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颊,掌心下的温度烫的惊人。
路泊汀开上主干道,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今晚爸妈都在家,你要是不想回家吃饭,晚饭我来安排。”
温声按下车窗,傍晚整个城市被橘红色的夕阳包围,橘光照在她的脸颊,皮肤细如凝脂,眼里泛着一层细碎的流光,潋滟妩媚,想了想还是摇头道:“回家吃吧。”
谁都知道她是路家的小千金,但不知道她是假千金。
福利院院长骗了路泊汀父母,直到现在都没告诉他们,十七年前路家的小女儿刚出生就被人贩子拐走,找了五年才得到消息被拐走的女儿叫温声,是上河福利院呆了五年的孤儿,血型和dna配对一致,路泊汀父母对女儿失而复得的喜悦心情至今也没去调查那份鉴定是不是真的,但只有温声知道,她真正的父亲是院长,而且他一年前就去世了。
一年前,上河福利院给温声寄了一封信,是院长写给她的,姚书文拿到信只当是福利院定期给温声发的祝福,交给她后就离开了。
冗长繁琐的信,温声读了半天,全都是院长说她小时候在福利院发生的事,可惜她都没有印象了,只不过,信的结尾只有一句话。
——声声,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是路家的女儿。对不起。
她捏着那封信,在八月炎夏的空调房里惊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血色尽褪,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看到路泊汀倚在她的房间门口,扬起下巴点了点她手上的信,淡声问道:“手里拿的那是什么?”
路泊汀知道了。
他那段时间一直都很沉默,先是带着温声两个人去做了基因配对,证实了她确实不是路家的女儿。温声的学习成绩也开始极速下滑,路家爸妈以为是女儿高中复习压力大,宽慰道:“我们阿声高中尽自己的能力学吧,考不上好大学就出国读书,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温声不知道被路家爸妈发现真相后会有什么后果,但肯定的是,她的生活早在收到那封信后,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生活平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她以为这件事可以被悄悄揭开时,路泊汀找上了她。
他们以前虽然以亲兄妹的身份相处,但关系不亲近,她这个哥哥总是有意无意地对她发火。
她穿短裙他总要嘲讽一番:裙子这么短出门还没走两步就能吹成个胖陀螺。
她染了头发,他也要过来嘴贱几句:这什么非主流颜色?08年北京奥运会缺一个你这样的福娃——供人笑话。
她高一有了好感的男生,他更是三番五次的过来阴阳怪气:我以为是什么帅到惨绝人寰的人上人,原来是给你哥提鞋都不配的下人。
温声:?
这封信后他对她更肆意妄为,好像撇清了亲缘关系最后的束缚。
直到他撞见温声在卫生间自慰,她裸着身子躺在白色浴缸里,皙白的皮肤贴在大理石暗色纹路上衬的尤其娇软,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迷离失神,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肩膀处,贝齿轻咬下唇,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雪白浑圆,凸起的蓓蕾颜色粉嫩娇艳,另一只手绕到下身的幽禁处,支起的长腿掩住花心,细指轻揉,摸到一粒硬核时手指向下一摁,她“啊”的叫出声,呼吸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快,直到微微弓起的小腹舒缓的伸展开。
自慰后她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下体流出晶莹的体液黏哒哒的让她不舒服,睁开眼睛想要清洗时,入眼就看到路泊汀抱臂斜靠在浴室门边。
该怎么形容他的眼神呢?像等候多时即将收网的丛林猎人,眼神里覆着一层她猜不透的迷雾,想要看清时,他又轻轻一阖,敛却了那层薄雾,转而又恢复至一副玩世不恭的睥睨神情。
他压低眼皮走近,温声慌得抱手遮在胸前,但无济于事,该看的都看完了。
“做个交易吧。”
浴室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小阴影,他有一双明艳惑人的眼睛,眼尾和温声一样都是微微上扬,眼睑弧度优美,比漂亮女生还要美上三分,侧面看睫毛浓密卷翘,鼻梁挺直精致,唇形红润饱满,不说话的时候总是端着一副似笑非笑的做作样睨着她,就像现在,路泊汀手掌撑在浴缸边沿,盯着她的嘴唇轻声说道:“我想要你。如果你自愿接受的话,你的事我会替你保密。”
温声头脑一懵。
想要她?
要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似的睁大眼睛看向他,刚陷入情欲的情绪还没褪却,眼尾潮红一片,耳根处透着迷人的粉。
似乎懒得和她多说,路泊汀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嘴唇。
这是她的初吻。
也是他的。
但在梦里已经吻过无数次。
于是,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他的恣睢让温声觉得——
路泊汀好像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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