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并没有开口逐客的意思,疾步上前欺身拉住了她的腕子。
恍惚的灯影映s出对立着的男nv,二人姿势扭曲怪异。
娇小的nv身0着yut1被b退在角落,咬着唇有些发懵。手上使不出任何力道,只好任凭男人拿捏。
她不多做反抗乖顺的样子,却让男人皱起了眉。
夜半敞门,燃灯沐浴…莫非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燕院首的可怖神情让陆南屏有些看不懂,不就是半夜洗浴吗,怎么像捉j似的。
越发收紧的腕子让陆南屏吃疼,忍不住道:“嘶,你弄疼我了!”
弄疼二字在燕院首心中炸响。从前和军中同僚一起上妓院,几个妓子也不知遮羞,倒在酒桌上就开始咿咿呀呀,嘴里也是这般念叨,无非就是“军爷,你弄疼奴家了!”
那时年少愣头青,还真以为同僚弄伤了这妓子,伸手就要去拦。没想到却被当众嘲弄:“文继你还没开荤,不懂其中妙处。这nv人嘴里说着不要,可下面却夹着我不让出去!”
本是不信这番说辞,但却瞥见妓子一双腿g着人不肯放。弄得身上人更深入挺动起来,喘着的粗气中还略带调笑,“文继你瞧,她嘴里说着弄疼,水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真是sao!”
脑中各种孟浪的画面再现。就像触碰了某种紧要机关,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是席间多饮了酒,还是这娇娇弄得他醉了,眼中毫无清明之se。手下的力道也吃紧,k子险要撑破,弯身后狠狠地向前顶上陆南屏光0的腿间。
陆南屏被吓了一跳,当即便想躲开,可小nv孩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被按着一顿胡亲的陆南屏差点呼x1不过来。唇齿间充斥着男人的酒气,嗓子被弄得g哑发腥,呜咽着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ch0u离舌头,来不及呼气就被男人提抱了起来。
粗粝的大手紧紧地托着她的pgu,顺道不忘狠狠r0un1e一把。先前用以遮蔽的巾子早被他踩在脚下,如此更肆无忌惮贴上她的nzi。
陆南屏也未坐以待毙,腾出一只小拳头就砸了上去,碰上的确实结结实实的前x,对他无关痛痒。
挥舞着的小爪子对他来说和挠痒没有区别,反倒是害的陆南屏手疼。
怎会这般y?
当即皱着美目,觉得委屈起来。
陆南屏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眼前的男人,简直是蚍蜉撼树,便只好扭捏着不给再亲。
男人只觉得这是撒娇,扭动的身子搅的他yu火焚身。当即强y地岔开她两条yutu1,夹在他的腰胯。
一声声粗重的叹息落在陆南屏耳后,整个人被烫的热乎乎,渐渐软了身子。垂下的小臂也不知是何时挂上了燕院首的脖颈,他颈后早已因着邪火而闷出汗珠。
手里捧着的娇儿在t1an弄中发出迷蒙之音,身子也仿若放空yu飘。
一对n儿贴在燕文继身上热烘烘的,他的rgun早已挺翘,于是端着陆南屏去了她的小榻。
抬手落下的床纱还是今儿谢琅挂上去的,也不知他知道了此间发生的情形会作何感受。自己心心念念着陆姐姐,半夜辛苦只能自渎。而这边陆姐姐却和燕院首红浪翻滚起来。
燕文继扒掉那金紫朝服向外一扔,就如初上花楼的急se少年,几乎是以撕的动作扯开了自己的下k,将他那傲人的巨物弹在了陆南屏的小肚皮上。一柔一y地对冲起来。
手中握着那粗硕,眼睛却紧盯着它的行动轨迹。一下下搓在陆南屏无毛的花x上方,那小花缝被guit0u弄得发红发sh。
这xia0x方才在屋外便看了个够,没想到亲身搓弄的滋味竟是这般xia0hun,吐出的气息更为粗重,闭目感受那瞬间摩擦而过的快感。
跨坐在身上的男人是难得的刚柔并济样貌,多一分显得nv气,少一分变得粗犷。陆南屏来画院的日子尚浅,却也是知晓这位年轻院首的手段的。
平日都是对着院内严苛的院首姿态,当下见着他面红微醺的样子倒让陆南屏略失了神。
燕文继喉结处上下吞咽了一下,似快到了巅峰,睁开眼儿又去看那粉neng的x口,b方才更sh润了一些,但依旧容纳他不得。可不得不说他就是aisi了这处紧闭着的样子。
要说今夜燕院首把持不住的反常,那其实都是有缘由的。
那年刚到画院的燕文继曾被画学士流打压,b着他去g0ng内给几位小王爷画春g0ng启蒙图。这对他来说是何等侮辱?
什么一笔丹青妙绝帝京,都是放p!
焉知让他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那几个老g0ngnv岔开腿调戏他的样子宛然在目。一片片旮旯下来的黑红r0u瓣令人恶心生厌!
自此便以为nv子下身都生了这幅吃人的血口,对男nv之事提不起兴致,这几年来越发寡淡自持,差点已经得了暗病。
直到今晚撞破了陆南屏洗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