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他被她忽然一回头吓了一跳,抬手照着她玉白的额头轻拍了下,斥道:“上个撵也要左顾右盼的,当心摔下去。”说罢,将人扶到松软的御座上,自己也跟着坐到了一旁。
吕妙因吃了打,当下撅起了小嘴。
一旁站立的大内总管毕连看不下去了,赶忙充当和事佬,笑着上前道:“昨夜郡主不在g0ng内,陛下一夜未眠,今晨天还未亮就起身吩咐御厨准备早膳,特意强调要做郡主最喜欢的八珍糕,上完早朝就命人备仪仗来接郡主回g0ng”接下来的话被拓跋朔方轻飘飘的眼神瞄过来,俱吞到了肚子里。
饶是这些,也够吕妙因感动了,纤细的小手捏过他的宽袖,小声嘟囔道:“不过就是对账太晚,不得已在府里住下了,瞧你担心的”而后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确实有着微不可察的疲惫,当下心疼的要命,嘴上却不肯说,“我还困着,回g0ng用过早膳还要小憩一会,六叔也要一起。”
他当然知道她的嘴y心软,笑着应了,“好,陪你一起。”
这是卿卿和哥哥的nv儿与他们表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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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二人一同回到昭yang0ng,吕妙因匍一进内殿,就看见满桌子琳琅满目的jg致食点,便是本来没甚食yu也不觉腹中饥饿起来。
她在拓跋朔方跟前从不讲究什么规矩,直接跑到桌前坐下,放哪个身上不是大不敬的作态,偏拓跋朔方宠她宠得无法无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反倒觉得真实可ai便是。
他一向用的膳食不多,看她用就十分满足,索x放下玉箸,专心侍奉她,一会儿夹菜,一会轻声嘱咐慢些用,莫噎着。
半个时辰后,眼瞧着用的差不多了,便问道:“可饱了?”
吕妙因点头,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接过灵官递上的丁香茶漱口,餍足地回答:“岂止是饱了,都有些撑得慌。”
拓跋朔方常常说她做事没分寸,如今看来说的不假,心下喟叹,想训她几句,到底是咽了回去。
“可到殿外走一走?”
她有心答应,转念想到他昨夜没休息好,如今定然疲惫极了,遂连忙摇头,ai娇道:“才不去呢,吃饱了就该歇着才是,六叔陪阿端一同。”
她从小到大的要求,拓跋朔方没有不应的,径自脱了一直佩在腰间的鸳鸯剑,交给毕连收好,吕妙因盯了一会那剑,似是想到什么,兀地笑起来。
他走到床边,抬手捏下她的脸颊,笑问:“小丫头,傻笑什么?”
她噘嘴,轻推开他的手,神神秘秘地回答:“现在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罢,往床榻里头爬去,硕大的龙床足够十余人一同睡下,她爬到中央停下来,小pgu翘起来对着他。
拓跋朔方盯着她,倏地意识到,那个要自己时刻照顾,不能离手的小娃娃,不知何时已经长大,出落得越发明yan动人,身姿曼妙了。
口g舌燥。
吕妙因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上来,回过头,见他还站在床边,像是若有所思,不禁催促:“六叔,你想什么呢,快些上来啊。”
他回过神,忽略掉奇怪的感觉,低身shang,二人和衣躺下,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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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妙因每天的日常就是起床,用膳,陪拓跋朔方处理公务,以及参加各种宴会。
这天梳洗完毕,用过早膳,她就乘着马车去到尚书令府赴宴。
今日尚书令府门庭若市,中门大开,两侧停放着各种华贵的马车,仆人们来来往往,井然有序地迎接客人。
夏侯敏玉早早便带人站在门前,四处张望着。
许多小姐们过来与她打招呼,想同她一并入内,她却没有丝毫应声的意思,不禁气恼,纷纷站在一旁看她等的是谁。
没过一会儿,只见一辆通t鎏金,由四匹雪白骏马拉乘的马车缓缓驶来,前有g0ngnv开道,后有一队侍卫随行,马车四角挂着金玲,行走伴随阵阵悦耳铃声,车壁黑中透着金字,远远看去,果然是“吕”,映衬着下方一只苍狼,正是吕家族徽。
众人心中了然,夏侯敏玉已然迎了上去。
车帘掀开,一张绝se的小脸暴露在yan光下,满头金钗也无法与其容颜争辉。
“你可算来了,我一大早就等在门前,你若再不到,我就要亲自到g0ng里去提你!”夏侯敏玉边笑边道,亲自到轿凳旁扶她下来。
吕妙因抬手作势打她,笑骂:“你当皇g0ng是你想去就去的地方,我若禀明六叔,且不将你打出去。”
夏侯敏玉闻听更起了玩闹的心思,笑嘻嘻说:“可不是,我哪b得过郡主您,是陛下的眼珠子,心肝r0u,哈哈哈~”
吕妙因心里听了一阵得意,面上却羞地去打她,二人好一阵推搡,方手挽手往府里走。
夏侯敏玉带着她直奔nv眷会客的荣华厅,通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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