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白桑祺走向衣橱将门拉开,然后从里头挑出一套米色套装。“这套衣服的颜色很适合今天的天气,你穿上它一定会显得神采奕奕。”“在家里穿套装多不自在。”白桑萱推却道。“这么好的天气你还要把自己关在家里?姊,你再这么深居简出,一辈子也遇不到爱你的男人。”“感情的事可遇不可求。”“没错,但是你不出门,想爱你的男人永远也遇不见你。”她长叹了一声,不想任由极疼爱她的姊姊继续虚度青春。“换上它吧,无论如何你今天一定得出门去走一走。”“我一个人能走到哪里去?”白桑萱为难地蹙起眉头,有什么地方会比待在这栋屋子来得轻松自在?“去哪儿都行,只要你别再把自己关在家里头。这样吧,我先下去热车,你换好衣服后就下楼,我顺便送你下山。”“桑祺,可是”“我在楼下等你。”白桑祺迅速关上房门,留下一脸无奈的白桑萱望着手中的套装发怔。被白桑祺载到热闹的东区下车,面对车水马龙的景况,这对已经习惯独处的白桑萱而言顿时无所适从。该去哪里?她拿不定主意站在路旁发怔,虽然眼前有大型的百货公司与各式精品店供她选择,但她却提不起采买的兴致,她实在不该在这个地方下车的。“小姐,对不起,你可以让我开门下车吗?”听到身后突来的声音,白桑萱吓了一跳,当她回过身看着在她背后说话的男人时,才发觉自己正挡在别人的车门前。“对不起。”她低声道歉,也没看清车里头的人就快步走开。而管御风在见到白桑萱的瞬间却愣住了。“小姐!”他迅速打开车门下车,喊住了正往前走的白桑萱。听到他的呼唤,她不禁驻足回首,在看清楚管御风的刹那,她愣住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她的视线停驻在他脸上,与他面对面望着,她深深觉得她真的在某个地方见过他。“真的是她”管御风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古画里的人儿真的活生生站在他眼前。这是巧合吗?他遇见了画里的人儿,而那幅画据说已经有七百年的历史了,他遇见了七百年前的她?还是他只是遇到了一个十分相似的人?不,从她的气质、容貌与举止,他确信自己遇见了画中的人儿,距今七百年前的她。瞧他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眸,白桑萱不禁垂下眼睑,下意识挪动脚步要离开,她实在没有理由一直和这个陌生男子对望。“小姐!”他一个箭步走过来,挡住了她的路。“我已经让你下车了,你想做什么?”白桑萱本能地武装自己,但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只有一份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对不起,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他该说吗?说自己认识她,认识与画像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她。“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你。”听完他的话,白桑萱不由得一怔。怎么这个男人的感觉和她如此相似。“也许这世界上有很多长得十分相似的人。”她只能这么说。“不是那样,而是”看着管御风欲言又止的神情,白桑萱情不自禁的望着他深褐色的眼眸,直到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双顿泛起一抹红霞。“你一个人来逛街吗?”“我不是来逛街的,我”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可以算是。”“你很像一幅古画上的人。”“古画上的人?”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好奇。“不,应该说简直是一模一样,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从画里走出来?”“嗯,那一幅画是我在苏州买的,据说已经有七百年的历史了,那幅画有个美丽的传说,是个落魄的才子替他心上人画的。”“是个才子佳人的故事?”她不自觉脱口而出。“你感兴趣吗?”管御风凝视着她。“我”“那画上的人真的与你很像,你如果看见那幅画,就会相信我的话。”“真有那么像?”白桑萱慧黠的双眸写满了好奇。如果有机会,她倒是很想看看那幅画上的人究竟与她有多像。管御风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不嫌弃就请留着。”“谢谢。”她欣然地接过名片,盯着上面的名字。“管御风,御马乘风。”“第一次有人这样解释我的名字。”“对对不起,我只是”“我可以认识你吗?”
“这”刹那间,白桑萱不禁脸红心跳。“可可以。”“真高兴能和你交朋友,你一定有机会与画中的人见面。”“真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让你看看那幅画。”“你愿意把那幅画带出来?”“当然,这样吧,下星期的周末两点我们在这里碰面,我把画带来给你看。”“下星期?”“你不方便吗?”“不是。”“那我们就两点钟在这里碰面,不见不散。”“好,我会准时的,拜拜。”“拜拜。”望着白桑萱逐渐远离的背影,管御风依然伫立原地不动,恍惚之间,初见画像时的那份激动又涌上心头。“搞什么鬼,到现在还不来。”看着手表指着十二点三十七分,齐弦竹简直快要将足下的高跟鞋踩平了,因为管御风已经迟到了半个多钟头。“他该不会不来了吧?”她忍不住咕哝道。“齐小姐,要不要先把准备好的餐点送上来?”餐厅经理问道。“管先生都还没到,送什么送!”齐弦竹的情绪顿时恶劣到极点。“可是厨房已经将菜准备好了,再不上,待会都凉了。”“谁教你们这么快就准备好?”“齐小姐,是你吩咐十二点上菜的。”“管先生人还没到,上了给谁吃!走开,别在这里烦我!”“是。”碰了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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