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事情了。
林诺里只知道,自己现在脑子里仍是一头雾水。
「班长,你该不会是思春了吧?」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将他拉回了现实,这才发现邻座的那人早已不知去向。
「啥?」短时间内接收了太多讯息的林诺里有些当机,一脸疑惑地看向调侃它的刘茵茵。
「欸——?难道不是吗?我看班长这麽专注地看着新同学,对方又一脸严肃地往反方向看,彷若世界末日一般,我还以为班长对人家怎麽了。班长专注到连下课人跑了都没注意到,这怕不是……对人家一见锺情了吧?」那特别拉长的惊叹尾音,还有刻意停顿的妄加猜测,每个字听了都让林诺里感到无言。
「去去去,我才没你说的这麽随便和痴汉,你说他跑了,是去哪了?」林诺里一脸无奈。
他不喜欢旁边坐人,所以刻意把自己的位置安排到了最後方靠外侧窗户的座位,林诺里隔壁较为靠门的座位也因此空了下来。
虽然这两张桌子其实相对於全部桌椅四大排而言都是算在靠窗的这一排,但这最後一列仅有的两张桌椅,也确实只能说靠门跟靠窗而已。
而老师给罗千令的指示是「先找一张没有身分标记的桌子当临时座位」,也就是说找一张没有人坐的桌子当座位。
而那桌子恰好就是在林诺里隔壁那唯一一张空着的桌子。
虽然林诺里本人并不清楚,但当时罗千令其实是在警戒教室外面有没有猎手潜伏或察觉,只不过他这样子的举动刚好会是背对着林诺里,再配上林诺里因为资讯冲击而看着罗千令深思到出神的行径。
说是被误会林诺里也只能认了,难道还能说些甚麽吗?
「就说你在乎人家还不承认,别担心,我不会张扬出去的,有关班长喜欢……」
「你说还是不说?」林诺里的耐心要被磨光了,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
「好好,我说,由美老师把他叫走了,说是要交代事情,新来的同学总是b较辛苦呢!」知道再继续讲下去会大难临头,刘茵茵算是很识相地闭上了嘴,乖乖地提供了有用的资讯给了班长。
「喔,我还以为是怎麽了。」很怕对方毁约的林诺里,听到对方只是被班导师叫走而已放心了许多。
等等,他们好像是同夥吧?万一联合起来处理他怎麽办?他该不会就只能这样认了吧?
越想越是害怕,最後林诺里索x乾脆闭上眼继续养神,无视掉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就觉得我们刚刚没注意的时候一定发生了甚麽!」离开了班长的座位旁後,刘茵茵自顾自地碎念着。
「我就不相信,凭着我八卦王传说中的狗仔力量挖不出甚麽劲爆的东西!」某风纪立下了令人胆寒的豪语,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时立下的目标日後会给众人带来多大的麻烦,又会让自己牺牲掉多少事物。
只不过,那都又是不知道多久之後的事情了。
现在先来说说在有着良好隔音的个人辅导室里面这边。
「千令啊!我知道你非常地讨厌跟外界接触,然而身为雪狐一族的准继承人,身为一名王储,你确实应该要学习着怎麽去应付人群,否则你将来会变的更加痛苦的。」有着和蔼面容和斑白长胡须的校长苦口婆心地说道。
他是妖族里面的鹰类分支,与多数鹰类不同,他生x并不狠戾,反而待人皆掺有几分宽厚温润,平时也很照顾雪狐王子殿下。
这次能够说服雪狐王让王子殿下再次出来上学,也是出於让殿下历练和交情的考量,不然经历了之前那件事情,王子大概是连踏出房门都不用想了。
校长其实并不想要这麽地八gu,然而妖族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他也实在没有能力改变些甚麽,只能好心地劝说面前这位雪狐国王的独子接受这件事情。
如果只算男x而已的话确实是独子啦,毕竟雪狐只允许男x作为王位继承人以及正统家族分子,这也是合乎情理的称呼。
「校长你说的倒轻松啊!那为甚麽父亲大人不多生几个呢?我实在没有这个福气去消受这份会不断消磨我jg神寿命的大礼啊?」虽然措辞已经十分礼貌了,但罗千令不爽的情绪仍然抑制不住,用了有些反讽的口吻回答这位其实一直都很ai护他的长者。
「重点是,我还从来都不知道我有这麽样一位姐姐。」他是真的愈来愈不开心了,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为了他而准备的『惊喜』。
「正确来说,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孙由美补充道,因为孙由美是nvx,所以跟母姓,和罗千令的姓氏并不相同。
「不都一样是姐姐吗?你妈妈是不是我父亲前妻这件事很重要吗?你名义上就是我姐。」罗千令已经懒得对先前在教室里的事情吐槽了,该说不愧是父亲吗,连生出来的孩子拖线的情形都如出一辙啊?关键的时候到了就是会掉链子。
「哎!这!唉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王的情况。」校长也有些无奈,他这块三明治内馅实在是不怎麽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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