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不怎么通顺的语言完全碎成一节一节的,甚至她有那么一瞬间眼前完全白灿灿一片,嘴巴里只是凭借本能复述着上一秒出现在意识中的词。凭借最大的意志力把呻吟卡在喉咙里,不自觉张开嘴唇的她像是从美梦中惊醒一般结束了这次高潮,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咳嗽起来。大概是敷衍过去了吧?她这么想着。始皇帝的世界和她所在的迦勒底似乎有着诸多不同,最起码异闻带里面从来没有见到过和本世界一样的abo性别分野,少女庆幸地想着,他不是alpha,当然也就闻不到自己浓郁到只能使用抑制剂的信息素,也自然不会被吸引。她还是太天真了。始皇帝那横征暴敛的强大下,各地的美人都是他宫殿中盛放的花朵,曾经在他的目光下,鲜嫩招摇着垂下花蜜的不知凡几,所以他虽然无法感知到oga少女的信息素,但他能辨识出她的脸因快感而潮红,也能嗅到空气中隐约的潮湿味道,更能从那颤抖而细碎的声音中,窥见她现在正处在什么境地。看她慌张掩盖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无意点破,他含笑的平静目光瞟向了正常无比悬浮在她床头柜上的阿房宫模型,“唔姆,汝把它摆出来了,喜欢?”貌似是蒙混过关了,但……完全不能正常对话的她内心暗自叫苦,发情期中的身体才不管她是不是尴尬难堪,藏在被子下面的腰臀自动自觉地调整起姿势,甚至还佯装自然地在床单上蹭了两下,使身体里深埋的器物钉的更深。直到被‘自己可能失神了很久’这个念头惊醒,她才忙乱地回答这个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嗯、很喜欢。”很喜欢礼物,也很喜欢你,在本人面前使用双关的微妙感觉让她的脸越发红起来。但正因为喜欢着眼前的人,她简直是发自内心地盼望着始皇帝能快点结束心血来潮的驾临,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身体里的浪潮越来越高,她可不想在他面前丢丑。可惜事与愿违,似乎是阿房宫勾起了对方的兴致,始皇帝居然也躺到了她身边,漫无目的地和她说起了这几天她缺席的迦勒底都出了什么事情。隔着被子能清楚地感觉到男性修长的身体若有若无地和她有了接触,与此同时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体重,不成立的物理现象让她有种仍在梦中的感觉。马上,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做梦了。似乎是觉得她的脸红的不正常,始皇帝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脖子,来更精确地看看她的体温。oga的脖子非常敏感,在发情期中说是另一个性器也不为过,忘记心上人并非alpha的她本能地闪躲开来,不仅看起来反应过大,还不小心牵动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被角。“叮叮——”,胸前的乳夹在被子里面发出了闷闷地响声,但绝对会被对方听见,她因为这一瞬间窜过全身的苦闷快感,终于忍耐不住地出了闷哼,想要掌握好平衡,但反而自己踩脱了被子,还向墙壁一头滑了过去。理所当然地,她被始皇帝揽进了怀里。但不那么乐观的现况即使是反射性闭上双眼皱起小脸的她也能感受到,胸前失去了遮盖物,除了一层潮汗的双乳只觉得空气一片凉爽,乳尖被状击搞得颤巍巍的,小铃铛也兀自响着。糟了,完全出于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想和他对视,她用手捂住脸的同时也不顾疼痛地用手肘和仍在被单中的双膝紧紧挤压住过于活泼的奶子,掩耳盗铃一样地希望始皇帝大发慈悲装作无事发生。忽然极为安静的室内,让始皇帝纵宠的轻笑清楚地被她捕捉到,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被子就在外力作用下脱离了她的身体,柔和的轻吻也降落到了她埋下去的脸上。“隐瞒……”嬴政直视着她豁然睁开的双眼,用非常日常的声音说着,“可是欺君之过呢。”完全无法理解的展开让她大脑完全空白了,对方的样子非常地游刃有余,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自然而然把她按在了床上,一边说着“汝还隐瞒了什么,朕要看清楚一点”,一边把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的东西抽出来,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着。完全是羞的,或者说是急的,她的眼角红了起来,眼泪和破碎的羞耻心一起摇摇欲坠。想要勉强团成一个小团,却完全不被允许,甚至于为了让她“坦诚”一点,始皇帝还动用了水银。此刻的少女双腕被拘束在一起拉的高高的,腿也被看似软弱无害的液体强迫着开成形供皇帝陛下审查,违反重力学和物理学的水银或粗或细地流淌在她柔白的肌肤上,一刻不停地给予新的刺激。“别、不要……”才这么说一句,突然就有一团很粗的水银瞬间涌入了她的嘴巴里,还不怀好意地勾动抽cha起来,让她只能发出支吾的呻吟声。始皇帝就在她泪盈盈的哀求里,用修长玉白、惯于握着竹简的,属于帝王的手,握住从少女后穴里延伸而出的尾巴,轻轻抽动起来。和竹简完全不一样,要生动可爱更多的少女和水银较着劲,全身都在用力的颤抖着,也没能阻止玻璃肛塞顺从地滑出自己身体。甚至于,还给自己带来了更多了辛苦感……“两个洞全都填满了么……”把带着y汁的玻璃制品放在眼前打量,看着室内的光反射出y乱的光泽,始皇帝沉吟道,“汝,比朕想的还要……”在少女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哭的表情中,他漫不经心地伸出舌,从肛塞最尖端舔起,极其缓慢、极其诱惑地,整圈舔到中间膨胀起来的伞状凸起。“唔、呃……”始皇帝粉色的舌尖像是蛇类的头部一样,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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