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舒看墨清泠没拿出什么证据,心下一松。
不过下一秒,就听见墨清泠指着视频开口了。
‘但是,这里,还有这里,可以说明,递给我酒的人,就是林云舒。’
墨清泠把视频往前几秒钟,监控视频里有一闪而过的继母的身影,在把视频往后移动几秒钟,虽然只有几帧的画面,但是如果细看,就可以看到在监控的最角落,有一闪而过的裙角。
‘而且,酒杯中的酒的量也不一样,虽然只有一点细微的差别。’墨清泠继续道,并且放大视频中的酒杯。
沈湛凝神去看,确实,30分和32分的酒杯里的含量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如果细细查看,还是能看到差别。
差不多一厘米左右的差别,但是这也足够证明,这杯酒,被掉包过。
“由此可以证明这杯酒是我继母递给我的,并且也有人证可以证明。”
‘可是,就算这杯酒是我给你的,但是也不证明我下了毒!’林云舒继续狡辩。
听到这话,墨清泠也不意外,继续道:“我想,这几天林特助都在家里,继母应该还来不及完全去香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止林云舒不解,墨清璇也是傻了眼,急切的问道。
看着墨清泠完全胜券在握的表情,她不理解,这到底什么意思,杀人凶手不就是墨清泠吗?怎么和她母亲扯上了关系?
墨清泠没有理会墨清璇的质问,而是转头看着沈湛说道:
‘沈局长,那瓶毒药其实并非完全是毒药,而是我母亲研究的药物,此药单用,就是致命的毒药,只要人服下或者接触皮肤超过一个小时以上就被毙命。’
‘而且,我母亲曾经和我说过,这个毒药很特别,只要开启过,就会挥发在空气中,通过呼吸道吸入,脚踝部就会生红斑,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经久不愈,溃烂生疮。’
‘但是还好,只要用芝兰香粉涂抹即可,这话,我昨天,和林站讲过一回。’
‘芝兰香粉也是我母亲的遗物,和那瓶毒药放在一起,我昨天说完之后,隔段时间再去,果然不见了。’
‘我想,继母脚踝处,应该还残留着芝兰香粉的余香吧,毕竟这种香,一旦接触皮肤,便会经久不散。’
墨清泠视线看向林云舒的脚踝,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沈湛微微颔首,手底下的警察迅速走到林云舒面前,‘抱歉了,我们需要检查一下。’说完就蹲下,掀开林云舒的裙角。
不出两分钟,便冲着沈湛点点头,汇报道:‘局长,确实有股奇怪的香味儿。’’
沈湛点头,看向墨清泠,开口道:‘那你是想说,真正的杀人凶手,其实是你继母对吗?’
林云舒对上墨清泠漆黑冷酷的眼眸,瞬间瞳孔皱缩,害怕的倒退一步,一股寒气直冲她脊骨,嘴唇瞬间失去血色。
她就觉得奇怪,墨清泠怎么会突然说起那个话,原来是故意诓骗她!引她入套!
墨清泠淡淡的收回视线,点头道:‘对,但也不对。’
看沈湛不解,墨清泠解释道:‘我继母,想要杀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而已。’
‘我想,继母的杀人动机是因为,从我父亲律师那里得知,我母亲去世时曾立下的遗嘱里的财产,等到我二十岁就可以继承,今年我正好二十岁,所以你想要杀了我占了那笔财产对吧?”
‘我说的没错吧?继母?’墨清泠冷笑着看她。
林云舒没想到,墨清泠竟然连这个都会知道,顿时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墨清泠用余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虽不说话,但却无形中给她帮助的男人。
这件事是她无意中听到林站打电话知道的,虽说他不在,但她还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在帮她。
那她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墨清泠顿了顿,继续道‘’但是,真正害死黄家俊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林云舒,而是另有其人。’‘’
事情再次出现了转机,不止沈湛愣了,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沈湛皱眉,严肃的开口问道:‘你是说,真正的杀人凶手,还另有其人?’
‘嗯。’墨清泠点头。
‘是谁?’
墨清泠瞥了一眼颤抖着身子的张嫂,淡淡的开口道:‘是黄家俊自己。’
沈湛一愣,随即冷嘲道:‘你是说,黄家俊是自杀的?’
‘你可别忘了,有法医可以证明,黄家俊死于中毒,他可是七窍流血而死的!’’
‘我知道。’墨清泠愈发淡定。
‘他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是有人刻意夺了他最后的求救机会。‘’
墨清泠说完伸出手指指向刚刚的女佣,提高音量道:‘’是张嫂,夺了黄家俊最后的求救机会。‘’
“这些,就是证据!”
墨清泠拿出自己这两天收集到的证据,统统放在桌上。
一张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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