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那个问题会被父亲活生生地宰了,於是y生生地转了个话题。
妖皇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家儿子想问甚麽,但自己实在是不能告诉对方。
「朱雀?他没说啊……不过也是啦……名字和代号重复的存在确实稀少,他就是末啊,成为魔族之前的名字叫做林末。」
林……末?对於名字以及姓氏的疑问在罗千令的脑中纠结成了团状,但父亲很明显没有要让他提出疑惑的样子。
「鹰、千令,把倩柔带上,我们走了。」煌摆了摆手,便开始动手绘制阵式。
罗千令赶忙冲过去把柳倩柔打横抱起,然後他y着头皮问了句,「那林诺里他……」
妖皇「啧!」了声,不耐烦地对校长说,「鹰,回去之後让他抄十遍基础概论,没抄完不用吃饭了!」
「好的。」
「这里是他的思维世界,你把他带走要g嘛?」煌感到有些厌恶地瞪向自家孩子。
「不……父皇您误会了……我是要问他多久後会醒来……」罗千令瞥向林诺里的目光里头,尽是满满的温柔以及担忧。
不过父亲他会误会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自己从以前就没有去关心过谁,对人都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一般,就连对自家父亲也是惶恐多於亲近。
甚至在之前上学的时候还……
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孩子,煌有些拉不下脸,只能目光不断飘移,他们父子俩都是一个样,没办法去向谁低头。
倒是校长很轻松地就接过了话语权,「没事孩子,过一时半刻,休息调养一下,诺里他就会醒来了,至於那十遍基础概论,就让老头子我帮你抄好了。」
「这怎麽可以!」
「不行!」
异口同声的父子俩尴尬地看了眼对方,然後各自转过头去满脸难为情。
「那就乾脆都别抄了。」校长开心地笑了笑,这不是父子是甚麽?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见两个人默不作声,都没有甚麽表示,校长便自动地接过阵式的绘制。
「好了,该走罗!」校长脚步轻快地跨过阵式回到了现世。
罗千令见状,也抱着柳倩柔健步如飞地逃离这个除了尴尬还是尴尬的场合。
「唉……」妖皇叹着气,也慢慢地踏进了阵式。
「嗯……哈……」柳倩柔睁开了双眼,他只记得自己进去了林诺里的潜意识空间後,便不知道被甚麽存在给绑住了,整个人陷入一片虚无且混沌的黑暗。
「诺里呢!」等自己意识清楚了些,柳倩柔第一件事情便是确认学生的安危。
她发现自己坐在保健室的办公座位上,对面坐着校长,那张椅子应该是校长自行搬来的吧?
「诺里他没事,倒是千令那孩子,都确认好之後就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出来了。」校长喝了一口茶,用一种「孩子们终於长大了」的语气说话。
柳倩柔不确定校长是否有想到自己想的那个层面,但对方确实也是半放手了,剩下的就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吧,时间会验证一切。
尤其是罗千令这孩子,以前身上多少刺啊!现在遇到这个同学,不知为何地刺都掉光光了。
「呐!校长,你那还有茶吗?也给我来一壶呗!」
医护间里面,罗千令搬了张小矮凳就坐到了林诺里的床边,看着对方紧闭着双目的宁静睡颜,他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雪狐王储伸手碰了碰眼前那人的额头,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之後才收回手。
姐姐说的对,他把人害成这样,确实必须对对方负责。
「醒了?」看到对方微微睁开的眼眸,罗千令换上了自己平常的那副模样,毕竟他自己还没想要要用甚麽样的姿态跟这个同学相处。
「嗯。」林诺里应了声,然後撑了撑床,似乎是想要坐起身来。
「别乱动,你先躺好,你现在还太虚弱了。」罗千令微微皱眉,眼中透出的却是担忧。
「冰山大人甚麽时候这麽温柔t贴了……可是我还要回家吧……」街收到雪狐那杀人一般的视线,少年赶忙打住自己的调侃,转了话锋。
「现在都七点了,还这麽虚弱,怎麽回家?我跟校长他们商量过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负责监视你,反正你家里也就你一个人,在这里还有我陪你。」不知道是最後一句话讲起来特别别扭还是怎样,罗千令的耳尖有些微微地泛红。
「喔……知道了,那你睡哪里?」林诺里看着对方这副模样,一脸了然於心的样子,故意不去点破那点小心思,而是顺着问起对方的情况。
「没事,我不累,真的不行我还有那张工学椅。」雪狐王储摆了摆手,示意少年不用为了自己c心。
「这怎麽可以!你照顾我这麽辛苦,我还给你添了这麽多麻烦,怎麽可以我舒舒服服地躺床,然後你睡椅子上,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林诺里听到对方打算这样随便敷衍了事,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那你说要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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