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闻言,立刻飞身向前堂奔去,从她的身法上看,居然是一个高手。而那红衣少女也连忙飞身跟了上去,她的武功居然也不弱。
那报信的丫鬟也跟了过去,这样后院之中便只剩下那少年和那个小鬟了。
那小鬟看了那少年一眼,面色微微一红,道:“陈少爷,你不去前堂看看出了什么事吗?”
那少年看了小鬟一眼,红着脸道:“小青,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什么少爷,你叫我陈霁云就行了。”
小青闻言,道:“是的,霁云少爷。”
陈霁云道:“你又叫我少爷了!”
小青一听,不禁红着脸笑了起来,然后道:“你不去前堂看一看吗?”
陈霁云摇头道:“以我的身份,怎么可以随便去前堂?”
小青闻言,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少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霁云想了想,道:“我想少爷可能是被劫镖了。”
小青听了,却立刻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少爷的武功那么好,他的镖怎么会被劫呢?”
陈霁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少总镖头遇到比他武功更高的人了,或许贼人太多了,少爷寡不敌众。”
小青闻言,不禁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然后道:“霁云少爷,你会武功吗?”
陈霁云闻言,面色却不禁一红,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小青却不禁兴奋了起来,道:“那你的武功一定很好吧?”
陈霁云闻听此言,却不禁垂下头道:“我的武功可不怎么样,在学艺的时候,我是众师兄弟当中最笨的,连大师兄三十招都接不了。”
小青闻言,却又问道:“你师父是谁呀?他的武功很高吗?”
陈霁云道:“家师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说了你也不会认得。至于他的武功到底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小青闻听此言,却不禁笑道:“霁云少爷,你一定在说谎!你师父的武功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陈霁云不禁面色一红,道:“我说得是真的,他很少在我们面前展露武功的。”
小青闻言,不禁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道:“那他怎么教你们练功呀?”
陈霁云道:“用口授呀!还有看书,让我按照书中所写的方法练功,如果有什么疑问,便去问他。”
“哦!”小青不禁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陈霁云则继续道:“我每练一段时间,师父便让我与两个师兄切磋武艺。可惜我每次都输,从未赢过,但师父却从未说过我什么,还夸我练得很好。几年前,大师兄和二师兄相继学成离开,我便与师弟切磋,没想到我连师弟都打不过,师父仍说我练得很好。一年前,师父说我已长大了,应该到外面闯闯了,我才会到这儿的。”
小青见陈霁云说话之时,眼睛里竟似乎有一丝泪花,她也不知是他想念师父了,还是想起了伤心事,总之她听得出他的话很真诚。她道:“你师父一定很疼你吧!”
陈霁云点了点头,道:“师父从不责骂我,甚至很少训斥我,还总夸我比他小时候强得多。”
说到这儿,陈霁云的眼泪竟忍不住淌了出来……
天盛镖局的前堂里,气氛异常的凝重。因为他们刚得到西北道分局的消息,宋剑豪在天山附近遇袭,身受重伤,几乎亡命。目前正在西北道分局养伤,约一个月之后方能回来。
在前堂大厅的主座之上,一个威严的红面中年人端座在那里。虽然他的两鬓已有了些许的白发,但双目却依旧是炯炯有神,他的腰身也挺得笔直,精神上更是丝毫不输给年轻人。
——他就是名动江湖的中原,但却快得惊人,才片刻工夫。已有三人死在了他的刀下。
鲜血不但染红了他的刀,而且还溅了他一身,热血洒面,他变得更加疯狂,一刀使出,那凌厉的刀风居然隔空将人杀死。
小青本来一直将剑架在那老者脖子上,此时她的手臂已有些酸了。无疑她的精神也已紧绷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之时,却突然发现陈霁云发疯似得厮杀。
她不禁大惊失色,张大了嘴巴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而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那老者一声惨叫,接着,她发现老者的胸口似被快刀斩破,鲜血已从他的胸口和嘴里淌了出来。
这不禁让她更加惊恐万分。因为那些持刀之人都离老者有一段距离,而且他们是同伙,都不可能杀他的,那这是谁干得呢?
她再定眼一看,便有了答案,因为那些围攻陈霁云的胡人都已倒下了,而且有的离陈霁云还有一段距离,但在陈霁云的刀挥出之后,他们竟也倒了下去。
陈霁云的刀居然如此可怕,竟能隔空伤人。小青此时突然觉得陈霁云犹如魔鬼一般,刚才若不是自己因为害怕一直站在老者身后,恐怕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了。
想到这些,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泉涌一般流了出来。
陈霁云已完全陷入了疯狂,他身边所有的敌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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