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痛……”少女拼命并着腿、连被插入一半的xiao穴也不住用着力,似乎只想把侵入者驱逐出去。明明只要催动术式就能让她放松下来,奥兹曼迪亚斯却格外恶趣味地推高了她的腿,手指扯开绳子,坏心眼地捏住了她早就被摩擦的肿起来的y蒂揉搓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着少女线条优美的小腿用着力,像是要把那里捏碎一样地从脚踝开始,一点点顶住筋和皮肤下的肌肉用力,一直顺着到了大腿内侧的筋。立香本来就觉得身体内部疼的要命,现在被这么来回施加着实际上的疼痛,被揉着筋肉的酸痛压迫感和他的手带来的温暖感觉混杂在一起,再加上被来回挑弄的y蒂,这太过复杂激烈的感觉让疲惫不堪的少女发出了比幼猫大不了多少的哭泣声。
“求你、求你停下……不要这样,好奇怪啊。”她的眼罩还在脸上戴着,但哭了太多的红鼻头看起来非常可怜,刚才被奥兹曼迪亚斯吻的水润的小嘴巴艰难地张合,才说出这句话。已经趁机滑进去大半根的奥兹曼迪亚斯低低笑了起来,“哪里奇怪?下面的水都没有停过的你才奇怪吧?”理直气壮地忽视术式对她的影响,他在少女收紧内壁时腰下发力,把整根都撞了进去。“呜……”完全不知道怎么辩驳,少女因为双重的刺激抽搭起来,但这声音在现在只不过是美味点心上浇好的一层蜂蜜,只能让奥兹曼迪亚斯越发享受。他不顾立香贫乏的哀求,频频用很深的插入打断她的话语,甚至用上术式来控制她的xiao穴,让她一直绷得紧紧地,完全无法放松。一开始立香还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直到舒服的让她大脑空白的抽cha中忽然混入了一缕刺痛,她才发现小腹中似乎已经积蓄了过多的尿液。渐渐地,憋涨着液体的腹部随着奥兹曼迪亚斯每一下抽cha都会传来让少女感到相当不适的钝痛感,可就算她尽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奥兹曼迪亚斯,也不能让下面那块巴掌大的地方放松下来,像之前那样泄出尿液。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尴尬,奥兹曼迪亚斯居然伸出手掌盖在那里,随着抽动向下压下去,尖锐的尿意夹杂在快感当中,让立香变得极为奇怪。她用她那颗生长在现代社会、被宠爱着长大的小脑袋思考着,却只能说出自己都觉得幼稚的话,完全称不上合格的讨好。至少在生长于正统皇室的奥兹曼迪亚斯看来,这话语是对法老相当不敬的、勉强可以称之为撒娇的话——要知道,只有被他青睐的人才能在他面前,跪伏着亲吻他的脚,若是以这个标准来评判的话,眼前的少女只怕被惩罚五六条命都不够。但……他已经太久没听到别人的声音了,也太久没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了。正是因为尚未脱离人类的范畴,已经成为影从者的男人心中还残存着他不愿承认的对孤独的恐惧,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急迫而贪婪地对她动手。所以法老宽宏地原谅了她。在少女为抽痛的憋涨感尖叫哭泣的时候,他按压在小腹上的手缓缓变成了揉搓,这让立香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快被涨破的气球一样,小腹的皮肤被煽情地玩弄着,她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完全失态地为自己的生理本能哭了起来。就在这时,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的奥兹曼迪亚斯解开了术式的控制效果。紧缩的肌肉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小的孔洞抽搐着滴出液体,然后在他的抽cha下,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出了相当多的尿液。少女露出了恍惚而满足的表情,满脸通红地任他摆布。而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他带着几分恶意,在这个被【自己】所珍爱的女孩子耳边,半是怂恿、半是命令地,希望能让她抛弃矜持害羞,说一些床笫之间格外助兴的词句。“……说了的话,”他湿热的舌尖蛇一样地游走在少女粉色的耳廓上,给立香带来直达脊背的酥麻快感,“余就让你尽情地排出来。”他金色的双眼仍然热烈、仍然带着不可一世的自信感,却给立香一种从未有过的阴郁感,她心头模糊迅速的划过一个想法,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奥兹曼迪亚斯,而是一个和他长相完全相同的人一样。但这个有些莫名的想法,马上就随着奥兹曼迪亚斯重新控制住她身体的残酷举动被少女抛到了脑后。容纳到极限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受到无法忍受的胀痛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濒临崩溃的立香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余地。可怜地哆嗦着嘴唇,她小声抽噎着、呻吟着,如奥兹曼迪亚斯所愿,哀求一般地说道,“我、立香、想要……”她每说一个词,奥兹曼迪亚斯便会让她稍微放出一点尿液,随后又马上收束起术式。少女被那瞬间的畅快和随之紧到的痛楚折磨得越发无法思考,索性拼命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想要成为法老王的……呜……成为奥兹曼迪亚斯专属的、rou棒奴隶。”“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奥兹曼迪亚斯听到那个格外下流的词汇被她不情不愿地说出来,居然也感到了些微怜爱之情。他耐心地等她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迟钝地把舌尖露出嘴唇外面,然后贴过去吮搅起来。唇舌勾引着来来回回所发出的格外y糜的水声在她娇声发出细嫩绵长的呻吟声,终于克制不住地喷出尿液时,显得完全没什么声响。从速度上来看,法老王的确信守承诺,第一时间让立香尿了出来。但从后续来看,格外信守承诺的反而是立香。初次那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被动而没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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