」
应该是这样吧,我其实没太大的把握,没想到皇帝听完後,竟然也露出笑意,虽然他的微笑带着轻蔑,可是这回我似乎赌对了,赌对了皇帝的猎奇之心。
「所以你想要跟朕赌,一千零一夜不对你失去耐心?」
我连忙摇头摆手,「我怎麽敢!我最多只能想办法证明我真的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见皇帝脸se一变,我只好把刚刚道口的话吞回去,小小声的回是。
「你们觉得呢?」皇帝又看回去门口的二人。
「这个……奴才以为……」周立功回看一眼他的师傅赵友有,而赵友有则继续接道:「皇上不妨一试?」
「好,就这麽办吧。」皇帝大掌往大腿一拍,语气似乎对此极为满意。而我听见皇帝这麽一说,高兴地连忙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腰酸,就往地上一跪,向皇帝叩谢。
「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
最後一个字还没讲全,我突然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麽都不晓得了。
喜脉
「这是怎麽回事?」看见刚刚还好端端在面前说话的郑嫔郑芝珑,忽然y生生地倒在地上,皇帝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让周立功把太医梁宽叫进来。
梁宽一进门就开始擦额头上的冷汗,早就晓得郑嫔这次起si回生,身子早就弱的不行,何况近几日来伤心忧思,这次昏过头,天晓得还能不能再醒过来,但要是人在自己手上没了x命,那可是想推托都推不了的重罪啊!
他一边想着自己的家门荣辱,一边捏着胆子走近郑嫔,待周立功与赵友有将郑嫔扶回椅子上後,梁宽拿出自己诊脉的工具,y是隔着几层纱才敢替郑嫔诊脉。
别的不说,光说起上一次因为郑嫔多看自己几眼,就得被皇帝扣薪惩戒之後,接下来他对g0ng嫔们看诊都格外的小心,生怕再出一次差错就得人头落地。
不料这次,他手才刚放上郑嫔的腕上,除去郑嫔微弱的脉搏,其中竟然──
「脸se怎麽这般难看?」皇帝藏不住焦急的关切道。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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