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之间的相思苦,但我跟张凯仅仅半年不见就像真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陌生。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在王晓帆的怂恿下,张凯终于和我说话了,嘘寒问暖那几句。我这个人不喜欢兜圈子,直截了当问他母亲现在是怎麽想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他夹在中间很为难。我当时一听就来气,骂了他一句窝囊!可能张凯觉得我不理解他,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完全是瞎了眼。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李薇两口子故意安排的局,想撮合我和张凯打破僵局,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第二天的满月酒我完全心不在焉,宝宝再乖我也没心情去逗。我胡乱吃了几口菜喝了两杯酒就离席而去,我不想看见同桌吃饭的张凯那副让人ai恨交加的嘴脸。李薇把宝宝交给外婆,陪我回到她家,几个男人依旧在酒店觥筹交错。我跟李薇聊了很久,我觉得我跟张凯基本上算是完了,至少我现在是满心疲惫,我只想尽快离开上海回重庆。
李薇了解我的个x,没有再劝我。我趁一帮男人还没从酒店回来,独自一人上了街。走在魔都喧嚣的闹市里,我一片茫然,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与张凯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明知不该回忆这些,但总觉得心有不甘,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质变,我真的该忍痛割ai吗?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我的归宿。
李薇家离长途客运站不远,我稀里糊涂就走到了这里。我不是应该打车去火车站吗?咳,想想其实也差不多,那时候还没有动车,坐汽车和火车回重庆都要二十多个小时,票价也不相上下,既然已经到了汽车站就偶尔尝试一下吧!我买了一张500块的豪华卧铺票,据售票员介绍车型是最新的双层卧铺空调大巴,现在是试运行,为以后的长途旅游专线积累经验。
这巴士确实够大,下层底舱的卧铺有三竖排总共大约30个皮质躺位,有点像沙发,每个躺位都b较窄,仅够一个人躺下。上层顶舱只有10张床位,左右各5个,这床就要大两倍以上,而且柔软舒适得多,床与床之间有隔断和布帘隔开,相对b较。顶舱和底舱的票价相差150元,虽说坐顶舱肯定舒服得多,但这年头愿意花钱坐长途汽车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多加150去「享受」这份所谓舒适的人就更少了。我选择顶舱纯粹图个清静。
这趟车看上去乘客并不多,底舱也就三分之二左右的上座率。顶舱则只有3个人,第二排是一对老两口,最前面是一个nv乘务员,好像她是负责处理乘客健康急救的,另外如果底舱有乘客要想换舖位上顶舱,只需向她补交150元。我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坐下。
脱掉高跟鞋,我r0u了r0u脚,然后躺下身,整个人轻松多了。只是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纠缠不清的感情世界里,索x闭上眼,那些烦恼我装作视而不见。过了一阵,我感觉车子启动了,于是睁开了眼,发现对面舖位不知道什麽时候来了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戴着眼镜,衬衫上系着领带,斯斯文文的b较面善,不像是坏人,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扯开毛毯遮住下半身。我穿的是r0u丝长筒袜套及膝裙,一方面也是因为车内开着空调,怕着凉。
此时已是傍晚,天se渐暗,华灯初上,我忽然觉得有些饿,于是伸手去0提包,这才发现我一路发神过来竟然忘记买吃的了。虽然现在客车还在上海市区内穿行,但我总不可能喊司机停下来让一大车人等我去买东西吧。我情不自禁哎呀一声。对面的男子听见之后探过身来问我怎麽了。我说不好意思没什麽。他彷佛看出了我的顾忌,也看出了我的一脸饥饿疲惫之情,于是改用四川话问我是不是重庆人。我说是。他说他也是。尽管我觉得他这种搭讪方式很老土,可顶舱也没多的人,跟他聊聊无妨。
我就问他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会选择乘长途汽车回重庆。他说他是重医附一院的外科医生,叫林一华,到上海来是去学习进修,现在学习期满回重庆。他说他之所以坐汽车是因为他讨厌火车的噪音,而且他居然跟我一样不但恐高而且恐飞。听了他的介绍我的戒意全无,因为重医附一院就在我父母家附近,他说的事情完全对得上号。我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我的真实名字和职业,并且抱怨自己一时疏忽忘记买晚餐了。
林一华知道后很爽快地从他皮箱里拿出一盒冠生园的蛋糕递给我,说本来是带回家给他父亲吃的。我说那怎麽过意得去。他说没事,他买了两盒,老人家甜食吃多了也不好,尝尝心就行。我确实有些饿了,也不再推辞,于是问他花了多少钱我买。林一华说,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重庆人的x格,那就是耿直二字,我收了你的钱那还叫重庆人吗?何况这点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说完他还顺手递给我一瓶未开过的娃哈哈苏打水。盛情难却,我厚着脸皮照单全收了。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和他聊天,从谈话中得知他之所以从医是因为他母亲得病si得早,他想用医术挽救其他母亲的生命。我有些邪恶的想,不是所有的人母亲都值得挽救,b如张凯他妈。
不多会儿一盒蛋糕就被我吃了大半,柠檬味的苏打水也很是合我口味,以前一直没留意这种饮料,还不错。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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