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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2 / 2)

怨偶,但这只是表象,天君非常非常痴迷,以至到了……愿意被她折辱。

“请t1an我的手。”

绯是在某一天,突然提出这奇怪的要求,她说时,已将手递了出来。

无论过去多久,天君忆起,都觉这是无b幸福的一刻,绯不再是个沉默的si偶,她对他有反应。

低下头,天君接受。

wuhui的软舌触到绯洁白的手腕,留下粘腻的,莹润的水渍。他是听话的犬,还是有毒的蛇?只是在做时,一直在盯着绯的表情,那冷漠的,无动于衷的。

太熟悉了。这便是天君自己素日于人前的姿态。原来他也想被人压制。

——只是要在他的容许内。

绯早知道。恶人间有心照不宣的默契,自然,也知晓说中哪里才让对方最痛。她说:

“星悬也这样做过。不过,他做,是为了不再做。”

“我想他是好孩子。”

身为天君,枕鹤从未被人这般b较过,他气得牙痒,可是,那是绯,是他认定的妻子——与他平起平坐的妻子,可以侮辱他。

但绯只做了这一次。

她不喜欢仅为了自己的快乐就将对方的需求置若敝屣,可愈是这样,已因她而癫狂的天君,愈是期待,渴望。

绯对他人的变态癖好没有看法,她现在要做的,是必须见到星悬一面。那个人在为不应该承担的内疚受苦。

亦是在某一日,绯站起身,光明正大地往外走,她在枕鹤的眼皮子底下,要离开他。

天君站在她面前:

“你要去告诉星悬,这么些年,你我怎样欺瞒与戏耍他。以及不久前,你重伤只是做局?”

“是的。”

绯不是心血来cha0。

她对现在的天君很失望,为何要在意她?他们间从来只是无ai的同谋。

叹了口气后,她近乎无奈地说:

“天君,你还记得自己最初想要什么吗?”

枕鹤怔愣。僵持间,他想起有关开始的所余无几的碎片。

——他想要他的妹妹回来。

和眼前的冷漠、邪恶的绯不一样的另个人,是他做这些事的开始。可他背弃诺言。

他想要她。就要这个wuhui的、不堪的,他能触手可及的。天君彻底分不清了。

亦或者……这是绯对他的终极的测验。

绯其实不想去见星悬,但要表演。他们是从开始,便以享受折磨对方与其余人而维系的关系,绯知道他哪里最痛,故而,她一直在间接满足他。

又一次,在没有明确的行为下,绯成了引诱天君堕落的恶人。她是物什,已被天君彻底吞噬到身t里,无论做什么,她敢做什么,都有罪。

在这无言的时刻,天君将所有逻辑倒置,只有这样,他才能理解她。

——绯一定是b他想象的还要在乎他,所以,才要一直拒绝。

终于,在漫长的沉默后,枕鹤天君笑着对她说:

“绯,我可以这样做吗?”

完了。

绯的心跳都停一瞬,这绝不是征得同意或拒绝的问句。

天君要做什么,是只要他想。

她太慢了。意识到,却无法逃跑。

这是对她傲慢的惩罚,是她带坏一个上等人,令他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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