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贺瑾从背后把沈茗搂在怀里,看着沈茗蜷缩在自己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贺瑾自言自语一般喃喃说道:“真像个小猫…小乖要真是小猫就好了,这样主人就可以永远把小乖留在身边了。”
似乎是没有得到怀中的人的回应,贺瑾收紧胳膊把人捞到怀里抱紧,低头咬了口沈茗的后脖子。
刺痛的感觉把沈茗从梦乡惊醒。
“小乖永远待在主人身边好不好?”
贺瑾依旧细密地咬着沈茗后颈处的每一寸肌肤,不依不饶地问沈茗。
“知道了…”
沈茗最终还是抵不过疲惫和困倦,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贺瑾抱着沈茗又嘀嘀咕咕说这些她听不见的话,温存了一会儿后就抱着她进了浴室。
早上六点半,沈茗几乎是被贺瑾从床上y拉起来洗漱的,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常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于是安心地闭上眼睛刷牙。
不知道贺瑾昨天晚上做爽了还是怎么样,他今天对沈茗格外温柔,下车前还帮她系上围巾。
可惜这反常的举动只会让沈茗觉得他另有所图,脸上一边笑着,一边麻溜下了车。
早起对于学生来说无疑是痛苦的,更何况是寒冷的冬天。
北方的冬季空气中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它钻进人的鼻腔里,直通肺部,让人感觉连呼x1都带着疼痛。
沈茗倒是被冷冽的空气冻得清醒了一些,她看着和她年纪相仿的学生们一个个眯着眼睛、哈欠连天,却依然觉得他们十分有朝气。
虽然难以启齿,但沈茗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上学的,她把学校当作逃离现实生活的乌托邦,只有在学校,她才能让灵魂和r0ut暂时安稳。
正胡思幻想地往校门口走着,迎面就看到礼司睿cha着兜走来。
他今天穿着一件红se羽绒服,在这个灰暗寒冷的环境里显得尤为刺眼。
他走得很快,风把他额前的刘海掀起,露出少年俊朗明媚的脸,更衬得他与周围格格不入。
沈茗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失神,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礼司睿竟隔着人群朝她招手。
着急赶到教室的学生们像灰se的河水,在他们两人之间缓缓流动着,礼司睿倒也不着急,晃晃悠悠等着沈茗走到他身边。
沈茗懒得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冲他笑了笑当作打招呼。
“早啊。”礼司睿咧着嘴也朝她笑了笑,沈茗这才发现他一边的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两人并排走进学校,一路上谁也没主动开口说些什么,沈茗都有些纳闷他为什么要和自己一起走。
上楼梯时贺瑾跟在沈茗后面,不断有路过的人和他g肩搭背地打招呼,他敷衍两句就让他们快点走,然后继续沉默地跟在后面。
转眼走到六楼后左转到教室,沈茗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地扯开围巾。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教室,仿佛又变成关系不熟的普通同学。
早读过后,教室里温暖的空气已经将沈茗从内到外浸润透了。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她就抱着围巾倒头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旁边站起来正伸懒腰的礼司睿,看到她后脖颈处深深浅浅的咬痕,震惊到连胳膊都忘记放下来了。
更要命的是,礼司睿的手b脑子动作快,在他还没ga0清楚这些新鲜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
“啪!”
沈茗像是触电一样,下意识就推开了礼司睿。
当她看到礼司睿一脸迷茫的样子,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贺瑾似乎是对着她又咬又啃,她不敢想象自己脖子后面是怎样一番惨状。
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愤怒,只是觉得无地自容,礼司睿的目光仿佛炬火一样灼烧着她虚伪的外壳,露出肮脏的内里。
“你碰我g什么!”
——整个身t都要烧起来了,大脑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能故作强y以掩饰惊慌。
从自己被沈茗狠狠推开,到她冷言冷语地质问,礼司睿从始至终都是一脸茫然。
“…怎么了?”礼司睿没觉察出异样,倒是沈茗如今激烈的反应让他奇怪,看着她紧咬嘴唇、脸se发白,礼司睿的心沉了下去。
——有这么讨厌我吗?
“你有毛病啊!我怎么了?”
礼司睿正好借着站着的姿势,两只胳膊撑在沈茗和她身后的桌子上,俯身问道。
他突然的靠近让沈茗受到惊吓,下意识去推他,自己也由于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礼司睿原本想伸手去拉沈茗,但被她毫不客气地推开。
看着沈茗坐在地上,眼神冰冷,他感觉一阵烦躁,一脚踢开两人之间翻倒的椅子,同样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两人的动作闹出不小的声响,周围的人都很有默契地腾出地方,但似乎是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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