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娘正在荷塘里挖藕,一抬头,就见何岩往这边走。
三娘,何岩赶过来,你早就知道裴家的打算。
程三娘把藕放进清水里冲干净,不紧不慢地笑道:阿岩,裴家野心不小,就算这次不动手,以后也不会放过他们。
那些赴宴的人,是沉迷吃喝玩乐,还是心有警觉,那就看各人的造化了。程三娘说完,掂了掂银白色的藕段,又道,你看,你不就顺利回来了我记得,好像后天才算第十天吧。
她揶揄地笑了笑。
我,何岩顿了下,柳绡这段日子有起色吗?
怎么,阿岩,你不如直接问,她现在在哪里三娘边笑边说。
好吧,三娘就别打趣我了,我去看看她。何岩淡笑道。
暗室,你小心别惊吓到阿绡。
我明白话音未落,人就走远了。
温暖幽暗的石室里,柳绡躺在草垫上,身体舒展,昏昏欲睡。几天以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到暗室里待上一炷香的时间。
不知道是这神奇的热石,还是三娘的悉心照料,或者都有,她觉得身体轻快许多。清晨对镜自照时,她发现脸色似乎变红润了,肌肤上也泛着一层浅浅的柔光。
三娘是自她记事以来,除了宝姨,对她最好的长辈了。一想到两天后就要离开,柳绡竟然有点舍不得。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隐约听到入口处的石板被掀起。
三娘从不在这时来打扰她,药园里其他人更是,而何岩还没到十天之期,他也不会来。
他这个人,许是经商带来的习气,似乎没有食言的时候,虽然他对待她,一向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柳绡仍旧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听错了。
直到她直觉一般地突然睁眼,就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啊她的呼喊还没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带着苦味的熟悉气息飘来,她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不敢再动了。
何岩松开手,俯身坐在地上,把手脚僵硬的柳绡抱进怀里,顺带握住她的手腕,那里,脉搏正突突地快速跳动。他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想象出来,此刻,她的胸脯也一定是颤颤地起伏着。
柳绡他低声一叹。
柳绡动也不敢动,也不作声。
这几天,我好想你何岩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手却从衣摆下钻进去,贴附在她的腰身上。
柳绡愣了下,随即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是了,他当然想自己,不想的话,他会提前两天过来么。
更别说,那抵在她臀侧的硬邦邦的东西。
那双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抚摸,从腰间到胸乳,掌心温度灼热,似乎比这室温还要高上几分。
柳绡,身子比之前更柔滑了何岩的手没有停留,游走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看来在三娘这过得不错
低笑带来的鼻息,尽数落在她颈间,柳绡感受着身后微微震动的胸膛,咬了咬唇。
你说话不算话。
柳绡,前几日我到城郊赴宴,好不容易才脱身,所以赶紧来找你。何岩一只手罩在她半边乳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乳珠也已翘起,随着他的动作,划过他手心的纹路,带起一阵奇异的微痒。
柳绡呼吸有点乱了,却没有忽视他话里的脱身。
醉风苑里美色如云,我却只想着你。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颈侧。
你完全可以找其他人,纾解柳绡微喘着说完,发觉身后人的动作顿了下。
预想中的发怒并没有出现,但有只手抚过小腹,钻进她腿间。
柳绡,你故意气我。何岩贴在她耳畔,轻声说着,手指灵活地拨弄着两瓣阴唇,那里早已有了湿意。
别柳绡旷了几日,加上在药园吃好睡好,身子格外敏感。何岩突然出现,更是让她心中惊惶,越发放不开,就越发情动。
只要你开口,我就帮你。何岩感受着温热的水液包裹着手指,又探了探那蠕动湿滑的穴口。
你说十天之后来柳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身子还没调理好
何岩蓦地想起三娘的交代,以及往后的打算,若是今天要了柳绡,或许会打乱三娘的计划,于柳绡也无益,若是不要,那就最好什么都别发生,欲望从被挑起到平息,有多艰难,他再清楚不过。
柳绡不该受这样的折磨。
柳绡只觉得那手从她腿间抽走了,随后,耳边响起轻轻的吮吸声。她的脸本就又红又热,也顾不上何岩这点小动作了。
水是甜的。何岩说完,在心里补充了句,若是她以后有了奶水,不知道会不会比这更香甜呢?
柳绡瘫软在他怀里,没有力气再跟他说话。
何岩低头,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抱着她躺在了草垫上。
那双手紧紧揽在她腰间,那膨大的玩意抵在她臀缝,却未进一步。他伏在她后颈,湿热的嘴唇轻吻着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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