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二楼,临街的玻璃窗透出了明亮的灯光。
「这种感觉真不错,有人气!」胡冰玉望着不再是黑漆漆的二楼。
「是啊,」胡致良说道:「等以後店开了就更热闹了。」
「好期待啊!」胡昭良笑看着胡随良,他点头认同。
「唔,大卡车咧?还罗?」胡冰玉遗憾了一下,她还想上去坐坐看呢。
「大货车。」胡随良纠正她的用词。
「有差吗?」胡冰玉不以为然。
「监理所的证照是〝大货车〞。」他上网查过了。
当胡家兄弟与胡冰玉谈论三姐妹的时候,她们正在二楼大快朵颐翁青云与翁仙波还车之後沿路买回来的美食,臭豆腐、蚵仔煎、大肠面线、葱油饼还有生煎包,另外还买了几个面包准备当早餐。
她们边吃边讨论哪些事情要先做,接着上楼把地舖铺好之後,才轮流去洗澡。
浴室宽敞、浴缸够大、热水器火力够强,三姐妹洗了热呼呼的热水澡出来,个个大呼过瘾。
然而睡到半夜,翁华景却被冻醒了,她发现自己缩成了一团都还手脚冰冷、骨头发寒,而屋外哗哗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雨声还是风声,她坐了起来,想找东西盖在棉被上,或者再穿一件衣服…
「你g嘛?」翁青云醒了,闭着眼睛问她。
「好冷…我要盖个东西在上面。」翁华景准备起身去拿外套。
「进来吧,把你的被子盖在上面…」翁青云掀开这一边的棉被让她进去。
「嗯…」翁华景二话不说,立刻就钻了进去,然後把自己的棉被压在上面,想到翁仙波,她又坐起来往另一边看。
「不用看了,她早就不请自来了。」翁青云淡然地说道。
清晨五点,生理时钟叫醒了她们,一个深呼x1便感觉到空气又sh又冷。
「不能睡地上,这样睡一定会感冒!」翁华景担心地皱起了眉头,声音有些暗哑。
「我们先把油漆刷完,然後就去把床买回来!」翁青云说做就做,立刻坐起来穿衣服。
「好,就这样办!先买床,回来再铺地板!」翁华景心中有了决断,也跟着坐了起来。
「牛儿快点起来,我们早点开工!」翁青云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棉被。
翁仙波已经醒了,只是舍不得离开暖被窝,这会儿被子被掀了,也只能乖乖起床。
「咦…好冷!」翁仙波一坐起来就打了一个冷颤。
「快穿衣服!」翁青云把她的衣服直接扔到她头上。
中秋月饼与五月花儿向来跟她们同室而寝,两只睡垫与两只猫窝就放在楼梯的矮墙边,此时,中秋月饼听见动静已经睁开眼睛,在小夜灯微弱的光线下注意着她们的举动,五月花儿则对屋里的动静无感,只要不是吃饭就一概不予理会。
三姐妹三口两口吃完了昨天买的面包,又安顿好了中秋月饼与五月花儿,随即全副武装上阵,打开三楼的门窗,然後在寒风中展开了粉刷工作。
辛苦了一个上午,当她们看着淡淡粉藕se的墙面与玫瑰白的天花板,三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还可以!不会太难看!」翁青云看了翁华景一眼,这配se与r胶漆的调se都是她的主意。
「等地板铺好,你就会知道姐姐我的眼光有多好了!」翁华景骄傲又自信地瞥了她一眼。
「牛儿,别理她,我们吃饭、买床去!」翁青云揽住翁仙波的肩膀,夹带着她就往楼下走。
翁华景转头骂道:「喂,臭驴子,你夸我一下会si啊?」
「会!」翁青云大声回答道:「我禁不起良心的谴责!」
「哈哈哈…」翁仙波乐不可支,她最喜欢看两个姐姐斗嘴了。
出门前,她们把房子楼上楼下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然後把中秋月饼与五月花儿关进了放在一楼的笼子里,免得牠们跑到三楼去ga0破坏,x1太多有害的挥发气t。
她们开着得利卡直奔上回买材料的卖场,先在美食街买了日式猪排盖饭、锅烧面、南洋咖哩饭,填饱肚子之後便往卖场去。
她们要买单人铁床架与床垫,床架是回家自行组装的,所以她们可以一次全部载回来,然而到了床架专区,尾掀式单人床架正在出清存货大特价,售价只有原价的一半不说,尺寸正好可以三张床并排放,而且表面贴皮与她们的地板是一样的白橡木se,於是她们犹豫了…
「这个好,这样就不怕五月花儿牠们钻到床底下去了!」翁青云决定投尾掀床一票。
「我投它一票…」翁仙波看着翁华景,右手缓缓地举了起来。
「好了,就它吧!」翁青云咬牙认了,贵就贵一点吧,反正一张床至少可以睡上十年!
仅剩四张尾掀式单人床架,她们一口气买去了三张,接着又买了一式三份的床头片、床垫、保洁垫、床包…
她们跟店员商量着今天就送货,店员不敢应便找了店长来,在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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