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牢房都充斥着血腥的气味,被绑在绞架上的拓跋陵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拓跋陵啊拓跋陵,你以为就凭你,就想振兴你拓跋银部,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一个穿着华服眉如鹰隼的男子,转过身将烧得通红的铁烙猛地放在拓跋陵本就血r0u模糊的x膛上。
剧烈的疼痛和皮r0u的焦灼将昏迷的拓跋陵疼醒,他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咳……咳,拓跋璋,你就算杀了我,也阻止不了拓跋氏的变革……咳。”
拓跋璋笑得极其狂妄,整个空旷的牢房回荡着他不削的笑,随即丢下铁烙,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ch0u上去:“你父亲不过是拓跋的一个庶子,当年你祖母不知廉耻爬上爷爷的床,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娼姬,贱胚子!呸!如今还想同我争首领的位子!”
拓跋陵疼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些话他从小到大已经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依旧恶狠狠地看着拓跋璋,要生剜了他一般。
拓跋璋看着他这么瞪着自己,忽然想起什么,邪笑起来:“我都忘了,你父亲和祖母虽然被我爹都杀了,但是你不是还有母亲和姐姐吗,你别以为你把她们藏起来了,就相安无事,况且不是还有西海那nv子吗,听说x大貌美……哈哈哈!”
拓跋陵听闻眼中露出杀气,一字一句道:“你,敢,动,她,们,试,试!”
说罢束缚在绞架上的铁链叮当作响,仿佛此时能挣脱便要杀了拓跋璋。
大昭东g0ng
金se的纱幔后,是nv子雪白的t0ngt上青紫交加,两只手腕也被金se的铁链锁在床榻上,肚子微微隆起,下t塞着一个r0e巨物。
虚弱的声音响起:“来人,本g0ng要更衣。”
一个穿着绿se衫子的婢nv匆匆走进来:“殿下。”
南g0ng泽惠捂着隆起的肚子:“本g0ng…要更衣!”
绿se衫子婢nv行了一礼:“太子妃,太子殿下走之前吩咐,这yanju万不能拔出来。”
“放肆!本g0ng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南g0ng泽月强撑着身t呵斥到。
绿衫子婢nv为难地低下头:“太子妃,请恕婢子无能,不能违背太子的命令。”
南g0ng泽惠气得将锦被抓得发皱:“你……!”
“吱呀——”
殿门被打开了,俨然逐渐入冬,冷风顺着四开的大门吹了进来,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姐姐。”南g0ng雅倩脱下狐皮大氅丢给一旁的侍nv,里面穿着薄纱海棠裙,半露出来肥neng的suxi0ng。
南g0ng泽惠将锦被披在自己的身上,因着厌恶南g0ng雅倩,别过头去并不看她。
南g0ng雅倩笑得妖媚,上下瞄了瞄南g0ng泽惠的身上:“看来殿下昨日很是疼ai了一番姐姐呢~”
南g0ng泽惠并不想理她,冷冷道:“你来所谓何事?”
南g0ng雅倩眼波流转,坐在软榻上,把玩这桌上放着的大小不一的yanju,皮鞭等:“妹妹知道姐姐出不去,妹妹来,就是告诉姐姐一声,选秀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南g0ng泽惠一听顿时看向南g0ng雅倩:“月儿怎么样了?”
“月儿?现在应该叫承王贱妾南g0ng氏吧,哈哈哈哈哈。”南g0ng雅倩说着娇笑起来。
“月儿…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成了承王的……还是一个…妾?”南g0ng泽惠站起来,却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姐姐,要怪只能怪她和拓跋氏那小子余情未了,偷情都偷到g0ng里来了,陛下不处si她,已然是天恩。”南g0ng雅倩还说了好些话,一句b一句刺激南g0ng泽惠。
“姐姐也累了,妹妹退下了。”南g0ng雅倩行了个礼,款款离去了。
承王府
“王妃,承王殿下来咱们淑慎斋了!”小丫头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溧yan郡主不满地瞥了丫鬟一眼:“毛毛躁躁,成何t统。”
萧净推开门走了进来,溧yan走上前盈盈一拜:“殿下。”
“你我夫妻,不必多礼。”萧净说着顺手扶起溧yan,溧yan面se上染上了绯红,连忙让婢nv准备茶点。
“殿下,今日天气凉,喝碗茶吧!”溧yan说着端起婢nv的茶奉上,眼底尽是温柔。
萧净接过茶,抿了一口:“这几日辛苦溧yan你了。”
“妾身是王爷的妻,都是妾身应该做的。”溧yan羞涩地道。
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一旁的婢nv识趣的退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床上,溧yan跪下身将萧净的鞋袜脱下。
“伺候夫君的规矩,妾身都是学了的,如果有所不周,请夫君责罚。”说着,便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剩下一个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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