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上门推销,呵呵呵,可我能呀!是不是,这些工作如果交给我去做,是不是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方向前笑问道。
终于是说到点子上了,何正身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赞许地点头说道:“应该是吧!”
“好,那咱们就这么定了!”方向前终于是扔了拖把,站起来说道:“咱们俩成立一家合伙公司,一块儿做这生意!我靠!我发了,我发了!”
方向前兴奋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忽然转头定定看向何正身,说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到咱俩儿之间算账的事儿,你,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仙与人:逆天的合伙
何正身闻言,心里好不委屈,却又偏偏是有苦说不出。生怕这稍一辩解,这话儿要是说重了、说崩了,万一得罪了眼前的这位主儿……嘿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了想,他这样说道:“是是是,小兄弟,我这就要说到了。这前后花了我近百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收集了40年的元精,今晚,不,昨晚,本来正好是通往上界的天梯开启的日子,我、我原本打算是回去复命的。”
“可没想到,进了天梯,我刚拿出装有元精的宝瓶来做最后一次的查验,不曾想,你就……你就从天而降,硬是把我砸在了地面。结果,还把我的……我的宝瓶给压爆了,顺带着,又将其内的地精全部给吸收进了你的体内。所以……所以,你欠我40年的元精!”
方向前嗤之以鼻,挥手道:“少来!哪有这种事儿?哦,红口白牙的,你说我欠你40年元精就40年啦?谁能证明?我一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我告你说,惹急了我,我还倒说你欠我呢!你信不信?咄咄怪事,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一听方向前这话,何正身急了。一边忙不迭地从随身的小皮箱里摸出一只恰如试验室里做试验才用得到的试管来,一边向前举起试管,哀求着说道:“就是这种宝瓶,刚才被你……小兄弟,你可不能赖账啊!”
方向前看也不愿细看,说道:“谁赖账了?根本就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儿,哦,你说是就是?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一破试管吗?这也叫证据?赶明儿我给你弄一堆来,你信不信?”方向前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可不能稀里糊涂地就当了冤大头!
40年!开玩笑呀!
“这可不是试管,这是仙界专门用于装盛元精的宝瓶,元精只有搁这宝瓶里,才能保证长久不变质。”何正身解释道。
方向前上前接过宝瓶,一股温凉如玉的感觉触手传来,断断不是以前上学时用过的那种玻璃试管。轻轻一捏,此瓶还颇有些弹性,要说将之击碎,当真不易。眼见宝瓶上头还有一小软塞,轻轻一拔,“砰”地一声脆响,有如开启了红酒瓶,又犹如拉开了冰箱门一般,宝瓶内顿时透出丝丝寒气。
怪哉,怪哉!方向前心里犯起了嘀咕。
“要不咱们这样,小兄弟,你对着镜子照照,看看你后背上是不是有着一处淤伤,那就是方才你压破我的瓶子,吸收我瓶内元精的部位。”何正身恳切地说道。
方向前交还宝瓶,使劲活动活动了几下背部肌肉,根本感觉不到有丝毫的异样,心说,我可不能被这孙子给唬住了!
“我还就不信了!”方向前心底无私、气呼呼地走进卫生间,揪亮电灯,冲着镜子一照,嘿!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片部位,小孩儿巴掌大小一块,淤青淤青的。隐隐还有着一些细密的、仿佛是碎玻璃扎过的小伤口密布其间,可奇怪的是,伤口也不流血、也不痛,那人要不说,自己还真不会注意到这个部位出现了什么异样。
方向前从来也不是一个罔故事实、胡搅蛮缠的主,看了这怪异的情景,心里就有些信了七八分。随即反而一喜,想到,这么说,自己平白无故地就多了四十年的阳寿?嘿嘿嘿,这无本生意做得好,划算!
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何正身这时见方向前脸上的愤怒之情渐渐退了下去,连忙趋热打铁地说道:“小兄弟,是吧?我没骗你吧?”
方向前心里虽然说有些信了,嘴上却不落下风,说道:“淤青是有那么一块儿,却不知是不是方才从上面跌下来时摔伤的,怎么就一定能说是吸收了你的元精了呢?”
看那人又一幅就要着急上火的样子,方向前挥手制止住他,说道:“不过,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这样吧,咱们就假定、权当是我取了你40年的元精吧。记住喽,这是本小爷现在心情好,暂且承认的,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那就两说了。”
何正身张了张嘴,待要说话,方向前继续挥手制止住他,说道:“不过嘛,这些所谓的元精,现在用也用了,至于日后如何个偿还法嘛……”方向前试探着问道:“现在,老何大叔,你且先说一说,这帐要怎么个还法吧?总不能把我杀了来还债吧?”
何正身闻言,心里一松,想,只要你承认就好,那,后面就好办了!
当下,何正身脸露喜色,说道:“小兄弟说笑了,我们神仙只会救人,哪里会去杀人嘛?”
方向前一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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