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t;lt;pgt;可她偏偏醒不过来,眼皮也好,手脚也好,都像是被睡意缠绕捆绑着,用尽力气也不能动弹。声音也是一样,她有几次已经被刺激的想要让背后的人停下,但是从嘴唇中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单纯的低吟。lt;/pgt;lt;pgt;那根舌头越来越低,在她的臀上也留下几个印记之后,她就在战栗和一丝期待中,被翻了过来。是做梦吗?但这感觉又太过真实,但不是做梦的话,又觉得很不现实。lt;/pgt;lt;pgt;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少女握紧拳头,显然非常紧张,她带着颤抖的羞涩小声问,“埃德蒙……?”lt;/pgt;lt;pgt;在这个时候又听到这个名字,立夏几乎因为愤怒的荒诞有种想笑出来的冲动。他的唇舌像是y乱湿润的蛇一样,游弋在她的肌肤上,少年小声嗤笑道,“不是埃德蒙哦。”lt;/pgt;lt;pgt;从暖烘烘的床褥中脱离的皮肤还带着压痕,在少年看来,当然是无比的可爱。因为刚才连续不断的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尖,却没有被他第一时间照顾到。用手指轻轻抚摸她腰侧一道划痕的同时,立夏选择撬开少女的齿关,强迫她在昏睡中进行这个吻。lt;/pgt;lt;pgt;在此之前从未和人接过吻的少年无师自通,仗着她反应迟缓又已经被勾起欲望,相当恣意地在她口中翻搅着,舌尖引着她的一起动还不算,还要用最轻的力道划过怕痒敏感的上颚,让立香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lt;/pgt;lt;pgt;她的身体在不住颤抖着,结束这一吻的立夏仔细观察着自己掌握中的美丽身体,用指甲反复描绘划痕的时候,似乎加剧了那种令人难过的痒,却增加了某些难以启齿的感官刺激,让少女纵然在深睡中也拧着眉毛,一幅难耐的表情。lt;/pgt;lt;pgt;立夏也皱着眉毛,却并不是因为急切的欲望——在你离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他膜拜一般地爱抚遍她身体上的疤痕,这个疑问仍然在脑海中盘桓不去。lt;/pgt;lt;pgt;需要更多刺激的身体仍然被不温不火的对待,少女发出了委屈的低泣声,少年掌下的小腹也在用着力,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已经积蓄起了相当程度的y液,光是在爱抚中溢出的部分就已经让床单湿了一小块。lt;/pgt;lt;pgt;他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但无论之前的情绪有多么激烈,对她的感情又有多么沉重地储藏在心里,他还是犹豫了起来。在唯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爱抚着昏睡中的姐姐,肆无顾忌地亲吻她,把种种反应表情尽收眼底,这种事情显然太过出格。lt;/pgt;lt;pgt;甚至于少年最不可告人、最疯狂扭曲的谵梦中,都不曾泄露出一丝一毫关于立香的呓语。他很仔细也很妥帖地把这份感情折迭又折迭,压缩成小小的一块,用不会招来非议和异样眼光的态度对待她,单纯地享受着两人作为家人相处的时光。lt;/pgt;lt;pgt;这种克制在立香的变化之前溃不成军。他意识到所谓的种种忍耐,只不过是因为一直以来,她从来没有真正脱离过他的理解,也没有从他的目光中消失那么长时间所带来的虚伪的自我安慰而已。lt;/pgt;lt;pgt;在他意识到立香已经成长之后,克制就迅速转变为了恐惧,哪怕她已经回到了这个温暖的屋檐下,他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恐惧,或者说,承受住无数可能性中与她疏远分离的未来。lt;/pgt;lt;pgt;所以,他……lt;/pgt;lt;pgt;少年的内心在被异样的喜悦感所涨破的同时,也承受着尖锐的疼痛感,但他在短暂的静止之后,还是继续伸出了手。lt;/pgt;lt;pgt;在他所看不见的地方,在他所不知晓的时空,藤丸立香的双足逃跑过,静止过,疼痛过,休憩过——对她旅程一无所知的少年珍爱地捧起她雪团一般的脚,从足尖开始轻吻起来。lt;/pgt;lt;pgt;脚是一个很特殊的器官,它在床笫之上似乎也因为这种特殊性而蒙上了另一重作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足部的膜拜,在多数文化中都被视为明显的主从关系的标定。但不能否认的是,两人之间的主使者是立夏,而非被膜拜的立香。lt;/pgt;lt;pgt;眼下却不是如此。少年红艳的舌尖仍然从容地挑逗着,在圆润可爱如珍珠的脚趾间出入,把晶亮的唾液毫不吝啬地填充进每一条细小的纹路里,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少女的声音顿时多了起来,呼吸之间细碎的呻吟,时不时绷紧的脚尖都说明了她的渴望。lt;/pgt;lt;pgt;立香的感受也的确很辛苦。刚才的刺激虽然难耐,但毕竟还是少女认知中常态的抚摸,作为梦境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现在她所遭受的最为顶级的服侍,她身上最不应当被爱抚的器官不断传来被软舌舔弄挑逗的特殊感觉,被完全逼迫出敏感的部位每每传出柔和而无可躲避的快感,让腿根都颤抖起来。lt;/pgt;lt;pgt;痒,无可避免的痒,而在这之外,还存在着处于支配地位的另一种感觉。像是厚重的油漆被涂在身上一样,迭加的、粘稠的感觉混合着无可忍耐的羞耻,在感知中愈发湿润的xiao穴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如果是梦的话,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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