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六月末暑假初与朋友p相约去上海和济南旅行,前两晚在上海住的上下舖宿舍行房间空间和宜,然而这样的六人房却被我们仅仅人占据,多麽幸运,但是,看来这次在斯图加特是没有这分运气了。
这是傍晚时分,窗外却早已夜幕低垂发生的事情。
初到斯图加特的早晨我扔了背包在旅馆的行李寄放区,踩着努力轻松的脚步,搭着再熟悉不过s-bahn兜兜转转行经闹区,却又慢慢行远,走入安静的宽广的核心外,下车途经足球场,偶尔刻意去踩碎遍地的落叶,在近乎空无一人的空间里制造一点声音,为了避免手机耗电,我没有像平时一样带着耳机听音乐,因此少了自娱娱人的小乐趣。
对车子,准确说是名车一窍不通。但是,既然来到斯图加特,就必须去宾士博物馆吧,我替自己找事,行前联络了暑假打工店里的店长,嬉闹着问他有没有想要的纪念品,於是,答应帮他代购宾士的保温瓶。
有了一点目的x,沿途的走马看花便不太算浪费。
看不懂汽车的珍贵没有让我泄气,我将手藏进大衣口袋,尽力装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走得又徐又缓,彷佛真的在细细品味欣赏。
像是我一个人孤独的舞台。不时低头回覆着店长消息,他不过是年近的年纪,想法开放且逗趣,谈话总是没有代g0u,也经常折服於他的幽默,一个人的寂寥倒是因此冲淡了些。
再怎麽徘徊也消耗不了太多时间,选择离开後走进车来车往的街道,常常的大街笔直又有序,但却是找不到正确的乘车方向,我往後走,视线撞上圆环的路口,晕呼呼的00脑袋,头疼,最拿这种交通没辄。
只好又成了低头族。冻凉的指尖点在萤幕上,两指缩放着地图,轻轻且顺畅移动,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这个城市观光取向好低呀。
也许是我已经熟悉属於德国的建筑风景,许多部落客罗列的教堂或市厅等景点,对我来说稀疏平常,没有过多新鲜感。
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我还是慢慢去走,像是平凡的居民一样去走。或许我也成为旅客观察的对象之一,一个彷佛生活许久的亚洲留学生。
一度又不经意间被公车载远了,气定神闲的拐右弯,上了年久失修的破败天桥,已经走到对岸才发现走错了,忍不住在心里发笑,这种时刻还是想故作从容的我真的太傻气,我装模作样的下望火车轨道,果断的转身回到正确的路途。
一个人的流浪总是需要这样小小的错误调剂身心,正是因为只有我自己我才可以不慌不忙。
一整天没有吃什麽正餐,冬日明明是容易涌出饥饿感的季节,我却老是因为行走跑跳忘了肚子饿。
太无聊了,真的太无聊。掰着手指计算了时差,台湾大约是初入深夜,极少庆幸姐姐是晚睡的习惯,毫无负担的拨线上电话过去。
「喂喂喂。」上扬的语调是我扬起的愉快。
其实心头乱糟糟的,故意忽略的讯息还在画视窗里,那停住在上头的喂读红点,像是一颗灰尘,那麽渺小似乎无碍的尘埃却是在眼里,挠着知觉。
处处难受。
我势必要处理我与他的关系。
今天是26号。前些19日,我还可以努力端起微笑,还可以屏除芥蒂和他说声生日快乐,还可以喜滋滋等待他收到我请朋友转交的礼物後的反应。
那时候我隐隐有所所感。我跟他走不了太远,因为我太累。
我没办法也没有力气,陪着他、看着他、拉着他成长。
说我太成熟似乎过於抬举,但是确实根据研究显示,nv生要男生早熟。我太、太理x,这是我难以改变也不想改变的。
就像他的感x他的黏腻,他骨子里不愿意改变,尽管他说了会为了我稳重,但是这不是一朝一夕说说就可以蜕变的。
我没有耐心和勇气等他。
看似步上轨道的德国生活实际上依旧充满糟心和挫败,他成为不了我的依靠与我的安慰,反倒是替我增添更多的烦忧与争执。
这样的在一起怎麽麽会对。
这些看似声嘶力竭的呐喊被我压进x口,鼓鼓胀胀的,好几次呼之yu出。抿了抿唇,我旁若无人的轻轻又流畅说起中文,漫无目的的混进热闹的街区,琳琅满目的彩妆与服饰店,以及许许多多欧式小吃的流动摊贩,是木头搭建的,格外好看,很有圣诞市集的味道。
远远的广场有临时搭建起的滑冰场,能算是国民运动了,欧洲人好喜欢滑冰,也滑得很好,不论老少,我只能眼馋的瞅几眼,始终认为没办法独自一人丢这个脸。
「我在逛街。」
「哦,我在吃泡面。」
「这麽晚哎,吃宵夜吗?」
「我晚餐没吃,妈妈要买晚餐的时候我不饿,让她不用买。」
眨眨眼,我没什麽灵魂的称赞,「要当仙nv了啊,不会饿。」
她不理,也没问我在哪里,只是听着我杂七杂八说着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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