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于激烈的情事里,嘴里无意识地在求饶。
但又夹杂着被肏得太舒服的呻吟。
钟烬将人折腾的身前都是吻痕了,才好心的掐着他的腰把阴茎抵在生殖腔口处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跳动的阴茎蹭着敏感的腔壁,时与流着泪就被刺激得射了。
时与趴在钟烬肩头慢慢平复呼吸,钟烬也拍了拍人的后背试图安抚他。
几分钟后,钟烬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到了床上,慢慢抽出阴茎,将满是精液的安全套扔掉了。
时与眼睫颤了颤。
片刻之后,又听到了一声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他还没来得反应,就被抓着一条腿从侧面顶了进来。
“唔”
钟烬一边吻他的小腿,一边不遗余力地往人小穴里肏,还不时揉捏那被撞得颤颤巍巍的臀肉。
时与被钟烬肏得忍不住想要蜷腿,又被人抓着脚腕咬了下脚丫。
“唔变态”
钟烬俯身在他腰上咬了下,又往上在人后背上亲了亲,最后坐在嫩粉的腺体处,舔了又咬。
时与被他又亲又咬的,弄得整个人都沉浸在又疼又爽的快意里,呻吟声和抽泣声交替着在屋子里回荡着。
“呜呜总是咬我”
钟烬的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摩擦,“老婆明明很喜欢。”
回应他的是时与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等到钟烬又射了一次后,时与被收拾干净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但混沌的脑子里还是在想着忘记了什么,于是他抬手抓住了钟烬。
“钟烬”
钟烬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时与睡熟了的呼吸声。
钟烬被身上的人拍醒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日出前的清晨,但屋子里被遮光帘挡着还黑漆漆的。
“呜呜钟烬,我想起来我忘记什么了!”时与掐了一把钟烬的腰,“我橡胶过敏!”
钟烬:“”
钟烬把人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放到了一侧,打开了灯,匆匆掀开被子就看到了时与手臂和腰上的红点。
他随后扒下了时与的内裤,不顾还在挣扎着不让他看的人伸手往人后穴摸过去。
被分开的臀缝中间,穴口处已经微微红肿了,屁股上也起了些星星点点的红疹。
“你好烦,别看了!”时与终于有了力气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钟烬有些无奈俯身亲了亲他,“这也能忘?我让人送药来。”
时与迅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太丢人了,你去找,就在药箱里。”
钟烬掀开他脸上的被子十分虚心地请教,“我不是医生,你得告诉我要找什么药。”
时与伸手拿过一旁柜子上的纸笔,划拉了两下递给了钟烬。
钟烬接过来看过去:“”
不愧是医生的字,连个笔画也没看懂。
“宝宝,我不是说你的字不好看,但是这种程度我可能看不懂。”
时与气鼓鼓又重新写了一遍,还一边嘀咕,“哼,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霸总的。”
钟烬理亏,只亲了亲他便下了楼。
时与不忘嘱咐,“让别人知道我就生气了!”
钟烬应了一声,轻手轻脚下了楼。
十分钟后,钟烬才从一堆备用药里找到了药上了楼。
时与即便因为过敏身上有些痒,但他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只这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钟烬看了说明书,还是把人扶起来让人喝了药。
药膏就比较麻烦了,身上的红疹吃了药就能下去,但是后穴里直接接触了太久的安全套,有些红肿,需要把药膏涂进去。
时与本想自己来的,但被钟烬按在了床上,“我跟它比较熟,我来好不好?”
时与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掐了他一下,“不要脸。”
钟烬微微分开他两条腿,又往人肚子下面垫了枕头,红肿的穴口露了出来。
他将微凉的药膏挤到手指上,随后先将药膏涂抹在了穴口四周。
原本就没停歇多久的小穴还带着些松软,此时染着药膏亮晶晶的,时与又因为羞耻和紧张不时瑟缩,紧闭的穴口就跟着颤动。
钟烬亲了下他的臀肉,轻声安抚,“要涂里面了,我轻一点。”
“你不能快一点嘛。”时与都能感觉到身后钟烬灼热的视线,他整个人都开始发热,脸色已经变成了酡红。
钟烬重新挤了些药膏先往穴口里推了进去,随后指尖跟着往里进,他轻轻用指腹开始往穴肉四周涂抹药膏,细致又缓慢,生怕弄疼了身下的人。
但他指腹轻轻扫在四周上时,紧密的穴肉里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滑,他动了动手指,里面的水似乎有变多的趋势,且包裹着他手指的穴道开始越来越紧。
时与被他一下下轻扫弄得后穴又疼又带着轻飘飘的痒意,整个人被折磨的汗都要下来,下意识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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