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晓下意识捂住额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
萧家信奉道家,当年家主萧正礼同其夫人霍双归成亲之日,恰有一道路过,对二人言道,若得nv成双,则不可共存。因这一句无厘头,萧春晓自出生起,便被送往百里外的三清观中教养,虽说观中的皆为道姑,修身养x,夫妻二人也常去探望,到底清苦,且少父母疼ai的孩子,很容易生出心理问题。
说来,萧家也算是积善之家,求子多年却始终不能,又因年少一诺,萧正礼始终不曾纳妾,到底心里有怨,霍双归又是心高气傲之人,当年便是能撑得半边天同萧正礼一起创下偌大家业,今时今日,感受到夫君的怨气,也拉不下脸服软,二人越年纪越大,关系越僵。
萧春情十岁往后多养在萧正礼身边,学着经营之道,偶尔回家依偎母亲身边做个小棉袄,如若夫妻同处,她能避则避。
萧春情如此,身在道观的萧春晓,记事后,更是少见爹娘,她长于道观中,亲近养大她的师父,亲近对她好的姐姐,对求不得之物少有执念,对爹娘,虽不至无情,却也淡漠如水。
是以今日,爹娘的祭日,她确是不记得的。
姐姐要她去,去就是,于情于理,她也是该去的。
上午尚晴空万里,午时却下起雨来,雨珠浸润了大地,带走闷热的气息,留下清新的味道,正是凉爽,萧家姐妹上了马车。
“姐姐?”萧春晓坐在马车的软垫上,双腿并紧,回望身侧的姐姐,目光中带着祈求。
萧春情一句话破灭她的幻想:“今夜前都莫想了。”
其实已经好一阵时间,她x中涨的有些麻,差不多也适应了贝壳的存在,只是雨中马车颠簸,有些不适,见姐姐拒绝,她直接挪动身子靠近姐姐,耍赖一般两手环上姐姐的脖子,脑袋埋在姐姐x口不管不顾的蹭动,直蹭的萧春情衣襟微散,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从萧春晓的角度看,rug0u都隐约可见,口中只作娇态:“姐姐,春晓难受。”
萧春情挑了挑眉,抬手巴掌落在她t上,沉闷的拍打声伴着轻微的铃声,在马车轱辘的滚动声中原不明显,却引的萧春晓脸上一红,伴着红润的还有瞬间撅起的小嘴:“姐姐你不疼我了。”说着眼中就泛起了雾,控诉的看着萧春情。
萧春情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凑近hanzhu红唇轻触:“阿晓,再怀疑姐姐对你的感情,我就不顾荆妍的话了。”
萧春晓迅速憋回了泪,从萧春情怀里撤回自己的身子坐回原来的位置:“咳,姐姐,我胡说了。”
萧春情斜了她一眼,动手理了理自己衣裳。
萧春晓忘了日子,萧春情却是记得今日是祭日,依着规矩,近日都该沽素少奢,q1ngse玩乐更是不该沾,她却日日同萧春晓颠鸾倒凤。
也不知当日那道士所说的不可共存,是否早料到姐妹二人会生此孽情。
为满足长姐的恶趣,萧春晓只得委委屈屈的夹紧xia0x,到月停山脚时,二人下了马车。
外面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里满是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二人并车夫数仆步行上山。
萧家夫妻原是同一日离世,依萧正礼遗愿,葬的鸳鸯冢,偌大石碑只书了“萧正礼霍双归合冢”八字,落款也无,也不知萧正礼存的是何心意。若说二人已无感情,又何苦合葬,若有感情,又何至于si后墓碑上都不愿承认二人夫妻关系,更不让一双nv儿落名。
这一切,却是姐妹二人无甚心思去了解的,跪拜,磕头,一番折腾下来,t力也都耗的差不多了,便就着山腰的小亭歇脚。
说是山,也不过三百米,只是占地大,便也叫做山罢。月停山早年也曾有儒生立过学堂,后来今上尊道,学派便渐渐没落,月停山也跟着荒了,稀稀落落,也有些老儒生藏在此处,除了祭拜之人,更少人来往了。
只是,她们运气实在太好,这样的日子里,还刚下过雨,竟也刚好有人祭拜完下山,路过小亭。
萧春情原不愉理那人,寡妇配二八nv子,也不宜与男子多接触,不想那人却主动上前搭话
“在下户铭晏,今日上山扫家父坟冢,不巧与下人失散,只得无礼惊扰二位——可否讨口水喝?”他说着,似是不好意思,俊美的脸可疑的红了。
萧春情只得侧了半身看向他,她握萧家大权已久,眼光犀利,一眼便知这位富家公子,定是官场之人,再不济,家中也必有人为官。便只点了点头,示意家仆递水。
户铭晏接过水,道了谢,饮罢也不离去,既不上前,也不主动退避,就着亭脚,褪了外衣垫了一方草地,倚了亭脚坐下,半响也没了动静。
萧春晓到底年轻,好奇之下探着身子看去,“噗嗤”笑出了声,他竟睡着了。
萧春情也是哭笑不得,拍了拍小妹的手,也不去做那善人,便要归家。
萧春晓正待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大小姐!”是荆妍的声音,急且厉,再无往日半分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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