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装什么好人,说我那么做是为了朋友义气,我说了没有当他是朋友,那就肯定没有,这世界上,无利不起早,我也是个做生意的生意人,利益至上,这个是一定的,所以我也可以很坦白的跟你们说,我帮他那个忙,也不是白忙的,首先需要打点的,不管大大小小,那也都是鲍鸿光自掏腰包,我是一点都不会替他担着的,其次,我帮他的忙,说白了,用的也是我们家老爷子的面子,我年纪轻轻,谁会真的把我当回事,我们家老爷子的面子是好用,但是用了面子不用还的么?人情么,都是有来有往,所以这次我用了我们家老爷子的面子替他去联系,他也肯定要给我还人情的酬劳,等价交换,公平。”
“确实,这种事,肯定要用到很大的面子才能解决呢,”戴煦点点头,“虽说你强调公平、等价交换什么的,说得听着轻描淡写,但是我觉得办起来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中间也费了不少的力气吧?毕竟那个中学当时都已经是过饱和的状态了,没有编制的老师一大群,那种时候能让鲍鸿光进去,还抢在别人前面得到了编制,转了正,这可不是一般的能量啊!”
“这个就要看怎么说了,”罗齐并不想和他们多谈论这个话题,所以态度自然而然的也就冷淡了许多,他放下原本端在手里的咖啡杯,身子朝后,靠在椅背上,“什么事情的难以程度到底算高还是算低,这东西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来判断,可能对有的人来说,登天也很难,这辈子想都不用想,但是对于人家有的人来说,比如说宇航员什么的,别说是月球了,就算是火星人家也有机会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鲍鸿光的条件也确实是太不乐观了,个人水平怎么样都先不说,毕竟他的学历方面……”戴煦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问罗齐,“咱们刚才是不是已经谈论过这件事了?你对他学历的事情是知道的,对吧?”
罗齐最初似乎是想要开口否认的,但是转念一想,方才几个人在闲聊的过程中,自己好像确实是对鲍鸿光的学历问题,以及其他类似鲍鸿光的人侃侃而谈了一番,现在再想要否认,恐怕已经是来不及了,他只好清了清嗓子,说:“这个怎么说呢,其实他那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和我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毕竟又不是我要用他,假如他要是想去我公司里给我工作,那我肯定是不要他的,他去那个初中,是那个学校要聘他,我只是负责帮他牵个头,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过问的,反正人家要证件,鲍鸿光当时也拿得出来证件,这不就可以了么。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些是用人单位自己去判断去验证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为这件事去打包票或者是承担什么责任,你们不用那这件事来暗示我什么。”
“哦,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戴煦一听这话,连忙摆摆手,“其实是这么回事儿,我就是听说鲍鸿光进了学校之后,教学水平让他的同事也好,还有学生家长什么的,都有不小的一件,所以我想问问,据你所知,他有没有因为这方面热了什么麻烦?”
“没有,不瞒你说,我当初就跟鲍鸿光说过了,那件事,哪儿说哪儿了,我帮他牵了头之后,就再也不过问了,搞得定还是搞不定,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包括我到d市这边来,也和他没有再联系过,如果你们不找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鲍鸿光死了的事情。”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又或者因为有关鲍鸿光如何得到那份工作的话题有些关系到了自己甚至自己父亲的一些事情,罗齐谈话的兴致明显不如最初那么高,到后来干脆就变成了不管问什么,能用一两个字来解答的,其余时间就意兴阑珊的斜靠着椅背,有一搭无一搭的喝着杯子里的咖啡,就连戴煦希望他能提供几个曾经和他还有鲍鸿光都认识的,并且已经回国发展的人的联系方式,罗齐也表现的十分不情愿,表示如果可以,尽量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别人也和自己一样被打扰,但由于戴煦在这个问题上很坚持,他只好略带不悦的留了几个号码。
这样的交流实在是让人索然无味,并且也不可能得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鉴于这种状况,戴煦也没有打算和罗齐耗下去,开始有意向结束会面的话头上引,罗齐自然等的就是这个,便率先提出出门回来很累,如果没有什么事,他希望早点结束这次问询,回家去休息一下,便一个人先行离开了。
“老戴,那咱们现在也走么?”林飞歌看罗齐已经走了,便问戴煦。
戴煦指指他们几个人面前的盘子:“不急不急,你们面前的可是我的血汗钱呐,花都花出去了,咱就不着急了,踏踏实实的在这儿吃完喝完,然后再走吧,反正一会儿也是直奔车站,准备回去a市了,继续留在这边也没有什么意义么。”
林飞歌听了之后嗤嗤直笑,说:“也是,老戴。对于你的工资来说,这次也真算是大出血了吧?现在是不是特后悔让罗齐那个家伙挑地方?”
“没办法啊,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嘛,我要是硬拖着他去路边摊,我倒是不用钱包大失血。不过他肯定也不愿意配合咱们的工作了。”戴煦说。
“那……”方圆瞥了一眼被戴煦随手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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