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外籍男士执意要上楼,说是和您商量好了的。但是我们这边没有他的入库资料,所以想跟您核实一下。”
秦文晋拍了拍额头,她居然忘记了这件事!“啊不好意思我给忘记了。他是我家人,你让他上去,我回头录入。”
“好的。”
挂断电话秦文晋深呼几口气,盘算起什么时候走了。
秦文瑞轻手轻脚走过来,谨小慎微地打听:“阿姐,有事吗?”
秦文晋淡淡摇头:“没。”
秦文瑞似乎还想问什么,但秦文晋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了,转身去了卫生间。
下午佣人来叫这俩人才下楼去吃饭。
秦文瑞蹦蹦跳跳,步伐都轻快了许多,时不时回头看秦文晋跟上没,生怕她消失了。
秦文晋悠哉游哉在他身后走得很慢,慢到老夫人对她懒散的态度又多了几分不满。
老太太在两位好儿媳的搀扶下走向餐厅,余光撇了秦文晋一眼,底气十足哼嗤一声:“做晚辈的谱倒不小!年纪轻轻还得我这个老人等!哼!没教养的东西!”
楼梯上的秦文晋听见这话脚步更慢了些,眼眸低垂遮住眼中的寒光,冷傲的视线撇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有种傲视人间的感觉。
老夫人冷着一双眸子,视线撇过她捏在手里的佛珠,眸se又暗了几分。
秦文晋手里捏着一个与她年龄身份x格不符的佛珠,那串珠子有些年代了。
是有一年秦文晋生病,人快不行了,秦老爷子实在没法子了,听说周边有个寺庙很灵。
连着去求了七七四十九天,每日晨起念佛诵经,只为佛祖能保佑自家孙nv安然度过这一关。
大概是佛祖看到了老爷子的诚心,秦文晋果然好了起来。
这些年秦文晋一直把这个东西放在身边,时不时拿出来把玩。
当年秦林宝儿有次看到了想要。秦文晋不给,她又去找老太太,想让她帮自己要,结果秦老爷子为此生了好大一肚子气。
从此秦家人再也不敢提问她要这串佛珠的事情,老爷子走后就更不敢要了。
秦家人吃饭的位置都是有安排的,秦文晋虽然是长房长子,但此一时非彼一时。她现在不讨喜,座位呢也就排在餐桌末端,眼前放的菜也不是和她口味的。
秦文瑞这个长房的宝贝孙子自然是要坐在老夫人身边的,但今天不一样,秦文晋在秦文瑞自然得粘着她。
秦文晋已经疲了,面对秦家人的冷漠她无所谓,不慌不乱入座。
一旁的佣人微微弯身,给她码菜。
见状秦文瑞也不要守着nn坐了,转头p颠p颠抱着碗筷去陪秦文晋坐在末端,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倒水,特别狗腿。
老夫人鄙夷的视线撇过二人,yyan怪气地说:“小瑞,多大的人了?不会自己食饭吗?”她明着在说秦文瑞,其实是在说秦文晋。
秦文晋懒散地掀掀眼皮,如寒冰般的目光再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寒冷无情故意一个人也不叫。优雅地吃下一口秦文瑞夹来的菜,牙齿一下一下缓慢地嚼菜。
搭在腿上的手来回把玩手腕上的佛珠,开口语气冰冰凉凉,声音幽深好似从地狱而来,拖着瘆人的长音:“二叔,新年快乐啊——”
秦清没想到秦文晋入座后会先跟他搭话,“嗯?”他愣了一秒有点惊讶,目光下意识看向主座上的老夫人。
秦文晋要开始ga0事情了,对他们之间的眼神猫腻不放在眼里,嗓音再次懒散地开启,一字一句讲得很慢:“二叔,我听说最近有个公司叫…叫什么来着…”她佯装不记得,挤眉弄眼,歪头无辜地看着秦清想了想说:“喔对了!是叫:‘烁玉’的建材公司。拿到了一家在香港注册不久的私募基金公司三个亿的投资。”
这是秦文晋点燃今天这顿饭的第一把火。
她说出公司名字时,秦清的大脑风速转动,一阵慌乱手上的筷子上连带食物一起掉在碗碟里。
秦文瑞听不懂这些,只顾着给他姐姐夹菜,知道秦文晋喜欢吃虾仁,他端着碟子跑了一圈在桌子的另一端加了好些西芹炒虾仁回来放在秦文晋面前,“姐你吃。”
秦文晋冲他温柔一笑又吃了一口菜,嗓音轻飘飘,眼睛看向自家亲爹,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淡笑:“爸,集团最近是不是要盘下城北那片地?”
秦汉很冷静,眉尾微动,端庄的吃着饭:“嗯。已经进展的差不多了。”他对这个自家大nv儿还是很了解的,她的脑子长相都像极了她妈妈,聪明冷静,稍加培养便能发展的出乎意料。
看来他爹生前是真拿他这个大nv儿当继承人培养。
老宅的饭菜不合胃口,秦文晋没吃多少,优雅地擦了擦嘴,看着她那个大气不敢出的二叔,淡笑着说:“这是不是就是‘烁玉’看中的那块地呢?”
在场没人是傻子,秦文晋故意要搅得全家不得安宁。尤其是老夫人,她什么都很清楚,手心手背都是r0u,这俩儿子她一个b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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