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稍微点拨了一下,出了点资金,搞了点宣传,实验和研究是他们做的,把其总结成论文的也是他们,那都是他们自己的心血。我只是用资金为把柄来威胁他们为我所用而已。”【连那点拨也是另一个世界前人智慧的结晶,不是我的。】总之,事情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英格尔对此还算满意。诺梨华太过难以置信,大笑出声来:“你总是这样说。”英格尔奇怪地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在笑什么。诺梨华笑完后,突然有了点明悟。似乎,除了赚钱之外,还有一些是她能做的事情。时间转眼来到12月,英格尔忙里偷闲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消息。他轻声骂道:“艾利克斯那家伙!”8月继承仪式结束后,奥拉皇女正式成为了丘涅历史上 宣战艾利克斯把报纸放下去, 叹了口气。他自然不可能把英格尔叫到审判现场。“他竟然没死,有意思。”那个他,不是指艾利克斯, 而是英格尔。艾利克斯坐在那里虽然从未发一言,却是花了很大的劲,按住想要把这个血缘上的兄弟宰了的手。他相信奥拉也是如此。奥拉一并把他将小克里斯汀推下楼梯摔成半身不遂的事情拿出来算账。结果鲁道夫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起来, 他讥讽似的笑道:“那是谁?我弄死的人那么多, 怎么可能每个都记住?”“畜牲不如。”奥拉当庭都忍不住骂道。庭审结束, 鲁道夫也未曾替自己辩解一句,只是在最后除籍改姓的时候他说了句。“应该改成我母亲的姓吧?”鲁道夫的母亲, 已故的穗丽皇妃,是黎微尔现任皇帝亲弟弟的小女儿, 所以,她姓黎微尔。虽然政治和亲在国家之间是常事。但就当下时局来说, 真是莫大的讽刺。
鲁道夫仿佛天生就有着让所有人都不舒服的天赋。艾利克斯看着奥拉的眼神,确信她即使没办法合法搞死鲁道夫,也一定会在流放路上搞死他。他只是怕中途会出什么事情。果不其然, 他的第六感很快应验。鲁道夫地安分守己只止于流放, 路途中,他遇到两次刺杀,然后趁机逃走了。奥拉痛恨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去暗杀,并赶紧张贴了全国通缉令。然而能独自混迹佣兵界这么多年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在一片貌似混乱初定中, 他们迎来了1892年的冬火节。奥拉留他们在皇宫内看完零点的烟花,就放他们回去了。艾利克斯带着他宫里的人跑到英格尔家来。乌瑞和谢丽尔也来了。“你们父母和兄长呢?”谢丽尔拨着炉子里的烤地瓜, 撇嘴道:“天天见, 烦都烦死了。”乌瑞全身靠在躺椅上,闭上眼睛:“啊!还是这儿舒服!”英格尔觉得这孩子就像上了年纪的老大爷。穿着漂亮礼裙的比比代面不改色转着花手连续给一只猫, 一条狗,一只狮鹫抛零食,仿佛马戏团的杂技演员。六只眼睛聚精会神,三只张开嘴抢着叼住抛向空中的小零嘴,玩得不亦乐乎。“………你又是怎么回事?”“老爹在皇宫喝得烂醉,我妈在照顾他。”比比代想了想,补充道:“哦他好像是装的,他们找了个房间,亲着亲着滚到了床上……”“停停停!你才几岁?别讲了!”英格尔摸了把冷汗赶紧阻止他。他又看过去,艾利克斯正和昆佩乌赌棋,他们旁边放着两瓶酒,艾利克斯身边那瓶已经快见底了,脚下还摆着几个空瓶子,烛火映照下的脸颊已经绯红。“………你还不放弃啊?”英格尔无语道。艾利克斯:“……今年第一天,一定要赢他一次。”说话都不利索了,眼皮上下打架。昆佩乌笑了笑,起身站在艾利克斯身边,艾利克斯的脑袋刚好在这个时候歪过来,他轻轻用手托住,扶着他,将他放到了软沙发上。艾利克斯整个人陷了进去。昆佩乌冲周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旁边玩闹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他对英格尔轻声道:“殿下没用魔力解酒。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过了。”英格尔拿了毛毯给他盖上。这是他们旅行的时候经常瞧见的安详的毫无防备的睡脸。昆佩乌趴在艾利克斯边上,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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