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香织崩溃发出尖叫踉跄後退:「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忘了,」我面无表情靠着墙,屈指数着:「我爸、渣男一号、渣男二号,好像还有个之前带头霸凌的nv生。」
香织站不稳地退到墙边,嫌恶心的拼命用手背擦着嘴唇,眼泪断线似的滑落,拼命摇头:「千穗,去自首吧!我陪你去。」
她被残余屍臭熏得想吐,双手捂住口鼻哭着,又止不住乾呕。
「又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自己送上来当化石的,」我有些後悔翔太的头颅处理匆促,只用保鲜膜捆包上,生前就是渣男,si後又吓到香织。
「你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从没想过香织有天看我的眼神,会这麽恐惧厌恶,像是看着神经病。
问了好多次都没有得到回答。
但其实答案也不重要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抱着她睡觉,独占抚0着那头乌黑秀发,在这里她已永远属於我,不像以前会再被任何人抢走。
我抱着她沈沈睡着,奇蹟似的没有出现恶梦,充满她身上乾净清爽的味道,那是yan光的蓬松柔软,让人忍不住贪婪地x1个不停,直到毁灭。
几天後大批警车堵在门口,警察闯进来将我押走,门外区长阿姨、香织父母和我妈都来了,我冷着脸,自动隔绝不想听的噪音,懒得去管他们哭喊激动什麽,围观群众和记者闪光灯营造明星排场阵仗。
「骇人听闻!十九岁高中nv生连杀五人,分屍藏头的泯灭人x!」他们忙着现场连线报导,真是辛苦了。
我一路面无表情,配合警方押送,抬头看到香织脖子上有条怵目惊心的血痕,幽冷地站在y影下,就在那里慢慢举起双手,手背朝外的诡异姿势,无声地对着我鼓掌。
蓦然想起自己对她说过的话,「y间的逆拍手,那是绝对不可以做的禁忌,si者会嫉妒活人,希望你赶快下去陪他,活人用逆拍手就是在表达诅咒。」
「香织,你是希望我快点去si吗?要我快点过去陪你吗?」
在围观群众无视的视线错愕,闪光灯卖力发威到好b白天亮度之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多麽孤单,终於痛到撕心裂肺地发出惨叫,蜷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再也不会有人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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