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儿,在想什么。楚必低哑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离雾小声说着,她实在是搞不懂,楚必身旁美人如云,为什么非要缠着她这个一个姿色和身材都只能算是偏上的人不放。
看看他身旁的那位,那精致艳丽的眉眼,惹人眼红的乳团,让人恨不得摸上几把的腹下腿心,可他不去逗弄那位沉睡的美人,手又摸到她身上。
怎么,雾儿不高兴了?楚必咬着她圆滑的耳骨,问道。
没有,离雾垂下眼,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王爷龙精虎猛,雾儿一个人,到底是伺候不过来的。
看来是吃醋了。楚必一个侧身,扳开她的腿,就入了花穴。
离雾嗯嗯哼哼地叫着,叫得楚必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干脆压在她身上,费力蛮干起来。
床一侧这么大的动静,另一位美人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她妖妖娆娆地坐起身,柔情满满地看着楚必,转而翻过身子,爬向两人这边。
离雾正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不经意瞥了她一眼,顿时心中赞叹,瞧瞧那柔软细窄的腰肢,胸前沉甸甸的乳儿随着爬行动作不断晃荡,美人脸上更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春情
不准走神。楚必说着,像是没察觉到有人靠近,抓着她的双腿,狠劲冲撞。
离雾一声轻呼,也顾不得那位美人了,只顺着楚必的意,希望他能尽快结束,毕竟,那位美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带上刀子了。
美人叫芙香,小心翼翼地抚上楚必的劲腰,结果就听他斥了句:滚开。
离雾闭了闭眼,完了,芙香肯定又要恨上她了。不过,她还是有办法,将仅剩的力气聚到下身,死命地收缩甬道,果然楚必发狠地撞了无数下后,终于停了下来。
芙香不甘心地再往楚必身上蹭,还主动抓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男人终究还是受不了这样绵软的刺激,按倒芙香,又干了起来。
离雾可算松了口气,压根不在意芙香暗地里向她示威的眼神。等到楚必彻底完事,起身离开后,离雾也穿好衣服,准备去温泉宫沐浴。
倒是芙香还躺在床上,炫耀似的说了句:离雾姐姐,承让了,王爷总共在我身上泄了四回呢。
离雾懒得搭理她,径自走了。
当倚在温泉池边的时候,离雾又一次想起了她与楚必初见的那一天,或者说,不是楚必,而是那个点了她,却让她自渎的男人。
她曾暗中让人去找那天的船夫问过,可那船夫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硬是说不记得有这么一个男人上过他的船。她知道问不出来,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但偶尔心里也会想起他,只是她始终寻不到,那男子究竟在何处。
那天的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落霞镇,何家小院里,何岩踏进灵堂,柳绡,该吃午饭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也停在了柳绡身旁。
柳绡低着头,长时间的跪姿,已经让她腿脚发麻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何岩笑着说:怎么,想让我抱你去吃饭?
柳绡咬咬牙,勉强撑着手,站了起来。
何岩见她身形微晃,想去扶她一把,却被避开了。
他不管不顾地搂上她的腰,嫂嫂,不要跟我作对。
恨意又慢慢浮上柳绡心头,只是这次,她不再说了。她顺着何岩的动作,刚踏过门槛,就见院子里站了一个人。
何少爷。付成抬手一揖。
何岩在看清来人之后,眼中不悦之色一闪而过,猜到了付成的来意。
付爷,有何吩咐?他松开手,走到付成面前。
何少爷,这位是?付成打量了柳绡一眼,只觉得这妇人分外消瘦憔悴。
她就是在下的寡嫂,因为跪拜太久差点摔倒,方才我搭了把手。何岩淡笑着说。
请节哀。付成低头一礼。
多谢。来者是客,柳绡到底不好怠慢他,启齿回了句,只是嗓音沙哑,听上去像是生了病一样。
嫂嫂,你先去用饭,我和付爷聊几句。何岩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
柳绡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往后厨方向去了。
付成倒是盯着她缓缓而行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熟识的感觉,但他随即想到,这里是远离祥城的小县城,便把那感觉给抹去了。
何岩分外不喜别人盯着柳绡看,是以再次开口问道:付爷,此来所为何事?
何家正处于丧期,我本不该在此时前来打扰,只是,付成抱拳说道,三日前,家主在处理政事,突然吐血,幸好内侍把沾血的帕子烧了,才没引起轩然大波,后来找了太医来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何岩皱起眉头,可我现在无法前往祥城。
家主知道少爷的顾虑,所以暗地里找人抄录了脉案,还有这几日的饮食记录,一并让我带过来,给少爷过目。付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给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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