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粉芍药。
宴清歌也是那是才知道,原来芍药的香气,也会如同烈酒一般醉人。
她其实是厌恶和顾紫朝这般亲密的。
前世种种她不能忘,她是恨着他的,却也是ai着他的。
又多浓烈的恨,就曾有过多么情深的ai。
四目相对,如此近距离的瞧见顾紫朝那熟悉的眉眼时,宴清歌心口一阵ch0u痛。
随即她缓缓闭上了眼,便不愿再看他那样一双眼,与那样一张脸。
他还在吻着她,吻得彼此的呼x1都变得炙热。
朦胧之中,她感觉到顾紫朝结实的手臂将她的腰揽了过去,再然后,肩上一凉,宴清歌羽睫颤了颤,她知道,想必是外披的衣衫滑落露出了肩头。
顾紫朝将她放倒在床榻。
昏h的灯光下,她jg巧的眉眼显得愈发温柔,他瞧见她紧攥在腰间的双手,知晓她此刻定是害怕和紧张的,便不强迫她睁开眼睛,而是希望她能好好感受他二人新婚之夜。
大手缓慢伸进她的衣襟,所到之处,都引起她阵阵颤栗。
顾紫朝继续吻着她,那吻不再衔着她被吻肿的唇,而是辗转往下,在她颈脖处流连,带来b顾紫朝在他x前r0un1e的更为敏感的su痒。
“脸红了。”
宴清歌听到顾紫朝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像是故意揶揄她的说道:“王妃的身子也渐渐烫了起来,如此……不冷了吧……”
“……”宴清歌没想到顾紫朝能说出这样的话,今夜太不寻常,今夜的顾紫朝更是不同寻常的很。
然而他们并非是普通的夫妻,她虽是他的妻子,却也是他的臣子。
她非但要讨好他,还要取悦他,迎合他,回应他。
即便如是艰难,宴清歌还是缩在顾紫朝怀里,小声说道:“有殿下依靠,妾身如何会冷呢……”
说完,她便有些生理x反胃。
顾紫朝似乎并未察觉,轻而一笑,一面r0ucu0着她的丰r,一面将她的一条腿抬起。
轻纱滑落,露出那雪腻的肌肤,顾紫朝握着她纤细的足腕,一点一点地吻着她修长的yutu1。
“嗯……”宴清歌没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因顾紫朝架着她的一条腿,她便无法再将双腿并拢,而顾紫朝胯下那不知何时挺立的yan物,便隔着那轻薄的亵k,似有似无的顶在她两腿之间,时不时的还往她花缝里戳挤。
宴清歌呼x1起伏的厉害,面上也烫热的厉害,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y棍的火烫,以及蓄势待发的力量。
可她更清晰的记得,上一世,第一次同房的时候顾紫朝压在她身上,架起她的双腿,就那样将那粗y顶进来时,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愣是让她当下便哭出声来。
诚然,上一世她的初夜并不如同母亲说的那般美妙,也不像嬷嬷说的那般,也就是初初一阵跟蚊子咬似的后面便快活了。
上一世,那撕裂的疼,让她觉得顾紫朝是不是朝她肚子里扎进一把锋利的匕首。
顾紫朝真正进来之前,宴清歌的感觉自己好似受刑一般。
她明知有多疼,却仍然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这不是夫妻间的行房,而是侍寝。
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平等的事,她应当侍奉他,应当迎合他,取悦他,却又要拿捏住她的身份。
她终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哪怕明知道顾紫朝的动作已然温柔许多,但带来的仍旧是撕裂般的疼痛。
那一层阻碍被他顶破的刹那间,她像是被他劈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剧痛使得眼泪顷刻间便从眼角滑落。
“嗯……”宴清歌蹙着眉,紧咬着唇,那纤细的十指更是紧攥着身下的锦缎。
她很痛,但她可以忍,这一遭总是要过去的,况且她什么都能忍,也什么都必须忍。
上一世都能忍得,这一世如何忍不得?
然而,这一世与上一世,到底是有些许不同。
那y物闯了进来,却不像上一世那般在她t内很冲直撞,狠戳猛g,像是行刑一样,弄得她第二日亵k上都一直带着血,使得她之后,甚至乃至如今,对于男nv之事都很是惧怕。
那火烫就埋在她的t内却没有再动,她能感受到他的硕大,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顾紫朝一直抱着她,低喘着在她的颈脖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轻抚着她的背脊。
他知道她疼,也知道她在隐忍。
即便那紧窄的huaj1n用最温柔的方式紧紧的x1裹着他,光是这般x1裹的快慰就险叫他守不住jg关。
顾紫朝同样隐忍着,他压制着内心的yuwang,安抚着她,挑逗着她,耐心的等待破身带给她的疼痛慢慢退去。
他就那样埋在里面,抱着她,听着她急促的呼x1逐渐变得缓和下来,0着她柔软的青丝问道:“好些了吗,王妃?”
还是有些疼的,可她又哪里能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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